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蘇搖頭。
“齊貴妃被帶走之后,我們也被從寢宮帶走了,當時齊貴妃寢宮所有人都被攆出宮,只有奴婢和杏兒被留下了。
杏兒說,是因為齊貴妃在宮里還有人,所以我們能留下。”
容闕道:“當時你為什麼不回稟?”
紫蘇看了容闕一眼,飛快的又低頭,“因為奴婢怕死,奴婢怕奴婢說了奴婢是齊貴妃跟前伺候過得,會被一并理了,但奴婢從來沒有害過誰。”
這倒是實話,容闕捻了捻手指,沒再問。
蘇卿卿就道:“知道是誰安排的你們嗎?”
紫蘇搖頭,“不知道,但是我們從齊貴妃離開之后,就被安排到了膳房做事,那邊帶奴婢和杏兒的,是一個福海的侍,我們倆單獨在一個院子里做糕點,就做馬蹄糕。
福海應該是知道奴婢和杏兒份的。”
提到福海,吉祥立刻轉頭就朝外走。
紫蘇又道:“后來有一次,徐嬤嬤去膳房給娘娘取點心,正好是奴婢和杏兒送馬蹄糕過去,徐嬤嬤得知最近宮里用的馬蹄糕都是奴婢和杏兒做的,就從膳房那邊要了奴婢兩個帶到這邊來。
徐嬤嬤說,宮里目前沒有別的眷,吃點心也就是娘娘這邊需要,留在膳房左右也是給娘娘一個人做,不如來娘娘這邊的小廚房。
但是徐嬤嬤并不放心直接把奴婢兩個放到小廚房去,要先觀察一段時間。
奴婢和杏兒就是這麼來的。”
“杏兒做的事,你可知道?”蘇卿卿問。
紫蘇道:“做了什麼奴婢不知道,奴婢也不想知道,奴婢不想被牽連,奴婢做滿今年就能上外放的。”
當初齊貴妃寢宮的人都被攆了出去,別提多高興了。
一天都不想在宮里,只想出去,哪想差錯的就又被留下了。
“奴婢只知道,以前在齊貴妃寢宮的時候,齊貴妃專門派了邊的人調教杏兒跳舞,這應該是另有所圖,后來齊貴妃出事,奴婢只當杏兒一個婢而已離了齊貴妃之后也翻不出什麼大浪來。
奴婢沒想到要害徐嬤嬤。”
蘇卿卿冷笑,“不,你想到了,你只是在等這一天。”
紫蘇著手帕的手指一,掌心細細的汗。
“你在等著杏兒出事,等著招出這一切,這樣,你作為一個清清白白的人,就有機會被外放出去,你是這樣想的,對嗎?”
紫蘇子很輕的了,抬眼朝蘇卿卿看去。
蘇卿卿說的一字不差。
蘇卿卿笑道:“人都是自私的,你這樣做,我能理解,能理解但不代表我能原諒,你該知道徐嬤嬤對本宮而言,意味著什麼,你拿的命來換你自己的自由,本宮無法原諒、”
紫蘇死死咬了一下,垂了眼皮沒說話。
蘇卿卿就又道:“除非你能告訴我,除了福海,還有誰是知道你和杏兒是在齊貴妃那邊伺候過得。”
紫蘇一愣,錯愕又震驚的看向蘇卿卿,“就這麼簡單?”
蘇卿卿笑道:“本宮留著你有什麼用,你要是有對本宮而言足夠分量的價值,本宮給你一條活路。”
紫蘇立刻報上十幾個人名,“......這些都是奴婢和杏兒去了膳房和來了徐嬤嬤這邊后遇到過的知道我們份的,至于他們跟前有沒有別人還知道我們的份,那奴婢就不確定了、”
蘇卿卿笑道:“好,本宮言而有信,從此刻起,你就收著徐嬤嬤,要是無礙,本宮賞你白銀百兩送你出宮,要是......”
后面的話是什麼,蘇卿卿沒有說完大家也知道。
紫蘇撲通跪下,“奴婢謝娘娘恩典。”
蘇卿卿沒再看,由容闕扶著,夫妻二人一起離了徐嬤嬤這里,離開之后,容闕立刻另外派了個人過來伺候徐嬤嬤。
一則紫蘇一個人忙不過來,二則,也得有個人看著紫蘇。
吉祥那邊的審訊很快就有了結果。
回來的時候,小蕊正給蘇卿卿梳頭,立在蘇卿卿后,吉祥道:“都招了,杏兒說,之前齊貴妃培養,為的就是讓在適當的時機去勾引陛下,和娘娘有七分相似,而又比娘娘。
當時和紫蘇能留下,的確是有人暗中幫忙,但是不知道是誰暗中作,去了膳房就收到命令,讓學習制作馬蹄糕。
教和紫蘇的廚子是福海帶來的,福海也招了,那廚子是他從杭州一個糕點鋪子買來的,福海是伺候過太后的人,齊貴妃進宮之后一直和太后有來往,太后一直指齊貴妃能幫翻盤,齊貴妃出事之后,福海原以為沒有機會了,沒想到有人突然把杏兒和紫蘇送到他這里來、
他不知道是誰送的,只有一個字條告訴他怎麼做。
今兒的事,是杏兒安排的,那小侍被杏兒買通了,小侍知道轎子里坐的是徐嬤嬤,但是杏兒以為轎子里坐的是娘娘。
假傳圣旨也是杏兒買通了侍做的。
只是也沒想到,侍接到的人是徐嬤嬤而不是娘娘。
但是假傳圣旨的侍在奴婢派人去抓的時候,已經不見了,也許是死了,也許是跑了。”
吉祥做事麻利,能在這麼短的時間里查個清清楚楚,已經不易。
蘇卿卿道:“買通的是那個后來換上來的小侍?”
吉祥點頭,“嗯,之前那個被下了點藥,肚子疼發作,正好這個在那邊候著,那幾個抬轎子的侍都是清白的,他們只以為是隨便抓了個人來幫忙,沒料到被人算計。”
蘇卿卿點頭,“繼續查那個小侍吧,被春就敢做出這種膽大包天的事?不可能。”
這宮里要是有好幾個主子,并且大家份地位不分上下,這種況還說得過去,眼下就一個主子,這宮里本就談不上任何競爭。
不會有人蠢到被人就要干出這種自毀前程并且不要命的事的。
這種事,只要一查就能查出來。
吉祥一愣,立刻意識到蘇卿卿什麼意思,轉頭就朝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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