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就有閻王好惹小鬼難纏的話流傳,往往喜歡作威作福的都是那些自以爲有點小權之人,而真正的大人,反倒是很多時候不會計較這點小事。
“好膽,居然敢壞我閻羅殿護罩,今天定要將你打十八層地獄不可。”
閻羅殿的護罩告破,一些不願意就此迴的鬼魂開始不甘心的想要逃跑,鬼差們是一陣手忙腳,而從閻羅殿中飛出來的那黑影則是氣急敗壞的暴喝一聲,似乎生撕了範登龍的心思都有了。
“呵呵,好言相商你不聽,範某人手上沾了數千罪孽因果,按理說確實該十八層地獄的。可如果是你這樣的人來審判,那麼不好意思,你不配。”
範登龍呵呵冷笑著,退回一點,雙臂環抱,就這麼冷眼旁觀著。
那黑影突襲而來,立在範登龍前面三尺之遙的地方。
一襲黑袍,面容枯槁,面無,白的像紙一樣,雙指修長,指甲看起來像是凡間一部名剪刀手的電影裡面那主角,手中拿著一隻筆還沾著墨。
“地府裡面除了陸判之外還有誰是拿筆的嗎?”
範登龍疑的看了樑凡一眼,後者輕笑道:“在凡間便有刀筆吏等小吏專爲員理一些瑣事,凡間尚且如此,那想必酆都地府裡也不會例外,畢竟很多喜歡狗眼看人低的都是小人嘛。”
俗話說,臭味才能相投。
就樑凡和範登龍這一唱一和的,差點沒把那鬼差給氣瘋了。
樑凡的話語尖利,偏偏無從反駁,鬼差確實只是地府刀筆吏,這是後來凡間人口日益增多之後陸判一人管理不過來才特意從間挑選出來一批鬼修充實進來的。
份雖然在地府相當於臨時工的樣子,可畢竟也是鬼差,自以爲高凡人一等,又何曾過凡人的譏諷?
手中筆瞬間化作利劍,黑氣環繞,面鷙的看著範登龍,大有要將範登龍釘死在這曹地府當中的意思。
範登龍冷冷看著鬼差,“再問一遍,你是不是還不願通傳?”
“先讓我打的你魂飛魄散之後再去通傳吧,”
鬼差暴喝一聲,長劍攻來。
範登龍往後倒退了一步,“既然如此,那就看看,到底是誰魂飛魄散吧。”
口中發出一聲龍,一條五爪金龍浮現在氣沉沉的半空,金及之,死氣瞬間消散。
五爪金龍散發著強烈的金,在這地府當中就像是一顆熠熠生輝的太,死氣在瞬間消融。
鬼差手中的長劍一節節化黑氣,最後消弭於無形之中。
“啊,”
鬼差上的死氣不斷被蒸發,他發出一聲劇烈的慘,急忙往閻羅殿中退去。
不斷的有哀嚎慘,鬼差們、鬼魂們都不了這種金,紛紛慘著,鬼差們再也顧不上什麼看守鬼魂,一個個的往閻羅殿中而去。而失去了鬼差的看管,鬼魂們瞬間就像是被取去了枷鎖,一個個不要命的逃竄。
逃出鬼差掌控,那就意味著能繼續茍延殘的活著,若是機緣到來,或許還能修煉鬼仙,那就更加逍遙。
“住手,”
惹事的鬼差礙於範登龍手中真龍印在閻羅殿中瑟瑟發抖,他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原來自己這雙眼睛真的只能從門裡看人。看著紛紛逃亡的鬼魂,鬼差心在滴,不停的喊著住手,可外面的範登龍哪裡會聽?
真龍印既然祭出來了,那沒有見到真正能在閻羅殿話事的人,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再說了,出現這樣的況,最後倒黴的肯定不會是他。
“小友還請高擡貴手,”
就在範登龍無限呈威風的時候,一聲輕嘆從他背後傳來,一個穿著古代員服裝頭戴招財帽的男子出現在他後,面黝黑,卻有一浩然正氣,左手握筆,右手持一本薄子,上書生死簿三個大字。
“小子範登龍見過陸判大人,”
範登龍見到了真正的實權人,目的已經達到,收回真龍印,畢恭畢敬的朝著陸判行禮。
“凡人我幽冥有違天地規條,他那麼做,並沒有什麼錯。”
陸判一邊打出一道道法訣將那些逃匿的鬼魂重新拘了回來,一邊又解釋著說道。
“剛纔小子的做法確實有欠妥當,不過還請陸判大人容稟。”
在陸判面前,範登龍倒是沒有多麼傲的資本,所以時刻擺出一副後學末進的姿態也是沒錯的。
“我知道,九鼎齊聚,天庭曾經有降下過數百年未曾有的諭旨,而你範登龍,若我猜測不錯的話,應該是肩負著幫助天庭尋找九州鼎重任的人吧。”
很多話不用說的太清楚,陸判既然說他是幫著尋找九州鼎的人,那就等於是承認了他天庭使者的份。
“不錯,陸判大人英明。”
範登龍喜笑開,陸判卻微微頷首,著自己長鬚,“不知道這一次來我幽冥,又是爲何?”
“乃是爲了酆都地府的洗魂幡,”
陸判聞言頓時面一變,“胡鬧,”
洗魂幡乃是地府重,怎麼可能輕易給一介凡人?
“小子並非在說笑,只是有些事不得不去做。”
“小子這麼做,也是爲了天庭未來。”
陸判沉默不言,揪著鬍鬚,原地踱著步,似乎一時之下很難下決斷。
樑凡在旁邊急忙說道:“既然陸判大人下不定主意,爲何不請閻君決斷?”
“閻君大人?”
陸判苦笑一聲,道:“小友,實不相瞞,閻君大人已經失去蹤影兩百多年啦,目前閻羅殿的事務全都由本判做主。”
範登龍和樑凡都是滿臉的不敢置信,“什麼?”
爲酆都地府的執掌者,居然玩這種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把戲,這纔是真正的胡鬧。
“所以,這件事我無法給你答覆。”
其他什麼事,陸判或許可以看在範登龍有功於天庭的面子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這移洗魂幡可不是小事,弄不好會造這個酆都地府震的,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酆都地府再起波瀾,而陸判並沒有把握能夠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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