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心急了,媽媽陪我出去走走,看看這府裡的風景如何?”董婉喻說著,起拉了拉襬。
“是。”吳媽媽跟著站起來。
“夫人,奴婢有事稟報。”這時青芍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吳媽媽,又看了看董婉喻。
“說吧。”董婉喻重新坐下,看向青芍,示意不用在意。
“夫人,之前仙姿玉容之事已經查明。”青芍這次很是花了一番功夫,纔將事打探清楚。“那是由府裡專管採買的管事,月前採買回來的。並沒有誰特意吩咐,只因之前老夫人用的也是這個。”
“而那是從陳家的胭脂鋪裡買來,未經過他人之手。”青芍說著,心裡底氣不足,因得到消息,一切都十分正常。
“陳家,專制仙姿玉容的陳家?”董婉喻喃喃自語,這事怎麼又與陳家牽扯上了。但可以肯定,無論是董家、還是花家,或是自己,都與這家沒有干係。
“你先下去吧。”董婉喻揮退青芍,獨自帶著吳媽媽去了後花園。
“夫人可是在想剛纔之事?”吳媽媽清冷的聲音,傳到董婉喻耳裡。
“正是。”董婉喻點頭,並未瞞。
“這極有可能是查的人沒有查清楚,再有就是要害您之人,與陳家有著某種聯繫。”吳媽媽心中大概有個譜,只是初來乍到,況不悉,也不好下結論。
“媽媽所言甚是。”董婉喻茅塞頓開,之前是鑽進死衚衕裡了。心想,回頭得讓趙亮去查查這陳家的底細。想通之後,又笑著問道:“可否問問媽媽,我舅舅是如何找到您的?”
“舅老爺是個好人。”提到花雲初,吳媽媽眼神和了些。“先皇后故去,皇上開恩,讓我們這些老奴回鄉頤養天年。於是我便帶著累年積蓄,還有主子們的賞賜回了家鄉。”
“離家數年,家中父母早已不在,家中親人只餘兄長與嫂嫂。家中貧寒,我便買田置地,贈與兄長。唉,人心易變,錢財散盡,兄嫂翻臉無。老奴一時不住打擊,一病不起,二人將我置於醫館不聞不問。”
其實以之明,如何不知兄嫂算計,只是見二人過得確是可憐,心有不忍。再則多年未與親人相逢,嚮往家人的不願相信兄嫂是那種絕之人。
“那醫館大夫仁厚,將我救活。我這才知,原來這醫館竟是舅老爺所開,平日裡施醫舍藥,幫助那些苦難之人。待我痊癒之後,大夫見我無可去,舅老爺知道後,收留了我。之後我聽舅老爺要尋人,便遂自薦。”
“隨後我見人未找夠,想起了昔日老姐妹張媽媽似乎境不好,於是推薦一起上京。”吳媽媽緩緩敘述著前塵過往。
“的確是人心易變,全心信任的親人,變了之後纔是最傷人的。”董婉喻嘆一句,迴歸正題。“張媽媽又是怎麼回事?”
“昔年在先皇后宮裡,我們也是老姐妹了。長榮公主出嫁,作爲陪嫁媽媽去了公主府。哪知公主命薄,難產而亡,孩子也沒保住。”想到這些,吳媽媽眼底閃過一抹悲痛。爲了昔日舊主及其兒。
“皇上原是要拿那些侍候之人問罪,皇后娘娘仁慈,放了張媽媽,讓回鄉。回家之後,家裡人都沒了。的錢財也在路上被人劫走,無奈之下,只能做些活勉強度日。”說到這,吳媽媽唏噓不已。
“以張媽媽的份,就是去大戶人家做個供奉媽媽也是使得?”董婉喻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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