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川淡然一笑,也沒有反駁,就靜靜的看著。
單劍一臉的不服氣,這老頭,憑什麼瞎。
原來單怕他惹事,私下和他說了自己的猜測,能讓凰姐這麼謹慎,寧川起碼也是個勁高手,而且還有通天的背景。
不過,單劍看到寧川沒有反應,也就按捺住了子,看這老頭,能有多能耐。
秦天心一驚:“勁武者?譚師傅,您是說,我那個仇家,他是勁武者了?”
譚武故作深沉地點了點頭,指了指后的徒弟們道:“若不是勁武者,你覺得我會親自出馬嗎?他們來不就行了。”
秦天激道:“還是譚師傅您慧眼如炬,見多識廣啊,怪不得我手下這麼多人打不過他。”
“這勁武者可不是街上的大白菜。現在的武者能修出勁者之又。一旦修出勁,你們這些普通人本不是對手,就算手里拿著槍,也本沒有開槍的機會。”
看著秦天這麼上道,譚武心不錯,又解釋道。
“當然,勁也不是武者追求的終點,勁修到圓滿,沖破天生的壁壘,方可稱為宗師,那可了不得,天下之大,有名有姓的也沒有多。”
秦天聽得心神向往,連單劍也豎起了耳朵。
“天啊,勁之上,還有宗師。那這麼厲害的人,怎麼會沒什麼人知道呢?”
秦天忍不住追問道。
“哈哈!無知凡人,宗師那可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老神仙,哪里還在乎世間的虛名。”譚武一臉不屑的說道。
寧川心中冷冷一笑,你也不過就是一個一知半解的無知凡人。
世界上的宗師,比他譚武想象中的可多的多,只不過他不在那個層次而已。
“也罷,今天就讓你們開開眼。”
說著,譚武抬起手,對著旁邊的老木雕輕輕一點,然后輕飄飄的收回手指。
眾人眼睛盯著雕,只見譚武揮一揮袖,雕轟然倒地,已經裂幾塊。
秦天不由的倒吸一口氣,出不可置信的樣子。
“天啊,這難道就是勁?這簡直是神仙手段,這要是指在人腦袋上,那還不馬上腦袋開花。”
這老木雕是他親自買的,是一種度很高的百年烏木,別說打碎了,年男子用力往地上砸,都不一定有裂。
寧川靜靜地看著譚武表演,心中不以為意。
就這?譚武估計就是剛剛練出勁,比茉莉強點。
譚武不過是剛才把勁注手指,暗中震裂了老木雕而已。
這都是勁門的手段,像他早些年,曾經一拳將百年檀木震碎,那可是碎的不能再碎了,做珠子都夠嗆,比他譚武可強了不止一星半點。
單劍心中都有些激,看來這譚武也不是有虛名嘛,還是有點實力。
秦天已經是佩服的五投地,哈哈大笑:“譚師傅不愧是我們江城武者第一人啊,今天有譚師傅在,我看那下山虎今天也得乖乖臥著。”
原來,當初秦天出來混的時候,就一直和“下山虎”周濤是死對頭。兩人你爭我奪,有來有往。后來在一場關鍵斗爭中,秦天請來了拳手,重傷周濤,占了他的地盤。周濤撿回一條命,遠走海外,如今學武藝歸來,專門找秦天報仇雪恨的。
“譚師傅,請笑納,這是三百萬,事之后付剩下的一半,你的要求也絕對第一時間兌現。”
說著,秦天拿出了一張金卡,恭敬地遞給譚武。
譚武滿意地點點頭。
這次他親自前來,就是準備賣秦天一個好,主要是通過他結識單家,據他了解,單家的人脈可不簡單。
可是他不知道,寧川旁束手而立的正是單家的爺單劍。
他瞧不上寧川,還以為單劍是寧川的手下呢,更是連看都沒看過一眼。
秦天是個謹慎的人,他不但請來了譚武、寧川兩人,還召集了所有手下,人人持槍帶刀,把整個駐地嚴的防守起來。
譚武又看了一眼寧川,見他沒有半點相讓的意思。
不過他剛剛又收了秦天的錢,不好再說什麼,只好在客位坐下,心中不滿之意又多了一重。
“什麼人?”
忽然,院子里傳來驚呼聲。
然后只聽見砰砰砰砰,幾聲撞擊墻壁的聲音,又聽到槍上膛的聲音,咔嚓一聲,安靜了下來。
眾人臉一變,齊齊向門口。
“咣”地一聲,大門被撞開。
施施然走進來一個干瘦的中年男子,看著不滿四十歲,一黑勁裝,臉上和出來的手臂上,布滿了疤痕,看起來兇猛無比。
秦天一時驚呆了,只是定定的看著他。
周濤哈哈大笑起來,“秦天,怎麼?沒想到我沒死?嚇傻了?”
秦天回了回神。
雖然這周濤很厲害,但譚師傅可是勁武者,周濤不可能比譚武還厲害吧。
“我沒想到,你居然回來。再說了,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回來又有什麼意義呢?”
秦天發出了嘆。
“哼。我這臉上、上的傷疤,都拜你所賜,它們時時刻刻提醒我,讓我回來,好好回報你的恩德。”周濤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都是過去的事了,當初大家也是年輕氣盛。你有什麼想法,我們可以談啊。”
秦天做著最后的掙扎,試圖和平解決。
周濤恨恨道:“談?也可以,你把我當年過的苦和痛承一遍,我們就坐下來談。”
“你!欺人太甚!居然敢這麼跟我們天哥說話。”秦天的一個手下聽不下去了,站了出來。
周濤眉頭一皺,手一拳便將他打飛了出去,撞在墻上,昏死過去。
“你!周濤,不要太過分。”秦天急了。
秦天對著譚武拱了拱手,“譚師傅,今天還請你為我們做主。”
譚武信心滿滿,躊躇滿志,對著后的徒弟道:“大春,你去吧,要打出我們武門的威名。”
“是,謹遵師命。”
大春點了點頭,一邊朝周濤擺出一個請的姿勢,一邊往外面的院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