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想,自己也撐不住笑了,對沈元熙道:“你不是流落皇子就更好了,不然皇上皇后要認回你,我怎麼辦?”
沈元熙眉頭一挑:“你怎麼辦?這還有疑問嗎?就算,我們說假如……假如有這種事,你自然就是皇子妃。”
“那可不行。”
蘇挽秋了口飯,歪頭想了想,認真道:“公婆能允許我回娘家長住,發展我的種田事業。但皇上皇后會允許一個皇子妃總往娘家跑,下地種田嗎?用腳指頭想都不可能。”
“這倒是。”沈元熙點點頭:“皇家縱然潑天富貴,卻沒有自由可言。不過……如果……當然,這種事絕不可能發生,咱們只是拿著閑話下飯,我就問你,如果是真的,你真做了皇子妃,又要如何?”
“那還能如何?我必須和離……不對,和離是不可能的,皇家面何存?但是你可以把我休了啊。”
蘇挽秋嘿嘿一笑:“我渾上下就沒有一丁點兒皇家人的風范儀態,你若真做了皇子,那就多給我些金銀珠寶,一紙休書將我送回家……呃……你怎麼了?”
沈元熙一張帥臉都黑鍋底了,筷子在蘇挽秋碗沿憤憤敲著:“還問我怎麼了?聽聽你說得這是人話嗎?說好的白頭偕老生死不渝呢?一個份考驗就扛不住了?”
“呃……嘿嘿……”
蘇挽秋也覺著這話似乎絕了些,連忙找補:“那不是說得假如嗎?反正現實中又不會發生,那我們還是可以白頭偕老生死不渝的嘛。”
“就算發生了,我也不會寫休書,你死心吧。”
沈元熙一邊賭氣說著,從湯碗里撈出條,看了兩眼,忽然一口咬上去,仿佛泄憤似的狠狠啃了兩下。
蘇挽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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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剛剛養心殿傳來的消息,曾公公已經帶著圣旨出發了,咱們六皇子……六皇子終于可以回來了!”
梅枝從外間進來,看到皇后還在榻上看書,便急著道:“娘娘怎麼還看書?等到宣完圣旨,六皇子就該進宮拜見您,這會兒該趕換上華服才是。”
“圣旨已經去了嗎?”
皇后放下書,目看著窗外,似乎有些迷離。見梅枝指揮幾個宮從箱子里將皇后的禮服取出來,便嘆了口氣,輕聲道:“一別二十年,梅枝,你說……那孩子還會認我這個母親嗎?”
“娘娘是六皇子的生母,懷胎十月,歷盡艱辛將他生下來,這怎麼能不相認呢?若說是故意將他丟棄也就罷了,可娘娘不是啊,送六皇子出宮,恰是為了保住他的命,何況您還安排了月痕照顧他,六皇子能平安長到如今,文武雙全,都多虧了娘娘的安排,這拳拳子之心,可昭日月,娘娘有什麼可擔心?”
“那又如何?你以為皇子是這樣好做的?”
皇后搖搖頭,從榻上起,喃喃道:“依照我的意思,不如一世不相認,既知道他平安,我此生再無別愿,他認不認回我這個母親,又有何妨?你不知道,看到他的時候,我見他長的這麼好,我真的寧愿不認他,不要去攪了他平靜幸福的生活,可惜……皇上不會同意。”
“皇上……”
梅枝咬了咬,四下看看,幾個宮便會意退出,這才輕聲道:“皇上憑什麼不同意?除非……他是看中了六皇子的才能,要立他為太子,不然,又何必將六皇子拉近奪嫡的渾水中?我說,娘娘不必擔憂,這普天之下,還有不想做太子做皇上的人?六皇子不會為此而煩惱生氣。”
“皇上屬意這孩子,我是知道的。不過太子之位關系到國家社稷,皇上不會輕易給出。雖然目前的幾位皇子都不能令皇上滿意,但誰又敢說,那孩子做了皇子后,他就能讓皇上絕對滿意呢?他畢竟是在民間長大。”
“所以娘娘,您一定要傾盡全力幫助六皇子,若不能坐上皇位,六皇子很難有好下場。”
皇后目驀然凌厲起來,沉聲道:“你說得沒錯,皇上既然讓我出冷宮,不就是為了讓我給我兒做靠山麼?既如此,太子之位,他就別想再給別人。只是……”
說到這里,眉頭又皺起來,沉聲道:“那孩子哪點都好,偏偏娶得媳婦不好。還在其次,只是一個農戶之,委實太過無能,能對丈夫有什麼幫助呢?不拖后就要謝天謝地。按照我的心思,梁園的兒才是我兒的良配,若兩家聯姻……可惜了。”
“梁相現在對六皇子也不錯啊,不一定非要聯姻……”
“你懂什麼?”皇后看了梅枝一眼:“梁園這個人,慣會左右逢源長袖善舞,他雖然對元熙不錯,但他對其他皇子也好。唯有聯姻,才能將他們綁在一條船上。”
梅枝悵然道:“娘娘也別想太多,這樣的如意姻緣,只怕皇上不會贊同,您不是說過嗎?皇上最怕門閥世家死灰復燃。”
皇后閉了眼睛,輕聲道:“我知道皇上所慮是對的,但為人母者,我只要我的兒平安如意,其他的,倒顧不上那許多。梁家的兒是不用想了,但別人家的兒未必不可一試,前日梅妃不是說起,娘家侄兒如今十六,出落得亭亭玉立嗎?我倒要看看,配不配得上我兒?”
梅枝點點頭沒說話,梅妃從前就和皇后好,這麼多年只生了兩個公主,皇后復位后,又是第一個趕來拜見投誠,的娘家侄兒,給六皇子做個平妻的資格還是有的,順便也可以教育一下那蘇氏,免得恃寵生,飛揚跋扈,攪得六皇子的后院不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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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使天潢貴胄流落在外,今已查明,沈氏之子元熙,乃當今圣上皇后所出之六子……”
眼看就要到端午,天氣炎熱,人們早早換上了輕薄春衫,仍時不時汗流滿面。
然而此時沈元熙和蘇挽秋穿著整整齊齊的大裳,跪在地上聽曾玉宣讀圣旨,明明臉上全是汗,夫妻倆的手腳卻越來越是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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