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醒來。
林沐雪就接到了私人醫院打來的電話。
昨天晚上。
從畜牲站離開之后,對于陸說的話一直耿耿于懷。
所以,便轉道去了自己經常顧的私人醫院,做了一套全檢查。
“林小姐,據檢查報告顯示,你的中毒了!”
“啊?!”
林沐雪臉驟變,連忙問道:“你確定嗎?”
電話那頭的醫生,語氣篤定的說道。
“這是復核三次之后的結果,每毫升當中,蘊含百分之一的草本毒素。”
打完電話。
林沐雪驚出了一冷汗,站在窗口,久久失神。
“居然真的中毒了?!”
“喵嗚。”
一陣貓聲響起,那只豹貓來到林沐雪腳下,用的在小磨蹭。
林沐雪低頭一看,不若有所思。
這豹貓拿回來之后,僅僅只是睡了一晚上,便藥到病除了。
要知道。
在此之前,可是找了好多家醫院進行救治,可每一次都大失所。
直到昨天晚上到了陸,接著,奇跡就在眼前發生了。
“這個陸,還真不簡單吶!”
——
早上八點。
陸來到了畜牧站。
站長老劉剛剛將大門打開,對陸喊了一聲早。
陸立馬點頭回應。
這時。
一向上班不準時的李海生,也正好趕到。
老劉問李海生道:“海生,昨天那條瘋狗,你都理好了麼?”
李海生哈哈一笑,想也不想的說道:“站長,我做事您就放心好了。”
陸眼睛一斜,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老劉察覺到不對,下意識的問道:“怎麼了?”
陸如實說道:“站長,那條狗沒死,還關在籠子里。”
李海生臉一變,瞪著陸風喊道:“什麼況,我不是讓你把它……”
說了一半,他意識到說了,連忙頓住了。
其實。
老劉只喊了他一個人理那條狗,可他為了懶,才特意將陸也一并上了。
“那只狗明明被扎了一針,一管子的劑量足以殺死一頭大象,它不可能還活著!”
雖然打針的人不是李海生,但他卻親眼看見,陸將一管子藥劑全都打了進去。
隨后。
三人來到了后院。
卻看到院子里的籠子空空如也,陸說活著的黑狗,也不在其中。
“姓陸的,你逗我玩呢?”李海生不爽的喝道。
陸對此,也是一臉懵。
他清楚記得,自己把那條狗關進了籠子,怎麼一過來就不見了?
正在疑之際。
一道黑影突然從旁邊的角落躥了出來,圍著陸興高采烈的轉著圈。
定睛一看。
正是昨天已經瘋掉的黑狗。
不過。
此時的它,不僅神抖擻,還極為溫順。
又吐舌頭,又搖尾。
“臥槽,真的沒死?”
李海生大吃一驚,停頓數秒,他抄起叉子,就要將這黑狗給咔嚓了,卻被陸當場擋住。
“站長,我看這條狗應該是了刺激,所以才咬人,它現在變好了,能不能再觀察一下。”
李海生厲聲呵斥:“不行,這是個禍害,要是再惹出什麼事端,誰來負責?陸你昨天被這狗咬了一口,難道忘了麼!”
老劉嚯了一下嗓子,先是看了狗一眼,又向針鋒相對的兩人一眼,低聲說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們雖說是做醫的,但也要懷著一顆慈悲之心,這條黑狗先留著吧。”
此話一出。
陸頓時松了一口氣。
李海生卻氣急敗壞,一把丟掉了鋼叉,轉就朝著外面走去了。
顯然。
他很是不滿站長老劉的偏袒。
心中暗自發狠。
等著吧。
總有一天。
老子絕要把這個姓陸的臭小子從這里給趕出去!
老劉對陸說道:“小陸,剛才聽海生說你被狗咬了,嚴不嚴重?”
陸掄起袖子一看,立馬傻眼了。
之前。
被尖牙利齒是撕裂的傷口,竟然神奇的痊愈了,而整片皮也潔如新,瞧不見毫痕跡。
“沒事兒,李哥瞎說的。”陸驚愕之余,裝作若無其事的笑道。
老劉知道兩人之間有矛盾,語氣溫和的說道:“小陸啊,雖然你剛來不久,但我卻非常看好你,你這個人做人實誠,心腸不壞,以后等我退休了,這個畜牧站就給你了。”
陸寵若驚,連忙搖頭:“站長,您錯了,我沒想干多長久。”
個。
當個醫,錢沒掙到錢。
朋友還跟人跑了!
如果往事能重來,那老子絕對不會干這一行。
老劉呵呵一笑,拍著陸風肩膀,自信滿滿的說道:“我看人很準的,你小子就是干醫的料。”
聞言。
陸角不搐了一下,瑪德,這怎麼像是一句罵人的話呢?!
老劉瞅了那黑狗一眼,腰壯,威風凜凜,當即贊嘆的夸了一句:“是條好狗。”
與此同時。
畜牧站門口,一輛勞斯萊斯幻影,靠邊停下。
楊秀打開車門,下了車。
“北海市畜牧醫站?”
念著牌匾上的一行字,眉頭微微一蹙,轉頭向了旁邊的助理:“你的調查確定沒有出錯麼,那個陸的年輕人就是在這里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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