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想想也是道理,一口氣堵著,愣是吞不下去。
喜嬤嬤到了中珅宮,把元卿凌的南珠送了上去,道:「楚王妃說,皇後娘娘不曾得過琉球進貢的南珠,做兒媳婦的不敢獨吞,因此孝敬娘娘一串。」
皇后聽了這話,都快氣死了,冷冷地道:「本宮不敢要,退回去。」
喜嬤嬤微笑道:「娘娘您何必辜負王妃一番孝心呢?好歹是皇上賞賜之,娘娘若不收,怕是去了貴妃或者是賢妃娘娘,這南珠珍貴,娘娘都不曾有,貴妃和賢妃卻有,豈不是殺了娘娘您的面子?倒不如收下了,至於如何置,便是娘娘您的事了。」
中珅宮的掌事姑姑也道:「喜嬤嬤言之有理,娘娘,您就收下,送到皇上的跟前,至於楚王妃是耀武揚威,還是有意結,就看皇上怎麼想了。」
總之,不管是那樣,皇上都會生氣。
皇後方才一時氣憤,沒想到這點,如今得掌事姑姑提醒,才冷道:「你說得也對,收下,然後給皇上送過去,就算太后還不曾得這南珠,本宮不敢收。」
知道皇上手中的那串南珠還沒給太後送去,因此,這番說辭倒是也合理。
喜嬤嬤微笑道:「老奴還得回殿伺候太上皇,告退了。」
「送嬤嬤!」掌事姑姑道。
喜嬤嬤慢慢地走出了中珅宮,腳步在出去之後就顯得凝滯,沉沉地嘆了一口氣,輕聲道:「欠你的,都還了,今生再無拖欠。」
褚明翠迎面走來,含笑看著喜嬤嬤。
喜嬤嬤躬,「王妃。」
「嬤嬤好!」褚明翠看著,「辛苦了。」
喜嬤嬤不語,福走。
褚明翠看著喜嬤嬤的背影,彎一笑,不得不這樣做,皇上既然送得兩串南珠給元卿凌,還與單獨用膳,便是後患無窮,一定要瓦解這份信任,進而懷疑到楚王別有用心,才可使得楚王退出。
輕輕嘆氣,皓哥哥,我是為你著想,這是送命的買賣,你可不能摻和其中,好好做你的楚王便是,我必定保你命無恙,還能做個逍遙王爺。
看到掌事寶姑姑拿著南珠出來,褚明翠上前,「姑姑要到皇上那邊去麼?」
寶姑姑一怔,「王妃知道?」
褚明翠微笑,「姑姑請細細聽我的話,按照我的話對皇上說,此乃祖父的吩咐。」
寶姑姑看著,收起了那一訝異之,點頭。
皇后那一串南珠,被送到了皇上的跟前。
是掌事寶姑姑送來的,寶姑姑輕聲道:「皇後娘娘說,這南珠太后那邊還沒有,實在不敢收楚王妃的大禮,且楚王妃的要求,皇后也做不到。」
明元帝玩味地看著那一串南珠,「楚王妃有什麼要求皇后是做不到的呢?」
寶姑姑道:「楚王妃知道皇後娘娘特別稀罕南珠,以南珠貢獻給娘娘,請娘娘在皇上跟前為楚王言幾句,讓王爺到兵部歷練歷練。」
「兵部?」明元帝冷笑了,「得了,朕知道,你去吧。」
寶姑姑福告退。
一走,明元帝的臉便沉了幾分,一把抓起南珠扔到了角落裏,冷冷地道:「什麼玩意兒?老五是死不改!」
穆如公公見明元帝怒,連忙撿起南珠勸道:「皇上息怒,只怕這未必是楚王的意思。」
「楚王府里,沒有元卿凌做主的份,只有服從。」明元帝越想越生氣,連對元卿凌的那點好也被抹了,「元卿凌未必就是個單純的,難道就不曾肖想太子妃的份麼?當初與靜候行那無恥的詭計,強迫老五娶了,難道是沖著老五而不是沖著太子妃的位分?」
穆如公公一怔,皇上知道楚王當時是被設計的?那他為何遷怒楚王?還要降旨讓楚王娶元家小姐。
穆如公公覺得自己雖然在皇上邊伺候了許久,可始終不知道皇上心裏想什麼。
「皇上,您既然知道楚王是被設計的,為何還這般冷待楚王?」穆如公公問道。
明元帝怒火未消,「一個靜候,一個元卿凌,就把他這個在沙場里打滾起來的人給折進去了,如此無用,朕還需要給他什麼期許?」
穆如公公見他如此氣,也不敢再勸。
主子什麼脾氣,他也略知一二,這時候再說,是火上澆油。
此事,穆如公公其實覺得有些奇怪,但因是皇后那邊命人過來說的,是有可信程度的,而且皇上也相信皇後娘娘,寶姑姑更是皇後娘娘的心腹,知宮中規矩,若非事實,只怕不會說。
明元帝沉著臉,也沒打算息事寧人,惦記太子之位,是了他的逆鱗了。
他可以屬意老五,但是,絕不許他惦記。
「既然楚王妃不喜歡朕賞賜的南珠,便去收回來吧,連同那欠條一併拿回來。」明元帝淡淡地道。
穆如公公得令,「是!」
元卿凌在湖邊冷靜了一會兒,回到了配殿外的石階上坐了一會兒,穆如公公就到了。
「王妃!」穆如公公上前施禮,看著眼前這位王妃,本得了無上的榮耀,卻太過有心思了,耐不住啊,可惜。
「公公!」元卿凌還禮。
穆如公公收斂神,道:「皇上命咱家來,是要收回賞賜給王妃的南珠和欠條的。」
元卿凌一點都不意外,道:「南珠如今只剩下一條。」
「哦?」穆如公公只當不知道,「為什麼只剩下一條?」
「另外一條,不見了。」元卿凌道。
穆如公公淡淡地笑了,耍這些小心眼兒,哪裏就能糊弄皇上?真是不懂事。
他看在楚王的份上,提醒道:「是不是王妃送給誰了?仔細想想?皇上那邊容不得敷衍糊弄。」
「確實是不見了。」元卿凌道。
穆如公公的臉一下子變得很難看,不是個聰明人啊。
湯聽得對話,馬上去稟報宇文皓,宇文皓神冷,「請公公進來。」
湯疾步出去,拱手對穆如公公道:「公公您辛苦了,王爺請您進去喝杯水。」
穆如公公擺擺手,「不必了,咱家是辦差的。」
「是辦差,可這南珠一時也還不了,不如進去合計合計?」湯懇求地看著穆如公公。
穆如公公想起楚王,也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真了那樣的心思,也太過分了。
他也得提醒幾句才行。
於是他道:「那好吧,咱家一路走來,也了,想必喝口水不耽誤。」
「是,是!」湯鬆了一口氣,連忙便把公公請了進去。
天才神醫冷清歡一穿越,就給大名鼎鼎的戰神麒王爺戴了綠帽子,肚子裡還揣了一顆來曆不明的球,從此每天都在瀕臨死亡的邊緣小心試探。麒王爺自從娶了這個不安分的女人進府,肝火直衝腦門,時刻都有掐死她挫骨揚灰的衝動。後來肝火變心火,心火變腎火,腎火變成揭竿而起,將她盛進碗裡的勇氣。冇見過這種世麵的冷清歡被嚇得爬牆逃了,揚言休夫改嫁。麒王爺悔得腸子轉筋,因為他橫豎看不順眼的那顆球,竟然是自家老爺子早就盼得眼紅的金孫。衝冠一怒,十萬鐵騎,踏平臨疆,搶婚成功的麒王爺笑得像個傻子。
仵作女兒花蕎,身世成謎,為何屢屢付出人命代價? 養父穿越而來,因知歷史,如何逃過重重追捕回歸? 生父尊貴無比,一朝暴斃,緣何長兄堂兄皆有嫌疑? 從共同斷案到謀逆造反,因身份反目; 從親如朋友到互撕敵人,為立場成仇。 富貴既如草芥, 何不快意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