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思遠沒有反應過來,不解地問:“為什麼?”
李擎后的老頭子沒好氣地說:“當然是檢查肚子里的寶寶了。”
陶思遠被突如其來的喜訊給砸蒙了。
他驚喜地看著夏晴的小腹。
真的懷孕了嗎?
夏晴卻臉難看地否認:“不可能,我不可能懷孕的。”
當時都吃避孕藥了,怎麼可能懷孕呢?
溫鳴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你去婦科檢查檢查不就知道了嗎?”
夏晴冷哼:“憑什麼你們讓我去婦科,我就得去婦科?”
幾個人只覺得無語,也不慣著這個小丫頭:“誰管你去不去婦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下,真是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去不去!”
明尹瞇了瞇眼睛:“如果我沒猜錯,你就是悅悅那丫頭的妹妹吧?看著就不討喜,難怪讓我們悅悅了那麼多委屈。”
“原來是欺負悅悅的小丫頭,早知道我才懶得理。”
夏晴聽著他們的諷刺,氣得火冒三丈:“你們是什麼人?誰準你們議論我的?”
李擎氣死人不償命地說:“我們是什麼人跟你沒關系。”
夏晴懟不過他們,委屈地跟夏季山控訴:“爸爸,這幾個人為老不尊,你快把他們都趕出去。”
夏季山擰眉:“晴晴,來者是客,沒有把人趕出去的道理。”
他看得出來,這幾位老人是來找悅悅的,那就是兒的朋友,他自然不可能把他們趕出去。
夏晴見夏季山不理會自己,更生氣了,陶思遠忙不迭安,生怕真的懷孕,再了胎氣。
病房里的氣氛劍弩弓張,一即發。
直到院長急匆匆地趕來。
院長生怕幾個老家伙嫌棄他來得慢,畢恭畢敬地開口:“李老,溫老,你們怎麼來醫院了?”
陶思遠有些詫異。
他母親生病的時候就在這里住的院,他自然是認識院長的。
他之前見過的院長不茍言笑,拒人于千里之外,跟眼前這個點頭哈腰,著諂討好的院長大相徑庭。
五個老人也不客氣:“我們想來就來,還得跟你報備一聲嗎?”
院長忙不迭解釋:“你們誤會了,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們來之前提前知會我,我好去門口接你們。”
明尹解釋:“不用那麼麻煩,我們這次來是探自家小徒弟的。”
“您的小徒弟是……”
李擎指著床上的夏季山:“就是他的兒。”
夏季山:“……”
他明白了。
眼前的五個老人竟然是兒的老師。
這五個老人不管是穿著還是氣度都很不凡。
院長對待宮平的態度就像是對待一個知己晚輩,而對待這五個老人,就像是尊敬的師長一般,又敬又怕。
他們在醫學界一定有著不凡的地位。
幾個人思緒紛紛期間,夏文悅回來了,看著病房里的人山人海,擰了擰好看的眉頭:“病房里怎麼這麼多人?”
李擎先回頭,見夏文悅沒認出他們,一臉茫然,沒好氣地控訴道:“臭丫頭,你爸爸生病住院了都不知道告訴我們嗎?”
“就是就是,還拿不拿我們是你的老師了?”
“雖然我們是上趕著要做你的老師的,但好歹也是你的老師,不能這麼不尊重我們。”
“悅丫頭,你再這樣,我就讓他們把你逐出師門。”
嗯,從此以后,悅丫頭就是他一個人的徒弟了。
溫鳴的話音還沒落地,就收到了幾個人的白眼,別以為他們看不出來他的小心思。
夏文悅看著他們你一言我一,頭都變大了。
沒想到這幾位老爺子會來,但看著他們不滿抱怨的神,還是老老實實地解釋:“老師,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們的,只是想到你們年齡都大了,不想讓你們擔心而已。”
“你越不告訴我們,我們越是擔心。”
雖然夏季山這個爹當得不稱職,但也是小丫頭的爹,他們擔心小丫頭會哭鼻子。
李擎安小姑娘:“悅丫頭別難過,我來之前聯系了我的學生,他是胃癌方面的專家,在國外已經有了功的病例,也許他能救你爸爸。”
“真的嗎?”夏文悅激道:“老師,謝謝你們。”
“傻丫頭,你是我們唯一的徒弟,我們寵著你是應該的,謝什麼謝?”
夏文悅剛開始拜他們為師確實是被的。
甚至一度嫌棄他們很聒噪,但同時也很這樣的聒噪和關心。
可以說,在被夏季山冷落忘的那段時間里,是這幾個老頑一直陪在邊,陪著熬過了那段孤寂的時間。
病房里的氣氛很溫馨,被冷落的夏晴和陶思遠就像是異類一樣。
兩個人呆不下去,灰溜溜地離開了。
陶思遠不放心夏晴的,關心地說:“晴晴,我們去婦產科做個檢查吧。”
夏晴甩開陶思遠的手:“做什麼做,那幾個老頭子瞎說的,你也信嗎?”
夏晴上說著,其實心里很害怕,害怕自己真的懷孕了。
知道自己不得不嫁給陶思遠,卻從沒有想過這麼快就懷上孩子。
陶思遠忍不住道:“那幾個老頭子不是普通的老頭子,他們話的可信度還是很高的。”
是啊,能讓院長畢恭畢敬,還能請來抗癌專家的老頭子會是凡夫俗子嗎?
陶思遠一直都知道夏文悅在醫學院里很寵,卻不知道竟然是他們的徒弟。
虧得他一直覺得夏文悅就是個打雜的。
可現在知道這些還有什麼用呢?
陶思遠揮掉腦海中七八糟的想法,看著若有所思的夏晴,忍不住道:“早點做檢查,早點確定你是否懷孕,我們也可以早做打算不是嗎?”
一直拖著不肯去檢查,萬一真的懷孕,月份大了就是想打胎都不容易。
夏晴念及于此,和陶思遠去了婦科。
所幸這個時間點的婦科沒有太多人,夏晴很快就掛上了號,去里面做檢查。
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醫生拿著b超圖片,勾了勾角:“恭喜你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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