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也是姐妹,也可以一個爸爸一個媽媽啊,你他爸爸,咱們就一個爸爸了!”鄭曉寧同學的臉上超級得意,好像解決了一個大問題一樣。
鄭元哲尷尬地笑著,我的臉啊也應該是尷尬極了,只覺得臉都熱了,當時應該已經紅了,我趕糾正:“這個不是這麼的”
天真的鄭曉寧不懂:“那你我爸爸什麼?我們可是姐妹啊?”
我清了下嗓子:“這個啊”實話實說我真沒想過這個邏輯關係,“這個”
“大叔好了!輩分不,還時髦!”陳錚解圍。
“大叔?”我和鄭曉寧異口同聲。
鄭元哲趕打岔:“我帶了好多禮嗎?你們不去看看嗎?曉寧?”
“哦!”鄭曉寧馬上忘記這個話題,飛快地跑到沙發那,裡還喊著:“妹妹妹妹快來看,好多哦!”
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到禮上,我的尷尬才消失了。
講到這裡,陳若風臉上出了甜的笑容:“鄭元哲這傢伙,總是這樣不聲不響地化解我的尷尬,你們看我跟曉寧同學很好玩,很有意思吧?其實大智若愚,他那樣的纔是真幽默呢,他有好多,算了,今天太晚了,先不聊了”
陳若風看了下手錶上的時間,得趕回酒店呢。
“真是有意思,看來你說得沒錯,鄭曉寧是個快樂神。”付文山聽得很開心,他都喜歡上這個沒見過面的孩子了。
“陳姐,改天繼續講啊,我好像已經是鄭曉寧的了!”公曉真瞪著閃亮的眼睛告白。
陳若風和付文山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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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若風打算回去看一下鄭曉寧,向來說話算話,特別是對孩子,更是要講信用,言出必行。
公曉真已經給陳若風訂了火車票,早上,親自把陳若風送到火車站,看陳若風兩手空空的,只背了一個小揹包,就疑了?怎麼不帶點禮呢?公曉真想了一會兒,覺得有義務提醒一下:“陳姐,你不買點紀念品啊、小禮嗎?咱們這也有不呢,有特的”
陳若風笑了笑:“不用了,我回去了,有比這更好的禮嗎?”
陳若風的話太自信了,又富有幾分幽默。司機和公曉真都笑了起來。
下了車,公曉真非要送陳若風進站,陳若風拒絕著:“不用,你又不是小孩子,這火車站,我來來去去也不知有多趟了。還用你送啊?趕回去盯著酒店的事。”
“行,那你確定是明天回來嗎?”
“怎麼了?”陳若風看著公曉真,不知爲什麼這麼問。
公曉真低了下頭:“付總對你回去,有一點不高興。”
“是嗎?我可是不覺得!”陳若風故意帶:“你觀察得可真夠仔細。”
“你真沒看出來?”公曉真驚奇了。
陳若風搖了搖頭,一臉坦的笑容:“曉真,我看出來又怎樣?我和他現在還能在一起聊天,這已經是我最大的努力了,不瞞你說,如果不是他病了,我怕是這輩子都不會跟他有什麼集了。”
“哦!”公曉真複雜地又低下了頭,心想,可是付文山還想著跟你複合呢。“對了,陳姐,你過來,鄭總是不是非常生氣?”
陳若風嘆了口氣:“當然是很生氣啊,我也是來盡一下心意,還得回去哄我老公開心,是不是?你現在還不懂,當然也希你永遠都不要懂,這前任和現任的,關係非常複雜,見面也相當尷尬。”
公曉真不解:“我看你跟付總在一起,很自然很和諧啊。”
陳若風拍了拍公曉真的肩膀:“妹妹,我得多用力,才能做到這樣啊?我又想幫他,又怕他想多了,這個太難把握了,你不懂!所以哪,你趕加油啊,和文山的事定下來,我也省心了。”
陳若風看了下手錶:“哎呀不說了,你趕回去上班,我明天就回來了。以後再聊!”
“好吧,祝你一路順風!”
“謝謝!”陳若風道謝之後,快步向裡面走去,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人羣中了。
公曉真還是看了半天,對這個陳若風又喜歡又羨慕又忌諱,反正覺是各種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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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元哲得知陳若風要回來,心裡不免有點激,總算是能見面了,他雖然人不在潤城,但消息十分靈通和準確。
陳若風坐的幾點的車,幾點到站,鄭元哲都掌握得一清二楚,所以他和陳錚小張已經早早在呆在火車站出口等著了。
陳錚看起來比鄭元哲還激,他都擔心壞了,看著鄭元哲與陳若風忽然進這麼尷尬的不前不後的境地,他這個自認爲是月老的人也不淡定了,這纔剛剛要進正題,開始商談結婚一事,怎麼忽然都不對味了呢?
陳錚經常在鄭元哲耳邊吹風,故意有意無意地提到陳若風,但鄭元哲多數時間都是隻聽不說,也不知他到底是什麼想法,這讓陳錚很著急。陳錚給陳若風打電話,陳若風那邊也是忙得不得了,不等說上幾句話,就因這事那事地掛斷了,而且之後也不主回個電話詢問一下,最最不合理的是,陳若風居然只問起鄭曉寧的事,對鄭元哲竟然是不聞不問。
陳錚自己猜測著,這倆人是真正地較上勁了,誰也不肯低頭,誰也不願意先走出一步,兩人的關係就這麼擰起來了,秦悅又不在了,陳錚想找個人商量都找不到,後來,陳錚就開始跟羅信誠倆人嘀咕,也是嘀咕半天干著急,說來說去,看來看去,陳若風和鄭元哲還是那麼僵持著,倒讓羅信誠和陳錚更著急上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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