這不可能,又看著其中一個很機靈的孩子,遞給他一把糖,臉上出幾分難過的神說道:“姐姐想要找妹妹,但是他們家沒人了,找不到很是難過,你要是告訴我他們家搬哪兒去了,我就再給你買一包糖好不好?”
“真的?”小孩子顯然心了,立刻就說道:“我不知道他們搬沒搬家,但是昨晚上我跟著祖母出來的時候,看到一個一黑的男子從那門出來,往西去了,那他們家可能搬去西邊了。”
容落歌心頭一跳,“一黑的男子?長什麼樣子你看清了嗎?或者說他手里有沒有拿什麼東西?”
“沒看清,他背對著我。”小孩子眼的看著容落歌,明顯讓去買糖。
容落歌立刻去買了一大袋子糖給他,“你再想想,他上有沒有什麼明顯的記號,也好方便姐姐尋人是不是?”
小孩子接了糖特別高興,他還從沒有這麼多糖,還真的認真的想了想,然后說道:“姐姐,我記得他左手好像帶著什麼東西,一閃一閃,黑夜里都發呢,別的就不知道了。”
容落歌腦子里一閃,是了,昨晚上堵的刺客左手帶著護腕,夜之下確實有點反。
沒想到殺他的人居然是狄月奴的人,難道狄月奴已經知道是送的信?
那不可能。
但是為什麼要殺?
難道是因為印章?
也不可能,狄月奴都不知道那印章被容靈珊撿去了,更不會想到那印章落在自己手上,那為什麼要殺自己?
為了容黛?
想想只有這個原因了,只是都跟齊王和離了,又不會礙了容黛的前程,沒理由殺自己啊。
容落歌實在是想不明白,但是這一刻卻忽然覺得答應寒星瀾去東宮的決定再正確不過了。
有一個明妃對落井下石不說,現在狄月奴也要對痛下殺手,雙拳難敵四手啊。
容落歌起離開,看著那孩子蹦蹦跳跳的回家去了,沉著臉自己也往回走。
狄月奴現在手上有人對的手,讓不免跟那些穹川商隊聯想到一起。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說明狄月奴跟青玄國的人怕是聯系上了,這可真不是個好消息。
容落歌越發覺得自己境危險,原主也是太倒霉了,明明是個小可憐,偏偏這些煞星非要將視作眼中釘。
容落歌立刻趕回了西城,見到賀淮與荊楚就問他們最近穹川商隊的事。
賀淮瞧著大姑娘的神不太對勁,就立刻回道:“穹川山隊最近特別的活躍,跟京都的商戶有不生意上的往來,屬下派人盯著呢,只是人手不足,不可能全都盯著,只能挑幾個來。”
荊楚在一旁補充道:“多是盯著在柳玉娘周邊的宅子租住下來的人,這些人的行為有些奇怪,早出晚歸四販賣貨,像是在做正經生意,暫時還沒找到把柄。”
容落歌看著二人,“你們分出一隊人去盯著狄月奴,現在狄月奴下落不明,先查清楚這件事在說。”
狄月奴二人還真知道一點,畢竟是鎮國公的外室,之前因為和離的事,這一位也是名聲大漲。
荊楚立刻說道:“那屬下去找人,這邊還是賀淮盯著。”
容落歌點點頭,看著他們加了一句,“昨晚上狄月奴派人半路截殺我,所以你們要小心。”
荊楚與賀淮大驚失,明知道姑娘好好的在眼前,還是有些后怕。
“那以后姑娘出行,我們兄弟有一人要跟著。”賀淮沉聲說道,“既然有一次肯定還會有第二次,姑娘的安危重要。”
容落歌當然不能說快要進東宮了,想了想說道:“暫時我不出門,事給你們,先把狄月奴的去查清楚我才能安心。”
“我這就去。”荊楚雙手抱拳轉就走,黑沉沉的臉帶著殺氣。
賀淮想了想說道:“姑娘是懷疑這件事跟穹川商隊有關系?”
容落歌不能將此事的源講清楚,只能含糊的說道:“我打聽到有穹川的商隊跟狄月奴接,而且我還探聽到狄月奴跟青玄國有些關系,所以此時十分復雜,你們在外行事都要注意安全。”
賀淮點點頭,“大姑娘放心,屬下現在就去外頭走一圈,照你這樣說,如果穹川的商隊跟狄月奴有關系,那麼他們分一部分人在柳玉娘的周遭住下,說不準柳玉娘也認識他們。”
容落歌也是這樣懷疑的,于是就點頭,“去吧。”
賀淮也走了,容落歌深吸口氣,現在就只管等著消息了。
不管怎麼樣,這次的事都讓知道一件事,狄月奴那邊對的敵意似乎有些深,只是憑容黛不會是這樣的,肯定還有不知道的原因。
這件事要不要跟寒星瀾講?
但是好像跟他沒多關系,這麼一想,容落歌就決定先不說,總不好的事總讓寒星瀾幫著解決,人不是那麼好還的。
查消息也不是一兩天的事,容落歌開始準備去東宮的事,忽然發現好像也沒什麼準備的。
只要把銀子帶上就足夠了,至于裳,現在的裳規制也不適合東宮良娣的標準,帶一些換洗的,其他的只怕去了東宮要另做。
首飾嘛,的妝奩盒簡單的人,原主是沒多銀子置辦,而是想不起來置辦,總之有些寒酸。
思來想去,還是帶上春雨幾個去了珍寶閣一趟,足足花了幾千兩銀子置辦了兩套首飾。
是的,只有兩套。
因為一套釵環簪笄再加上配套的耳墜手鐲,足足有十幾件,從不知道置辦首飾是從頭到腳全都算上的。
太費錢了。
是有點錢,但是花錢的地兒更多,還是省著點吧。
這樣說起來,給太子的東西沒收多錢真是虧死了。
正要出門的時候,沒想到就遇上了云時妝與付雙舒,這可真是冤家路窄。
想起明玉華有一會跟八卦,云時妝好像對太子妃的位置很執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