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層地獄?”我和木劍心驚訝的問道。
在神話故事中,我聽過十八層地獄,但一提到它,腦海中都是火海刀山油鍋,但沒想到是這種民國樣式的比較親切的建築?!
胡叔說:“這裡確切說是一臨時地獄,千年之前,小白狐為了他的,三進三出大鬧酆都,差點將酆都翻了個底朝天,十八層的惡鬼全都鑽了出來,小白狐死後,閻王老爺他們沒有辦法,只能將各種大型建築臨時改編為地獄,而這裡就是其中的一,殊不知那些惡鬼趁著酆都大,走了地藏舍利,呵呵,真是諷刺,小白狐來找的,就是這顆地藏舍利。”
胡叔說著,眼神迷離起來,好像能看到那段時似的。
我笑道:“胡叔,不會你就是那小白狐吧?哎,正好你姓胡。”
胡叔笑著搖搖頭,眼神繼續迷離著,說:“你說笑了,我怎麼可能是小白狐呢,如果我是他的話,你背著的這把桃木劍,早就有反應了。”
他看向我布袋裡的這把遊龍桃木劍。
“你別張,我沒有打它的主意,我只是聽長輩說,千年前,小白狐是拿著這把劍的。”胡叔說道。
我尷尬的說:“還真有這個人在?”
我也是聽胖子說過這把木劍主人的來曆,當時我以為胖子是吹牛的,酆都是什麼地方?十殿閻羅加上地藏菩薩坐鎮,還能被一個凡人給反了天?今天胡叔又說,證明這個傳說它不是傳說啊,誰能想到千年前地藏菩薩不在線呢?
不過也是,總歸來說這是地府的醜事,被一個凡人給捅破了,傳出去的話面子何在?
木劍心在一旁道:“難道您說的小白狐,也是為了起死回生他的人?”
胡叔點點頭,說:“誰都沒想到,地藏舍利藏在這裡,如果擱在千年前,我本不敢打它的主意,但是現在,這裡算是一座廢樓,地藏舍利是我們的了!”
木劍心沒有聽到胡叔的自說自話,而是嘟囔著說那小白狐是種。
“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也抓時間進去,夜長夢多。”
胡叔在前,我和木劍心一旁一個,像是賊一樣穿過了街道,到了這幢建築面前。
兩扇鐵柵欄擋住了去路,趴在柵欄上往裡面看了半天,什麼都沒有,眼見的除了雜草就是瓦礫,哪裡像是人住的地方?轉念一想,這裡本來就是酆都的,當然不是人住的地方!
只見胡叔雙手拉住了鐵柵欄,用力往旁邊一拉,鐵鋼筋嘎吱一聲,就被拉開了個大,看的我都呆了,娘的,大力水手!
驚呆歸驚呆,我還是乖乖的鑽了進去,一只腳踏進了院子,我就覺到不安焦躁起來,木劍心看到了我的異狀,一只手按在了我肩膀上,說:“沒事,畢竟這裡有過很多的惡鬼,戾氣重一些是正常的,放寬心。”
木劍心的安像是給我打了一劑鎮定劑,立馬踏實了。
天灰蒙蒙的,不亮不暗,很是抑,我們三個已經到了建築的大門前,胡叔趴在門上,耳朵在門上聽了好長時間,說:“小心點,這麼久了鬼氣還是這麼重,不愧是十八層地獄惡鬼呆過的地方。”
說著,胡叔就推開了大門,一大片灰塵從門上掉落下來。
我站在門口,卻看見建築裡面的擺設和外面別無二致,畢竟這裡不是真正的十八層地獄,想看油鍋什麼的就算了。
不過詭異的是,這裡本沒有鬼住著,周圍牆上的蠟燭還亮著,黃豆大小的火,卻像是眼睛一樣盯著我們看,走一步,蠟燭忽閃一下。
“胡叔,你怎麼知道地藏舍利會在這裡的?”木劍心問道。
胡叔說:“一個高人指點,他告訴我的地藏舍利就藏在這裡。”
我問:“你這麼相信那個高人?”
“唉,當初是他把我妻子從黃泉路上找了回來,我能不相信他?差只差這一顆地藏舍利了。”胡叔的話語中藏不住那種興。
木劍心說道:“那你知道舍利在什麼地方嗎?這個地方這麼大,怎麼找?”
沒錯,這幢建築就是很大,我們這樣普通說話都能聽到回聲。
“地藏舍利本帶著佛,沉在酆都這麼多年,肯定也有了鬼氣,佛本無形,他的舍利可以化作任何一樣東西,我們就找在你們眼中不一樣的東西就好了。”
說著,胡叔就已經在翻找了,我和木劍心無奈,也各自在一樓找起來。
差不多一個小時了吧,什麼都沒找到,三個人一屁坐在了地上。
“胡叔,會不會搞錯了?”我問道。
胡叔搖搖頭,說:“不可能的,我這些年算盡天機,算準了舍利就是在極之地,酆都本來就是地,而十八層地獄更不用說了,加上那位高人的指點,一定是這裡沒錯,我們一定是疏忽了什麼。”
“劍心,你聽到戲曲的聲音沒有?”我豎著耳朵,看向了二樓。
突然,一陣戲曲的聲音鑽進耳朵裡,聲音飄飄然,仿佛一下子能把人帶到梨園中去,魔音一樣纏繞在腦子中揮散不開。
木劍心搖搖頭,看傻子似的看著我,說:“沒有,你出現幻聽了?”
“……非是我臨國難袖手不問,見帥印又勾起多前。楊家將舍忘家把社稷定,凱歌還人恩寵我添新墳……”
我搖頭,從地上站起來,說:“沒有幻聽,一定有人在唱戲,是京劇的穆桂英掛帥,在二樓!”
我站起來,循著聲音抬腳就竄上了樓。
這幢沒人的建築裡突然傳出京劇,這已經很詭異了,但當時我並沒有太害怕,只是有一種異樣的覺,說不上來的親切。
三步並作兩步就上了樓,站在樓梯口聽,戲曲是從左邊傳過來的,掉頭就進去了,下意識的到了將軍令。
京劇咿呀呀的從某個房間裡穿出來,唱戲的是個男人。
木劍心見狀,也跟了上來,我把指頭放在邊,示意小點聲,指了指面前的房間。
“我咋沒聽見說聲音?”木劍心小聲說道。
還沒等我推門進去的,呱嗒一聲,房間門被一陣風從裡面帶開,我把木劍心匆匆拉到了旁邊。
我倆放著膽子看向房間裡面,看到一個穿著壽,帶著小帽的一米多高的老頭,正在房間裡咿咿呀呀的唱戲,而在這老頭的小帽子上,明顯的鑲著一顆核桃大的珠子!
“看,地藏舍利!在這人的帽子上!”我指著這人的小帽子對著木劍心說道。
“你瘋了?哪裡有什麼人?”木劍心一把就拉住了我。
這老頭背對著我們,吊著嗓子唱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大叔,能不能借一下您的…”
我還沒說完,這老頭就轉過了頭,臉上發著青,滿臉的皺紋,眼睛瞇了一條,兮兮的說:“小朋友,我已經好久沒有見過像模像樣的鬼了,快死我了,今天難得來了兩個,先讓我吃飽,咱們再說不?”
老頭踮著腳尖在地上轉了一圈,模樣真的像是戲臺子上的花旦,手還著蘭花指,確實惡心。
好嘛,惡鬼一只!
來這裡就沒有準備和他好好的談判的,要知道,這裡是酆都,並且這幢建築還曾經關過十八層地獄的惡鬼,現在在這裡的這個老頭,能是善茬?
這老頭剛說完,就虎撲食一樣的撲過來,也立馬顯出了原型,赤果果的惡鬼!
砰砰砰。
將軍令毫不顧忌的就飛到老頭面前,本想著和這惡鬼大戰三百回合,但誰承想,它本不懼怕將軍令。一口把它吞了不說,竟然毫不減攻勢,著爪子,著獠牙,怒吼著撲了過來。
你大爺的,難道非要拔出桃木劍這玩意兒?
就在我剛來勁頭的時候,聽得當啷一聲,我也清醒了過來。
“把將軍令收起來,你想把差引過來不?”胡叔著急的說。
“剛才是怎麼回事?”
木劍心說道:“你中了幻覺,要不是胡叔過來的及時,差點把自己給掐死。”
“不是,我剛剛還看到有老頭在這裡唱戲,帽子上帶著一個核桃大的珠子…”我這才注意到地面上擺著一個摔的稀爛的老式留聲機。
“這留聲機了,都怪…咦?”
胡叔彎下腰,從地上撿起了一顆灰不溜秋的珠子,然後臉上的表變得非常奇妙。
“地藏舍利!沒錯,就是地藏舍利,怪不得留聲機了怪,要知道這些件只接鬼氣是本不會的,它要麼接人,要麼是沾染了佛氣,怪不得呢!哈哈哈!”胡叔欣喜若狂。
我還在奇怪,“那為啥你們沒有中幻覺,而只有我?”
胡叔說,“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我們趕離開這裡!”
“離開?誰都甭想離開!”
蹭蹭蹭。
鳥的羽像是飛箭一樣從窗戶裡了進來,胡叔見狀一手抓著我一手按著木劍心,趴在了地上。
一個老太婆破窗而,撿起了地上的那顆從胡叔手中落的舍利,哈哈大笑。
“舍利,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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