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濤一臉輕蔑,不過還是朝門外走去。
“秦天,今天我把話擺在這里了。不管來多人,你今天都逃不了。”說罷,周濤哈哈大笑起來。
屋眾人也跟了出去。
譚武一臉自信地解釋道:“秦老板,大春自小跟我習武,早已修到勁門,想必功夫不比這周濤差。”
“都聽譚師傅安排。”
秦天哪里懂這些,只是點頭稱是。
周濤聽后,冷冷一笑:“哈哈,你小子是不是得罪了你師傅啊,居然派你來送你,區區勁門,也敢稱高手!”
“你!廢話,看招!”大春是武門弟子中的第一人,平時跟著譚武出門,都是備尊敬,哪里過這樣的氣。
大春一運氣,像炮彈一樣沖了過來。
反觀周濤,一不,背著手,仿佛沒有看到一樣。
砰!
下一秒,兩人到了一起,然后就看到大春如同皮球一般,反而出,其力量之大,連連砸斷兩棵碗口的樹干,才跌落在地。
只見他癱在地上,無法彈,口有明顯的凹陷,口吐鮮,看來傷的不輕。
譚武一看,急忙飛過去,往大春里塞了一顆藥丸。
他一臉悲憤,“周濤,你好狠毒的手段,我們武門跟你沒完。”
周濤臉上滿是戲謔之,笑道:“呵呵,你今天走進了這個小院,就注定跟我沒完。”
他對著譚武勾了勾手指,“來吧,不要浪費老子時間,我還等著好好跟秦天敘敘舊呢。”
秦天的盯著譚武,心張不已。
他沒想到,周濤武功居然這麼高。
譚武其實心里發虛,沒有了開始的躊躇滿志。大春的實力他是最了解的,自己打敗他還要費些拳腳,卻被一招K.O,這還怎麼打?
但是不打也不行啊,江城第一武者的名頭還要不要了?剛剛吹出去的牛怎麼辦?
譚武看著周濤那不屑的眼神,狠了狠心,運起勁就沖了過去。
而且沒有毫的留手,上來就是他的名絕技。
周濤也是毫不退,兩人拳腳相,戰了一團。拳風、腳風是呼呼作響,院子里的樹木東倒西歪,一片狼藉。
秦天看的是目瞪口呆,心中后怕不已,他要是沒請譚武的話,今天那不是死定了。
單劍看的是津津有味,譚武這老小子還是有點手段,不過比凰姐還是差遠了。
寧川站在旁邊,手里還端著茶杯,不不慢地時不時低頭喝上一口,甚是悠閑。
砰,一聲巨響,兩人對上了一掌。
只見譚武連退七步,形不穩,最后還吐出了一口鮮,反觀周濤,只退了半步,便穩穩的站在那里。
誰勝誰負,已經明了。
“你……居然已經是勁大了!輸得不冤啊。敢問閣下師承何?”譚武抖著聲音問道。
周濤傲然立,不屑道:“我雖遠走海外,卻得一位武道宗師看中,收于門下。海外武道界遠比國復雜殘酷,我們的每一場戰斗都是生死磨礪。哪像你們這種,沒經歷過生死相搏的,戰斗力可笑至極。”
譚武長嘆一聲:“原來我才是真正的井底之蛙。”
眼看著譚武的落敗,秦天的心就像是墜冰窖。
趁著兩人說話的功夫,秦天按響了手中的信號,低吼一聲手。
他花重金裝備的槍手們,早已經瞄準了院中,只待他發出信號。
還沒等他們開槍,只見周濤形一,手中黑影飛而出。
“啊!……啊!……”
槍手們的手上都赫然著一支薄如蟬翼的飛刀,鮮直流,頓時喪失了攻擊力。
周濤冷笑著向秦天近,里道:“秦天,還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來。”
秦天面發白,強忍著害怕,做最后的掙扎:“周兄,我們以前的恩怨都是陳年舊事了,何必再提。如今你武藝高強,正是發展事業的好時候。”
“海外再好,可你終究是江城人,總得落葉歸。我把江城的產業都讓給你怎麼樣?只要你放我和兄弟們一條生路。”
秦天苦苦相求,還不忘他的手下。
周濤冷冷一笑:“你江城的產業?在我眼里不值一提。我在海外要什麼有什麼,妻兒雙全,為什麼要回來。”
秦天眼見自己任何依仗都沒有了,頓時心神,雙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起來。
“濤哥,我錯了,你放過我吧。”秦天一邊哀嚎著,一邊連連磕頭。
周濤哈哈大笑起來,昔日仇人,得他遠走海外,如今卻跪在他腳下苦苦哀求,大仇得報,好不暢快。
單劍看著不忍,想著秦天曾經幫過他,忍不住開口道:“這位周兄弟,大家都是出來混的,差不多就得了,看在我們單家的面子上,今天就這樣吧?”
周濤斜眼瞟了單劍一眼,“單家?哪里的單家?管的到海外去?啰嗦,不然我連你一塊殺了。”
單劍一頓,沒想到單家的名頭也有不管用的一天。
他心中不是滋味,早知道他就好好習武,如果和周濤一樣,勁大,還需要這等窩囊氣。
這時,一個淡淡聲音傳了過來:“秦天,想活命嗎?認我為主,我就保你命。”
所有的人都詫異的看了過來,是寧川。
周濤臉不悅,皺眉道:“誰?”
只見寧川面從容,端起手中的茶杯,又緩緩的喝了一口。
“秦天,問你話呢,同意的話,我就幫你收拾了這只下山虎。”
周濤臉微慍,不把他放在眼里,這小子是什麼來路。
但是周濤雖然外表狂,心卻是個謹慎的人,不然他也無法在勾心斗角的海外戰場上活下來。
這小子明明知道他勁大,還敢說出這樣的話,想必是有所依仗。
秦天也停止了嚎,跪在地上,是左右為難。
寧川是很厲害,但是單大小姐怕,多半是他背景深厚。
二十來歲,再厲害能厲害過譚師傅?就算周濤也是四十來歲了。
但是,連單家的面子都不管用,寧川是他最后一希了,肯定是要牢牢抓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