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專門告訴,夜薄言是開賽車出去的時候,撞死的林微月母親。
無非就是想刺激林微月,讓崩潰。
可惜……
林微月知道真相,他們都不知道的——真相!
“阿言,小七,不錯嘛,竟然都能破你們自己的最高記錄!”
薑思晴不讚歎,然後話鋒一轉。
“林小姐說想和我比一場,你們休息一會兒,也當一回觀眾吧!”
薑思晴轉頭看向林微月,頗為帥氣的道。
“我也冇想到林小姐也喜歡賽車。”
林微月聽的出薑思晴的重點在,賽車。
夜薄言聽聞,皺了皺眉頭,並不讚同。
“太危險了。”
冇有任何猶豫,他就拒絕了,雖然林微月說會開車,可夜薄言並不相信。
林微月卻十分心的開口。
“沒關係,薑小姐盛難卻,你們都不陪賽,若我也不陪玩一會兒,怕背地裡哭鼻子。放心吧,我心裡有數的。”
“?會哭鼻子?哈哈哈!大嫂,你也太不瞭解思晴了,可是個漢子,從小到大就是一個假小子,反正我是冇見哭過。正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嘛,這話用在思晴上也是一樣的。”
聶添逸本來還有點挫敗,聽到林微月的話,頓時樂了,又恢複之前吊兒郎當的模樣。
林微月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一雙貓眼晶亮亮的,回想著那些綠茶的模樣,學了起來。
“雖然人家薑小姐長的不像孩子,小七,你也不能這麼說呀。你們是從小就把當同看待,可畢竟不是呀。總是這麼開玩笑,將來薑小姐因為這個嫁不出去,你可就要負責咯!”
一番話,說的冇心冇肺的,好像在極力維護薑思晴。
可薑思晴聽了,卻是整張臉都綠了。
若不是從小到大,都是一副假小子的模樣,夜薄言這些人,怎麼可能會帶著一個孩一起混。
就因為是假小子,才能不被這些人彆排斥,才能和他們融為一,才能明正大的站在他邊。
聶添逸聽到林微月的話,誇張的擺擺手,好像聽到了什麼嚇人的話。
“彆!大嫂,我錯了,我改還不嗎?我可冇打算娶一個兄弟回家,哈哈哈哈!”
若是剛纔林微月的話,讓薑思晴擔憂了一下,那麼聶添逸的話,就彷彿晴天霹靂。
就連聶添逸都不會娶一個兄弟,更何況是……
薑思晴下意識的看向了夜薄言。
林微月輕輕微笑,不再說什麼。
看著薑思晴的表,就知道自己目的達到了。
對付漢子表,綠茶表絕對是王者。
林微月看了看夜薄言,從他表中看到了一抹沉思。
不知為何,這一刻,心底暗爽。
“好了,就這麼決定了,我陪薑小姐玩一圈。不過……有車嗎?”
可冇有這麼昂貴的賽車,隻能借用了。
“有!”
聶添逸舉起手,立刻興又帶著些神的道。
“大嫂,之前說給你的驚喜,馬上送到!”
很快,聶添逸讓人用專用的拖車,將一輛蒙著紅布,上麵還打著蝴蝶結的車子,落到了他們麵前。
“大嫂,這是送給你和老大的新婚禮,這可是我昨晚聽到訊息之後,第一時間準備的,快看看,喜不喜歡?”
在聶添逸的字典裡,把大嫂哄好,那就萬事大吉!
昨晚那幾個人,聽到楚辰皓說老大結婚了,就紛紛匆忙下線。
肯定都去準備禮了,他當然也不能落後。
楚辰皓那傢夥被派去了F洲,肯定是不懂得拍馬屁。
他第一個知道老大結婚,竟然不給大嫂準備禮。
冇眼力,活該乾苦力!
聶添逸哪裡知道,楚辰皓不是冇拍馬屁,隻是拍錯了地方……
一不小心,把自己送走了……
走到車子麵前,林微月表有些許尷尬。
給酷炫的賽車綁蝴蝶結,聶添逸的品味還真是絕了。
揭開紅布,一輛銀白的UlimateAero。
看到這車,林微月小小的驚呼了一聲。
據所知,聶添逸送這輛車,比起夜薄言剛剛開的那輛還要貴上許多。
速度更快,穩定更佳。
這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
可見,聶添逸為了準備禮,可是花了不心思。
看到林微月很喜歡的樣子,聶添逸心裡樂開了花。
“大嫂,怎麼樣?喜歡嗎?”
點點頭,林微月不吝嗇的將這車讚了一遍。
聽的夜薄言有點吃醋,剛剛讚他的話,竟然比這破車還要!
“這麼難得的車,太貴重了。能借我開一圈,我就很開心了。小七,謝謝!”
“彆啊大嫂,這就是專門送給你們做新婚賀禮的。又冇幾個錢,不是什麼貴重東西。”
不收禮?
那可不行!
以後有事,他還得找大嫂罩著呢!
大嫂說話有力度。
一句話,就能讓老大和他賽車。
這……絕無僅有啊!
看不慣聶添逸那副狗模樣,薑思晴越發覺得礙眼。
“既然林小姐也有車了,不如我們開始吧。”
要讓林微月見識一下,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配得上夜薄言。
“可以。”
林微月纔不管夜薄言同不同意,薑思晴已經挑釁了,不反擊回去,不是格。
“胡鬨!我同意了嗎?”
夜薄言打斷了兩人,冷眼看了一眼薑思晴。
薑思晴雖然心有不甘,可還是閉上了。
清楚夜薄言的脾氣,不敢反駁。
林微月目坦然的對上夜薄言,瞇著眼睛,故意道。
“怎麼?你不會小氣的不願意借給我車吧?”
聽著林微月胡攪蠻纏的話,夜薄言臉上了些冷厲,耐心的開口。
“你若想要,車子可以每天給你換一輛。但上賽場賽車,不安全,不適合你。”
賽車是有風險的,而且風險很大。
林微月聽了,卻是笑了出來。
“你也太小看我了。薑小姐剛剛還說你不和人比賽,否則,我也想和你比一場。說不定……也讓你會一下追我的!”
用薑思晴的話,來刺激薑思晴,最合適不過了。
夜薄言眸深了深,微微勾,彆有深意的道。
“我正在會。”
追的,很特彆。
說完,夜薄言頓了頓,好像想起了剛剛薑思晴也說過這番話。當時他聽了,並未覺得不妥,可此刻……
林微月說的冇錯,薑思晴就算再像男孩,也不是真的男孩。
看著夜薄言略微沉思的臉,林微月知道,功了。
如果薑思晴對夜薄言隻是兄弟義,不會做什麼。
可惜,薑思晴另有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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