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著眉頭，做出一副躊躇不定的樣子，好半晌才低聲說：“媽媽，真的沒有什麼啦！你別那麼多疑好嗎？”

“你騙人！”媽媽直視著我的目說，“你心裡明明有緒，我看的出來！為什麼……你為什麼就不能跟媽媽說呢？”

“可是，我要是說出來，你一定會生氣的！”

“看你說的！你是我兒子，媽媽怎麼會跟你生氣呢？”一臉的嗔怪，足尖在我的側輕了兩下。那樣子不像是母親對兒子說話，倒有幾分像是對著人撒。

“那麼，你能向我保證，我無論說什麼你都不生氣嗎？”我擒故縱，不聲的問。

“好啊，我保證！”媽媽笑意盈盈的說，渾然不覺已開始踏向陷阱。

我裝作猶豫了好半天，才不願的出了聲：“媽媽，你還記得一周之前的那個晚上，我喝了很多酒，結果喝醉了嗎？”

“記得。這件事我已跟你解釋過了，有什麼問題嗎？”不解的問。

“問題倒沒有……”我吞吞吐吐的說，“不過……不過我當時做了一個夢，一個莫名其妙的怪夢……”

“哦？是什麼怪夢？”

“我夢見自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旁邊擺著一個香案，牆上掛著巨大的黃幔和花花綠綠的符咒，角落裡還燃著幾柱熏香……”我侃侃而談，把那晚客廳的擺設詳詳細細的說了出來，連最微小的細節部分都說的半點不差。

媽媽臉上的笑容逐漸僵住了，一點一點的從雙頰上褪去，強自鎮靜的說：“小兵，你……你真的夢見了……這些？”

我煞有介事的點點頭，低沉著嗓子說：“是啊，而且我還夢見了媽媽你呢！我剛在沙發上坐下，你就出現在客廳的門口。讓我震驚的是，你居然……居然……”

“居然什麼？”媽媽張的追問，眼睛裡出了害怕的表。我突然把語調放緩了，輕松的說：“讓我震驚的是，媽媽你上居然沒穿任何服，是著屁的……”

這句話卻和事實不符，媽媽一怔，輕輕的籲了口氣，臉蛋卻得飛紅，啐道：“小鬼，你胡說什麼？”

我充耳不聞，自顧自的說下去：“你走到我邊，親手幫我掉了服子，於是我也和媽媽一樣，變溜溜的啦。你接著對我說，媽媽和兒子之間是不存在隔閡的，所以應該恢複最原始的野狀態，並彼此了解對方最私的……”

“呸，呸……死小鬼，媽媽怎麼可能說出這麼荒誕的話？你簡直是胡鬧……”媽媽的臉更紅了，就像心中有鬼似的，雙眼閃閃爍爍的不敢和我對視，低聲說，“然後呢？你還夢見了什麼？”

我壯起膽子，骨的說：“然後，我夢見媽媽你躺到了地上，雙大大的向兩邊張開，把整個蔭戶都的在外面，一只手著自己白的子，另一只手按在上自……”

“夠了，小兵！”媽媽又又惱的喝住了我，面帶慍的大聲說，“你從哪裡學來的這些下流話？在媽媽面前也敢這麼放肆？”

裡雖然在憤怒的斥責，可是直覺卻告訴我，媽媽其實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樣生氣，與其說是在責備我的無禮，倒不如說是在借此維護面子和尊嚴，並掩飾住自己的失態……實是不是這樣呢？我決定賭一賭……

“不是你我說出心裡話，而且保證不生氣的麼？”我忿忿然的別過頭，委屈的說，“好，你不聽就算了！本來後面還有個很重要的，現在我也懶得跟你說了……”

“重要的……？”媽媽的脾氣一下子沒了，表又張起來，像是生怕我還瞞著什麼真相。尷尬的陪著笑臉說，“小兵，媽媽不是生氣，只是有些……有些不好意思……你肯把心裡話說出來，媽媽高興還來不及呢！你……你繼續說吧，媽媽保證不再打斷你啦！”

我板著臉說：“我把醜話說在前頭，這個夢裡的很多行為、很多話語都是極其穢下流的，媽媽真的還想聽嗎？”

“啊……不要的！”媽媽著頭皮說，“你一字不的複述出來好了，有什麼就說什麼，媽媽絕不會怪你。”

我暗暗發笑，知道媽媽此刻最急於了解的是，我到底只是發了個容不堪的春夢呢？還是真的夢見了那晚發生的可怕事實。一定記得，雲大師曾再三警告過，不能讓我知道任何關於“前世”的信息。因此對來說，我的夢境和現實越相符，就越不是個好兆頭。我幾乎可以肯定，從現在起不論我說出多麼猥的話，媽媽都會強行克制的聽下去的，直到解決了心頭的疑慮。

“接下來，媽媽你示意我靠近點，幫你做一個全的按。你說已經很久沒有過，被男人的手掌全的人滋味了。你需要我暫時拋棄兒子的份，來扮演一個強壯男人的角，以便滋潤你空曠已久的軀……”

媽媽滿面紅霞，默不做聲的傾聽著我的汙言穢語，起初還顯得十分扭害臊，惱之意溢於言表。但是隨著我的語聲慢慢低沉，富有磁的嗓音聽起來帶著種特別的，娓娓聽的挑逗語言也增添了靡的氣息。加上這些話本來就是我以“心魔先生”的名義，在電話裡和調時常常說的，可謂運用的練之極。媽媽哪裡還能抗拒呢？很快就聽的了神，眼逐漸的朦朧了起來，時不時的張開小，發出一兩聲抑的息。

我留心觀察著，口中不停的說著話，右手悄悄的探出去，握住了媽媽擱在椅子上的秀玉足，靈巧的按著腳心。只是微微一掙就不了，任憑我的手掌從足踝開始一寸寸的向上侵略，沿著勻稱的小攀爬到了圓圓的膝關節，在那裡駐紮了下來。

“跟著，媽媽你把腳尖架到了我的膝蓋上，有點像我們現在擺出的這種姿勢……你要我用最溫的手法，來按你的部。喏，就是像這樣……這樣按……”

我一邊聲細語，一邊把媽媽的睡下擺到旁邊，兩截白皙的大登時全部暴了出來。那流暢自然的線條、緞一般的，起來簡直令人不釋手。我一直“按”到了接近大部的位置，才被媽媽本能的阻止了……

“後來，你又用兩只腳掌夾住了我的蔭涇，來回的著……你說要把它由疲的小，改造堅壯的大，這樣才可以給彼此帶來快樂……”

在我的刻意勾引下，媽媽就像被催眠了一樣，完全沉溺在了聽覺和覺的雙重快中。言又止的咬著下，兩瓣屁在床沿上不易察覺的微微擺，白生生的玉足也探到了我的下，五腳趾蜻蜓點水般的流輕著蔭囊。

就算傻子都看的出來，此時的媽媽已經非常想要了，的裡正在燃燒著足夠淹沒理智的火，著最激烈的。可是，的矜持卻使難以啟齒，無法痛快的撕下“母親”這個虛偽的面。我知道，最關鍵的時刻來臨了。眼下所有的條件都已，就等著我發出決定勝負的一擊……

（十三）

“等我起後，媽媽你跪了下來，把我的含進了裡，細心的替我做了一次口佼，把出來的掖全部吞進了肚子裡……最後我們母子又摟在了一起，我的進了媽媽的，瘋狂的在床上做……”我繪聲繪的說到這裡，語音緩緩的停頓了。

房間裡安靜了下來，再沒有其它的靜，只能聽見媽媽的息聲，在耳邊驚心魄的回。的雙眼霎也不霎的盯著我下高高的凸起，飽滿的脯在急劇的起伏，似乎渾然忘卻了現實中的一切。我站起，用最自然的姿勢掉了子，茸茸的暴鋌而出，耀武揚威的矗立在空氣中。

“小兵，你……你這是……幹什麼？”見我挨到了邊，媽媽略略的回過神來，驚惶的問。

“我想你再幫我口佼一次，媽媽……”我凝視著的雙眼，直言不諱的說。

“你瘋了？我們是……親生母子，怎麼能做……這種事？”媽媽聲說，可是語氣卻無比的弱，一點也不像是在嚴詞拒絕。“可是你明明已經做過了……”

“那……那只不過是個夢……兒子，你不能把夢境當現實……”

“算了吧，媽媽！”我突然使出了殺手鑭，一字字的說，“我知道那不是個夢，本是個活生生的事實！”

媽媽一下子了方寸，失聲道：“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蔭涇上竟然有個淡淡的印……”我面不改容的撒謊，譏諷的說，“那總不會是我自己的印罷？於是我什麼都明白了……是的，全都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麼？”媽媽陡然尖起來，神變的說不出的焦慮。我立刻猜到了在擔心什麼──害怕的不是我知道了那些的場面，而是怕我會想起關於“前世”的記憶……

“我終於明白，媽媽原來是個吃大的人，特別是吃親生兒子的……”我提高了嗓門說。

這句話說的十分放肆，完全不把放在眼裡。但是媽媽卻反而松了一口氣，心有餘悸的說：“還好……還好……”

“這麼說媽媽承認了，承認喜歡幫我口佼，甚至和我……做？”我冷冷的問。

“不……不是的……”有氣無力的企圖辯解，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那你為什麼要趁我睡著時，的我的？難道有其它不可告人的瞞著我？”

“不不……什麼也沒有……你別胡思想……”媽媽嚇壞了，忙不迭的聲明著，顯得心慌意。

“可是總得有個原因吧？媽媽你敢說，你真的不喜歡我這東西？剛才我和你調的時候，你真的完全沒有心？沒有起過倫的念頭？沒有幻想過讓它進去？”我窮追不舍的問，不給媽媽任何考慮的時間。我就是要碎殘餘的自尊和心防，迫親口承認自己的。

“我……我……”媽媽似乎在進行激烈的思想鬥爭，好半晌終於無力的垂下頭，喃喃說，“我……我不敢……不敢……”

“真的嗎？你再說一遍？”我驚喜的催促著，連嗓音都變的嘶啞，多年來的夙願馬上就要實現了……

媽媽咬了咬，突然崩潰了似的喊了出來：“是的，媽媽吃你的大……媽媽是個不要臉的人，想要和親生兒子上床……想要你狠狠的……我的……”

如此下流的一句話，竟然從平素聖潔高貴的媽媽裡說出來，這本就極其的震撼人心。我的火驀地燃起來了，縱撲了上去，把媽媽倒在床上，狂熱的吻雨點般的印了下去。

媽媽下意識的把頭扭到了一邊，躲閃著我的熱吻。但的手臂卻弱無力的垂了下來，毫也沒有阻擋我侵犯的意思。我的忙乘勢落下，堵住了水果般新鮮的雙，跟著又把舌頭探進了溫暖潤的口腔裡，流著彼此的津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