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的房間，半的，妖異紅的晶與鮮相輝映，而正躺在這一片紅之中，臉上是迷離、曖昧的笑容。

當顧念被丟到房間裡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

顧念只覺得腦子轟得一聲，恥、不堪、惱怒，無數緒同時涌上心頭。

這就好像一個在家裝作乖乖，其實整天出去泡吧的孩，某天發現約的是自家老爸。

哪怕實力被顧南趕超，自己毫無還手之力，也不曾有過如此覺。

實力是可以彌補的，而……

他怎麼會知道？！

很想出去質問，可等回頭時，卻看見門裡遞進來的一張紙，上面正寫著從小到大，一個個接過的。

毫無例外，都是十二到十六歲的青春孩。

顧念的心越看越冷，腦中莫名閃過另一份名單——那是龍家一役時，顧南在一份名單上，圈出了石妙兒的名字。

難道，他是從那時就開始懷疑的嗎？

……

“爺，白小姐到了。”顧念房間隔壁，顧南正擺弄著一枚白水晶，林君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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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吧。”顧南的聲音中，難得帶著幾分期待。

白落落疑地走進來，不知道顧南深夜找自己做什麼。而跟在後的林君，臉卻有些古怪。

多能猜到接下來的事，所以纔不想留下來觀看。

顧南此時也調試完畢，白水晶是一個映像投放，將一個畫面投到對面的牆紙上，正是顧念房間的景象。

林蕓蕓躺在鋪滿紅晶的大牀上，臉上盡是迷醉之，用力著自己的畫面，極視覺衝擊力。

“啊啊啊啊！要長針眼了！”白落落還以爲是什麼不良影像，連忙捂住眼睛，口中高呼道。

顧南啞然失笑道：“別急著捂眼睛，看看那是誰？”

白落落聽到這話，狐疑地從指間看，卻發現了一個悉的人影。

“大、大師姐？”

……

顧念已經走到了牀前，靜靜看著眼前的，臉上早已不復平靜之，只有一種難言的複雜。

既然已經被顧南發現，那不如……不，他肯定還有別的謀！比如他肯定在暗中錄像……也不對，只要那份資料曝，結果還不是都一樣……

顧念從小到大都沒有這麼糾結過，哪怕發現了自己的奇怪嗜好後，也不曾像今天這般猶豫。

再如何無下限的事，自己關起門來做沒什麼，可被人盯著看就是另一回事了。

可是……這個小孩……真的好迷人哪！

以顧念“閱無數”的經驗，眼前的最大不會超過十四歲，而沉迷毒x的舉，又給帶來的超強的刺激。

顧念試探著了的臉頰，卻發現臉上燙得驚人。

“是紅？難怪……”顧念沾了一些晶，立即明白了發生過什麼事，“該死的顧南，竟然在我牀上……唔！”

或許是的作驚醒了林蕓蕓，猛然起，一把抱住了顧念，開始瘋狂親吻的側臉。

的口腔中還有鮮在不斷流淌，滴在牀上，滴在紅的晶表面，也滴在顧念前，將的白襯染紅。

淡淡的腥味混雜在空氣裡，顧念的呼吸也漸漸重起來。

自從石妙兒死後，白落落那邊又來不及下手，沒有再轉生的，已經很久沒有開過葷了。

林蕓蕓的，因爲自己的撕扯，早已落大半。此時被顧念輕輕一拉，就順勢掉落下去，出出紅的軀。

顧念的手在腰間，整個人開始倒下去。

……

隔壁房間中，白落落早已看呆了，連男之事都甚有所瞭解，更不要說。

林君倒是瞭解一些，但作爲天宗的天，也沒有親經歷過，此時紅著臉，想要逃離卻不知如何開口。

唯有顧南始終平靜地看著，臉上是興趣盎然的笑容，毫沒有邪之，彷彿在欣賞一件藝品。

“若有一日，正義與明盡皆隕滅，唯百合和蘿莉永存。”顧南一邊大點其頭，一邊念出遊戲裡這句著名的箴言。

當然，是經過了玩家的小小改編。

白落落拉著他的袖子：“、們在做什麼呀……”

總覺得那是什麼不好的事，可心中強烈的好奇，又驅使想要看下去，只好期顧南用言語阻止。

這當然是想太多了，顧南微笑著說道：“當然是做大家都做的事。”

白落落歪著腦袋，還想再問，林君連忙攔住——天知道繼續問下去，顧南會說出什麼話。

畫面中，二的作正越發激烈。

隨著顧念開始在牀上滾，紅多也進的，強烈的催分開始生效，的意識逐漸模糊。

“知道你大師姐爲什麼要帶你飛昇嗎？”顧南突然開口道。

白落落楞了楞，疑地搖頭：“大師姐對我好……”

“爲什麼對你好？”顧南笑呵呵地自問自答，“答案很簡單。或許在不久後的某一天，你也會是畫面裡那個人。”

“你是說……”白落落終於反應過來，臉開始一點一點蒼白。

想起與大師姐剛相遇時，自己似乎才十四歲，那時的大師姐就特別照顧自己，有時候甚至和自己一起睡覺。

唔……

當往事一幕幕浮現在腦中，白落落只覺得渾皮疙瘩都要起來了，而畫面中也到了最激烈的時刻。

牀鋪上沒有一點，只有紅與白兩種在織。

儘管水晶不能傳導聲音，可由於就在隔壁房間，還是有一聲聲高昂的，在傳來……

於是白落落的臉頰也開始泛紅，甚至子也到燥熱。

一隻手搭在的肩膀上，小蘿莉嚇得驚一聲，這才發現是顧南的手。

這才發現，顧南似乎一直在旁邊靜靜看著，連神都沒有變化過……疑地看了看顧南，腦中有了些不好的聯想。

不是說男人看見漂亮孩的，都會很興嗎？

他該不會不正常吧？！

白落落回憶著顧南此前的行爲，怎麼看也不像是個正常，心中不由大點其頭。

顧南如果知道的想法，肯定二話不說把也扔到房間裡去，而現在只是笑地說著：“今天的事，不可以告訴你大師姐哦！”

“爲、爲什麼？”白落落反問，儘管心裡也想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

“如果知道了……你猜會怎麼對你？”

白落落想了想，沒有說話，只是連忙從房中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