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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寫真》 第117部分閱讀

媽媽沒有回答,原本部上卻起了一層皮疙瘩。我看在眼裡,忽然又說:“可是,打就打好了,為什麼要孩子子呢?現在我也明白了,當一個人沒有的遮擋,直接的把屁出來挨打的時候,他除了恐懼之外,還會產生強烈的。這樣,他才會更深刻的認清自己的錯誤,並把恥辱的教訓和挨打的疼痛連在一起,深深的烙印進自己的大腦……”

我停頓了一下,猙獰的說:“所以,我今天也要打媽媽的屁,讓你把這個教訓記牢!”話音剛落,我已高舉右掌,狠狠的拍落在媽媽的部上,發出了“啪”的清脆響聲。滿多的圓整個都抖了起來,留下五個紅紅的指頭印。

“呀──”媽媽痛的低聲呼喊,手腳下意識的踢騰了兩下,模樣甚是淒慘無助。我卻毫不容,雙手此起彼伏,左一記右一記的拍打著的細,咬牙切齒的道:“看你還敢不聽我的話……看你還敢違背兒子的命令……看你還敢不敢……”

“不敢了……嗚嗚……兒子,媽媽真的不敢了……嗚嗚……饒了我吧……”

“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我還沒罰夠呢……貨,把屁給我再翹高點……”媽媽的眼淚流了出來,修長的雙抖著踮起足尖,卑微的把部盡力的更高。

那姿勢又馴服又人,就像是只搖尾乞憐的母狗。我心頭燥熱,打的更加歡了,掌辟裡啪啦的流侍侯著媽媽的兩片,比從前打我時的力道還要強、還要狠,將自己曾經遭過的皮之苦連本帶利的奉還給……

直到我的手打累了,才停止了這無比刺激的罰。這時媽媽的屁上已是一片紅腫,布滿了縱橫錯的掌印,正在恥的搖擺著,連小小的都痛的不住的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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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怒火逐漸平息了,看到媽媽的可憐相,忽然又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忙起從櫃子裡翻出了藥,用棉簽蘸了點酒,輕的替塗抹在腫的特別厲害的地方,抹完以後,又耐心的幫上了繃帶。在整個過程中,媽媽痛的臉都變了,秀眉蹙著,不時發出微弱的聲。

“好啦,媽媽,這次我下手太重了,讓你了委屈。”我記起以前打完我後,總是會態度和緩的安兩句,以達到“剛並濟”的效果,於是也就學了過來,和的說,“只要你保證下次聽話,不再犯同樣的錯誤,兒子又怎麼舍得打你你呢?”如果此刻有外人站在這裡,肯定會覺得啼笑皆非的。因為這些本來應該是由母親說的話,竟從兒子的裡吐了出來,實在有種荒謬絕倫的覺。

媽媽噙淚穿上子,像個小孩子似的檢討了自己的錯誤,並做出了“絕不再犯”的保證。在得到我的首肯後,才一瘸一拐的離開了。的背影我興起說不出的征服,知道媽媽從此以後都將是我的奴隸,而且是這麼麗高貴的奴隸,對我百依百順的臣服……

半個月後的一個晚上,爸爸到外面喝酒應酬去了。我乘機溜進了媽媽的臥室裡,服讓我看看傷勢。

這些天來,為了照顧媽媽屁上的傷痛,我強忍著沒有和,而是每天都幫塗抹藥,按。在我的細心調理下,的傷一天天的好起來了,今晚已經完全愈合,整個部都恢複了鼓鼓的彈令人不釋手。

“真好啊,媽媽,你的屁又變的這麼可了!”我笑著調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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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白了我一眼,幽怨的說:“小兵,你太狠心了,把媽媽折磨這樣。整整兩個星期,就算坐在最的沙發上都疼的要命……”

“對不起,我那天太沖了!”我歉疚的說,“其實,打在媽媽上,我自己心裡也在疼呢……現在就讓我用實際行賠禮道歉吧……”說著,我手握住那桃似的雪,由兩邊向中間,使互相的,又把中指裡輕輕挖弄。

媽媽愜意的著,左右扭碩的屁,臉上出陶醉的表。不到片刻,裡就溢出了掖,緩緩的流淌到了床單上。

“這麼快?”我有些驚奇,轉念一想就釋然了,笑嘻嘻的說,“媽媽,十多天沒嘗到味了吧,是不是很難熬呢?”

“喔……小兵,你就不要……取笑媽媽了……”息著,面緋紅,喃喃的說,“唔唔……好想要……真的好想要啊……”

“那就把張開吧,兒子這就來孝敬您了……”

“噗嗤”一聲,大的蔭涇捅進了熱切盼著的裡,媽媽愉悅的尖著,一雙白皙圓潤的玉筆直的朝天豎了起來,十腳趾並攏蜷曲,足踝的繃著。我順勢把的雙抗到肩上,部使勁的送著,蔭涇順著溜溜的來回運,一開始就發了猛攻。

“喔喔……不要……嗯……不要停……兒子……哦哦……”

大概是長時間沒做過的緣故,媽媽這次比以往更快的進了狀態。的雙手不自覺的舞,似乎想要摟抱我的,但卻接不到,難的抓起被單磨蹭著自己的軀,裡發出人心魄的,“小兵……嗯嗯……靠過來些……小兵……喔……你為什麼……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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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馬上騰出一只手,握住高聳的房肆意著,悄聲問:“媽媽,是不是這樣?你是不是喜歡我這樣你?”

“是的……哦……喜歡……啊啊……你的媽媽好舒服……”撇開被單,掌心按在我的手背上,要我把峰握的更……

我滿意之極,手抱起媽媽,讓坐在我上,雙環繞在我的腰間。母子倆采用“觀音坐蓮”的姿勢,面對面的擁抱在一起,激烈的進行合歡……

“啊……哦……天哪……快點……再快點……啊啊……媽媽……快不行了……呀……”聽著媽媽失神般的狂聲,我那憋了同樣久的也沸騰了,用力摟著媽媽的肩背,口嚴的雙,盡用著心釋放出來的熱……

就在的高峰即將到來的時候,驀地裡,媽媽的呼吸陡然間頓住了,赤在我懷抱裡變的像石頭般的僵。我奇怪的瞥了一眼,發現正呆呆的著我後,目裡帶著種說不出的恐懼、害怕、恥和絕的神

我心中一跳,頓時湧上了一骨髓的寒意,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全掖立刻停止了流,手足一片冰冷!臥室的門不知什麼時候打開了,爸爸赫然站在門口,兩只眼睛裡滿是驚駭不信的表,正眨也不眨的瞪著我們!

臥室裡靜悄悄的,沒有風,沒有呼吸,甚至連心跳的聲音也消失了,只有掛在牆上的時鐘,發出機械而單調的“滴答滴答”聲,震著每一個人的耳

半晌,爸爸的子震了一下。他我,又媽媽,面頰上的可怖的痙著,牙裡迸出了幾個字:“你……你們……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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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喪失了思考和行的能力,只覺到自己在媽媽yd裡的棒,正在一點一點的萎下來……

“老公,你……你聽我解釋……”媽媽聲懇求著,俏臉蒼白的沒有一,整個都在瑟瑟發抖。顯然這景的發生出乎意料,和我一樣是方寸大了。

“呸,還解釋個屁?”爸爸握拳頭,一步一步的了上來。他的雙眼裡滿布著,憤怒的就像是頭了傷的獅子,厲聲說,“我的眼珠子還沒瞎,你們母子倆做的醜事,我看的清清楚楚……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他說到這裡,語聲有些哽咽了:“我辛辛苦苦的賺錢養家,為的是讓老婆兒子過上舒適的生活……可是結果怎麼樣呢?原來我養的是這樣一個賢慧的老婆,這樣一個孝順的兒子……”

媽媽愧的低下頭,淚水在眼眶裡滾來滾去。著,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是不停的搖著頭,那樣子顯得極其的痛苦。

“……我實在想不到,你們這對……寡廉鮮恥的狗男,竟然用這種方式來報答我……”

隨著咬牙切齒的喝罵聲,爸爸已走到了床前,站在了距離我們近在咫尺的地方,上傳來一刺鼻的酒味。我張驚懼的仰著他,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媽媽突然失聲痛哭了起來,推開我的子跳下床,雙膝著地的跪了下來,就這樣赤的跪在了爸爸的腳邊。

“千錯萬錯,都是我一個人的錯……”噎噎的說,“是我不要臉,是我不知恥的勾引了兒子!你……你要打要罰,我都認了,但是不要難為小兵……”

“我當然要打你,你以為還逃的掉嗎?”爸爸的目中如要噴出火來,眉倒豎,猛地一把抓住媽媽的秀發把拉起來,揮手一掌摑了過去。

我心頭一到一陣劇烈的疼痛,彷佛這一掌是打在我上。然而爸爸卻毫不留,借著酒勁,左右開弓的連續摑著耳,每一掌都又重又狠。沒兩下子,媽媽的雙頰就腫的老高,那些從的屁上消失的手掌印,又重新在的臉上出現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這個賤貨……”爸爸聲嘶力竭的吼著,好象永遠也不會疲累。到後來他幹脆拳頭腳尖一齊上,發狠的捶著、踢著媽媽弱的軀,完全不理會淒慘的哭聲,似乎要把置之死地才甘心……

我的眼淚也流了出來,心裡的懼怕逐漸減弱了,對面前這個男人忽然起了深刻憤恨和怨毒,驀地裡大喝一聲:“住手!”跳起出其不意的一頭撞去,正中爸爸的小腹。他在猝不及防下被撞的一個蹌踉,險些摔倒在地。

手扶起媽媽,哭著喊道:“打人算什麼男子漢?你要打就打我好了……是我,是我先強了媽媽,才被迫屈從了我的……來呀,你打我呀,打呀……”

一句話還沒說完,媽媽就掩住了我的,驚恐的說:“小兵,你瘋了?你胡說些什麼?這……這種話可不能講……”我把心一橫,拉開媽媽的手,鼓起勇氣凝視著爸爸,大聲說:“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和媽媽?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應酬,把我們孤零零的拋棄在家裡,你有盡過父親的責任嗎?你有考慮過媽媽的空虛寂寞嗎?才是個三十八歲的人啊,可這半年跟守活寡有什麼區別?”聽我說出了如此忤逆的話,媽媽又焦急又害怕,不住的哀求我閉

爸爸氣的臉鐵青,牙齒咬的咯咯直響,指節都的發了白。但我卻豁了出去,雖然嗓音抖的厲害,但還是強迫自己說下去:“……爸爸你既然勝任不了丈夫的角,就讓我這個兒子來代替你吧……媽媽跟著,一定比跟著你幸福多了!你難道沒瞧見,剛才被我弄的多麼舒爽麼……”

“小兔崽子,你……你反了……”爸爸暴跳如雷,大口大口的氣,似乎隨時都會像惡狼般撲上來。我如臨大敵,擺出了一副拚命的架勢,決意要保護媽媽不再挨打。不料爸爸忽然一轉,竟搖搖晃晃的沖了出去,把我們撂在了房間裡。

“怎麼回事?”我愕然不解,但也沒多想,拾起媽媽的睡袍替披在赤上,然後又自己穿好了,茫然的走出了臥室。

媽媽跟在我後,滿面淚痕的低聲說:“唉!孩子,你……你惹禍了……”

我強自鎮定的安:“怕什麼?那些話,其實我早就想對他說了……”話音未落,腳步聲急驟的響起,爸爸大步沖進了客廳,手裡握著把寒閃閃的尖刀,怒喝道:“小雜碎,你給我過來……”

我的腦袋轟的一響,冷汗從孔裡沁出,盯著亮的晃眼的刀鋒,心裡到後悔……爸爸今晚明顯的喝多了,剛才或許不應該過分激怒這樣一個有醉意的人……

就在這時,媽媽突然撲上去抱住爸爸的腰,惶聲喊道:“小兵,快跑呀!快……”我倏地驚醒,不等媽媽再喊第二聲,撒就從爸爸的邊跑過。剛拉開大門,就瞥見他甩了媽媽的束縛,怒吼著追了上來。

我頭皮發麻,再也不敢遲疑,飛一樣的順著樓梯向下逃去。一路上耳邊不斷的響起爸爸的嘶吼聲,脖子上的寒直豎,似乎那危險的利隨時都有可能及。心驚膽戰之下,我在黑乎乎的樓道裡摔了好幾,簡直是連滾帶爬、狼狽萬狀。

好不容易逃到了樓下的場地上,我一眼見有個保安正在不遠巡邏,立刻像遇到了救星般朝他沖了過去,裡大聲疾呼:“救命呀……救命……”

那保安循聲轉過,迎面走上幾步,問道:“什麼事?”

“我爸爸……他……他要殺我……”我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回頭一看,爸爸已經來到了我後,紅的眼睛裡滿是殺氣,手中的刀子森寒的發著

保安也吃了一驚,忙從腰間拔出警,喊道:“把刀放下,有話好好說!”

“你……滾開!”爸爸勢如瘋虎的揮舞著尖刀,那樣子就像個正在發作的神病患者。保安的警還沒點到他上,自己的部就挨了重重的一腳,被踢的飛出去老遠,半天都爬不起來。

“老子宰了你……兔崽子……老子要宰了你……”爸爸連看都不看對方一眼,立刻就向我了過來。他似乎憤怒的失去了理智,臉上的可怕的扭曲著,以往的溫文爾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野般的猙獰!

我嚇的魂不附,渾瑟瑟的發著抖,一顆心幾乎要跳出了腔。想喊,嗓子裡卻偏偏喊不出聲;想逃,後面卻偏偏是個無路可走的死角!還沒退上幾步,我的背就到了牆壁上。

“呀……”霹靂般的喊聲響起,爸爸半秒鐘都沒有猶豫,手起刀落的朝我砍來。雪亮的刀鋒反著月,一下子就劈到了近在咫尺的距離。這一刻,我是如此真實的到了死亡的氣息,一求生的本能驀地湧上,我幾乎是下意識的向右躲閃,手推向前方……

“哧”的一聲,左肩上傳來冰冷的涼意,一串珠子濺了出來!與此同時,我的雙手已抓住了爸爸的右腕,隨即牢牢的握住了,暫時的阻住了他的第二波進攻。

父子倆在牆邊撕打著,踢騰著,竭盡全力的互相搏鬥。我知道只要爸爸持刀的右手一獲自由,自己的小命馬上就會報銷,因此不管他怎樣打我、踢我,都咬牙苦苦堅持著,無論如何也不肯放手,企圖把刀子從他手裡奪下來……

就在這時,媽媽的影出現在視線中。襟不整、披頭散發的朝我們奔來,滿臉驚惶的尖:“不要……老公你不要……千萬不要……”跌跌撞撞的趕到了我們邊,大聲哭泣著,一邊拉搡著爸爸的臂膀,一邊哀求他住手。但是氣昏了頭的爸爸哪裡會聽的,一掌把打倒在地,繼續和我展開殊死糾纏……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眼睛開始發花了,覺到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力氣也漸漸的支持不住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明晃晃的刀尖,一點一點的近我的脖子……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媽媽突然合撲上,抱住爸爸的大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痛的大一聲,手上的力道一松,冰冷的刀鋒猛然倒轉了回去,倏地紮進了他的膛!這一刀紮的是那樣深,整個刀鋒全部沒了爸爸的,只剩下刀柄在外面。

我甚至能清晰的覺到,這一刀正刺在爸爸心髒最脆弱的地方,把他的肺腑都已刺破!時間彷佛在剎那間停頓了,爸爸慢慢的低下頭,著他膛上的刀柄,出不能置信的駭然神。媽媽也在著他,劇烈的哆嗦著,俏臉如同死灰一樣的慘白……

我無力的松開手,一屁坐倒在地上,腦海中忽然展現出了一個似曾相識的畫面……在那個充滿詭異、充滿邪惡的夢境裡,出現的那一幕淋淋的畫面!所不同的是,夢境裡的角恰好顛倒了。那柄殺死我的尖刀,現在卻進了爸爸的膛!

難道,這世上真的存在“報應”?冥冥之中真的有某種神的力量,在主宰著人世間的恩恩怨怨、因果循環?

“你們殺了我……你們……這對狗男……合謀……殺了我……”隨著斷斷續續的說話聲,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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