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一人高的蛇猛地從石臺上的石頭破碎,這蛇毒著呢,胳膊上的蛇毒至今還沒有消失。
“胖子,和我把這些人弄出去,咱們撤!”
將軍令飛到空中,帶著一條火蛇,同這兩條毒蛇糾纏起來,白書生也在旁協助,用他的扇子不斷的扇風,夾雜著業火阻擋著蛇往我們這邊跑。
胖子一腳踹開地牢的門,扛著兩個孩子就往外面跑,而我也趕帶著其他人往外面跑,白書生一邊往後撤,一邊用扇子敲打著地下室的牆壁。
嘩啦啦。
石頭不斷的從上面落下來,這裡面快塌了。
那兩條蛇明顯不如大黑蛇道行深,看格也看得出來,被業火的牆擋住了就沒敢往外面沖。轟隆隆一聲,整個地下室都塌了,兩條蛇被在了土石下面,我們三個帶著被妖道囚的人從老爺廟跑出來,前腳剛出來,後腳老爺廟就整個的落了下去。
那位丟了兒的大姐慌忙的跑過來,抱著小孩就哭起來,激哭泣之餘,還不忘我恩人,還要留我的聯系方式,我往山下一瞅,警察來了,我拉著胖子還有白書生就閃了,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囑咐那大姐,別告訴警察我們的存在,因為就算告訴了他們,他們也不會相信的的。
抱著人皮燈籠匆匆下了山,我和胖子這才在馬路牙子上了口氣。
“小天兒,師姐終於有救了!”何用激的鼻涕一把淚一把。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沒錯,老天爺不讓劍心死,誰都沒辦法。”
這時候在旁邊的白書生開口了:“等你救完人,別忘了把它給我。”
胖子用那種眼神看著他。
白書生平淡的說:“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當著你們的面兒銷毀它的。”
我趕圓場,說:“書生,你放心我會把它給你的,我路中天豈能和那些雜碎同流合汙?對了胖子,你不是擅長占蔔陣法之嗎,你知道書生說的那個六爻乾坤陣法嗎?”
胖子搖搖頭,說:“這個還真沒聽說過,不過聽他說六曜複位的時候,以六種極神做陣眼,將會逆轉天道,有這麼強悍?”
白書生說:“沒錯,上一次的六曜複位是在西周伐紂的時候。”
竟然和路候說的沒有太大的出,看來事應該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這人皮燈籠,著實要毀了他,我不能眼看著那些雜碎得逞啊。
“可是我有疑問啊,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既然你知道這個六爻乾坤陣需要人皮燈籠,那妖人不知道嗎?他都沒有以死相拼奪回這個燈籠。”胖子質疑道。
我想了想還真的是這麼回事,那妖道並沒有拼了命來保護這燈籠,反而將它暴給我們,好像是有意為之。
“如果你們懷疑有詐,我現在就毀了它。”白書生打開了扇子。
我趕笑道:“我們沒別的意思,更不會懷疑你,只是覺得奇怪而已。書生,你是從什麼地方得知這個事的呢?”
白書生冷哼一聲,說:“被妖人殺害的與我相識的一位鬼當家,而我從父輩那裡得知鬼當家的魂魄也是陣眼之一,其餘的四件就不清楚了。”
我哦了一聲,咂起這件事來,最後決定,不管他們有什麼目的,我先讓書生到我那裡住一段時間,燈籠由我和他一起看管,直到救活劍心和我,再把它毀掉。
後來是卞磊磊開車把我們接回去的,回到客棧,我把白書生告知的事,原委的轉告給了路候,路候這才恍然大悟。
又過了差不多一個星期,我跟著路候去峨眉尋找千年人參,還是和之前一樣,人參的都沒有。不過我在賓館退房的時候,一聲咦吸引了我的注意,轉頭一看,是一對母。
“恩公?好巧啊!”
說話的正是我在珈山上遇到的那位大姐,我也認出來了,笑道:“確實是好巧,緣分呢。”
大姐讓的孩子跟我打了聲招呼,“叔叔。”
孩的了一聲,然後就躲在了這位大姐後面。大姐反倒是很熱,“恩公也是來峨眉旅遊的吧?”
我點點頭,跟人家說我是來找人參的,人家也不信啊。
“真的是緣分,我們一家三口也剛剛來,那天晚上多虧了恩公救出了貝貝,不然我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樣才好了!如果不嫌棄的話,我們一家三口願意請恩公吃一頓飯,聊表激之,我老公在外面停車,馬上就進來了。”大姐說出話來還文縐縐的,滿滿的都是文化人的氣息。
沒一會兒,一個略微有些發福的中年人進了門,這位大姐略微的對中年人介紹了一下,他聽後,更激的握住了我的手,說:“真沒想到,那天晚上怎麼也找不到恩公,這是老天爺讓我們來報答恩公呢!走走走,我馬上讓下邊人定個地方,咱們邊吃邊說。”
這對夫妻盛的邀請,我十分不好拒絕,如果我再拒絕,這中年人估計都能給我下跪了,沒辦法,我給路候說了聲,就跟著他們出去了,當天晚上的火車,還有半天的時間。
中年人自我介紹姓孟,孟嘉良,是個商人,正巧周末,帶著老婆孩子來這裡散散心。他們一口一個恩公的著,我也不好意思,讓他們我小路就好了。
一頓飯對我來說吃的很平淡,不過孟嘉良卻十分熱,那大姐也不斷的夾著菜,我只好點頭應著,時不時的迎合上兩句。
飯一直吃到下午四五點鐘,趁著我上廁所的功夫,孟嘉良也跟著我來了,他笑著站在我旁邊,說:“小路,聽你大姐說,你不是一般人啊,那天晚上的事,你大姐可是一五一十的告訴我了。”
我尷尬的笑道:“孟大哥說笑了,我就是一普通大學生,怎麼可能……”
“瞞得了我人,瞞不過我,說實話,我從小就對這些事興趣,在外經商聽過也見過不的怪事,如果你真的不是一般人,也別對我藏著掖著,咱們都是敞亮人,再說這東西也不犯法不是?這關乎貝貝的命,說實話我真的是不想麻煩你,只是…唉,我就這麼一個兒。”
“那你的意思是……”我試探的問道。
孟嘉良說:“不瞞你說,哥哥我也是實在是不得已,貝貝子弱,幾乎丁點靜都能嚇掉的魂兒,上次事之後,我就發現不對勁了,每次從學校裡放學回家都不願意回,我已經換了好幾套房子了,可是貝貝還是這樣,我在想會不會是有什麼東西纏上了?”
我很苦惱,我一個鬼當家哎,說白了,就是一客棧老板,頂多能和鬼說說話,又不是捉鬼驅邪的,讓我何以堪?
孟嘉良見我臉難堪,便說:“哥哥我就這一個寶貝兒,如果兄弟你幫我這個忙,我定會送你一份厚禮!從此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就是我的親兄弟。”
“孟大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覺得貝貝的事馬虎不得,不能找我這麼草率,我勸你還是找個懂行的師什麼的看看,我真的不行。”
“兄弟,你就別推辭了,你難道想看到貝貝被那些江湖騙子給害死不?”孟嘉良苦惱的說道。
“那…”
“那就這樣說定了,等回到s市,我給你打電話!”孟嘉良高興的拍著我的肩膀。
得,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我這人心腸,聽不進那些苦話,只能默認下來。
如果到厲鬼什麼的,的不行來的,沒別的辦法。
不過我只顧著救人了,誰他媽的來就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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