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慕年面無奈,又帶著些寵溺,他可真是怕了那個小人的眼淚了。
他從來不是心的人,也不是個能輕易改變決定的人,他一早就打算讓林思意與父母斷絕關系,生命里最親近的人只許有他一個就夠了。
可天天哭,他還是忍不住為改變了最初的決定。
飛機上不能開網絡,也不能開手機,唐慕年難得不被工作打擾,悠閑坐著,慢悠悠品嘗麝香貓咖啡。
魏縉被侍洗刷干凈,吹干發,系上紅的蝴蝶結領帶,還被系上兒吃飯專用的圍兜,蹲在另外一張桌子上吃狗糧。
這種世界頂級狗糧,是唐氏集團專門為他這唯一一條狗設計的狗糧,是吃一頓一頓,魏縉珍惜極了,每頓都要吃到撐。
狗糧可是他工作換得的工資,到了今日,主角在他的賣萌下抑郁癥痊愈了,所以,這狗糧他吃的是心安理得。
他唯一不順心的是,仆能不能尊重一下他的喜好,給他的蝴蝶結領帶換個?
他可是堂堂正正的公狗啊!
唐慕年喝了半杯咖啡,守在林思意門外的保鏢說:“林小姐醒了。”
他立刻放下咖啡杯,來到林思意的房間。
他剛到林思意的門口,房門從里面打開,林思意著急地抓住他問:“唐慕年,狗剩呢?狗男人,你居然趁我意識模糊的時候我開口拋棄狗剩!你太無恥了!”
唐慕年輕咳一聲,轉頭看向坐在餐桌上吃狗糧的魏縉。
魏縉聽到男主角給自己起的諢名,下意識扭頭,正對上唐慕年帶著殺氣的眼神。
這狗男人,自己狗,每次主角罵他,就要剝他的皮,太會遷怒了吧?
他再次肯定,男主角邊不是久留之地。
林思意也看到了魏縉,吵鬧聲戛然而止,尷尬地著唐慕年,一副想把剛剛說出的話吞回去的表。
“對,對不起,唐慕年,是我誤會你了。”
唐慕年眼神專注地凝視著,淡漠開口:“思意,我希你每次睡眠,夢里夢到的人是我,每次醒來,想見的第一個人也是我。什麼時候你能做到這些,什麼時候你就可以隨意出唐家,全世界,你去哪里都行。”
你夢到的人,不應該是你爸媽,你醒來后第一個想要見的,也不應該是一條狗。
你把我放在何地?
每次唐慕年用這種認真的眼神看,用這種淡漠的語氣說話,林思意就莫名地發憷。
吶吶不知說什麼,默默垂下頭玩手指。
魏縉汪汪兩聲,敷衍地表達一下對見到林思意這個主人的高興,便繼續低頭吃狗糧。
管他們是恩纏綿,還是深,都不如面前的狗糧好吃。
你們想要狗?別想了,哥可不是單狗,不到我。
唐慕年吃了魏縉的醋,心中不快,將林思意推進門里好好調教去了。
魏縉及時耷拉耳朵,嚴嚴實實捂住耳朵,他可是未年狗呢。
幾個小時后,飛機終于落地。
林思意昏睡不醒,上蓋著唐慕年的外套,由唐慕年抱著下飛機。
魏縉本來是假裝窩在男主角門口守門的,保鏢們非禮勿聽離開了,就他孤零零臥在那里盡忠職守。
飛機落地前十五分鐘,他悄悄藏進垃圾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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