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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寫真》 第115部分閱讀

媽媽眼看著我的手一點一點近,臉上流張慌的神,兩條白皙的手臂略抬了抬,似乎想護住自己的脯。但在我充滿威嚇的冷哼聲中,最終還是屈服了,沒敢做出任何阻撓的舉……

我得意的笑了,虛托球的雙掌猛然間收攏,一手一個的握住了那對滿的房!

“哦──”手掌一陣抖,彷佛有電流自掌心通過,傳遍了全所有的掖細胞……幾乎就在同一剎那,媽媽倒吸了口涼氣,電般抖了一下!但是我卻顧不上那麼多了,不自的閉起眼睛,好好的會著這無與倫比的妙手

媽媽的雙真是超乎想象的飽滿鼓脹,我的十手指已經撐到了極限,但也只能勉強的抓住大半個房。細膩的子又,托在手裡沉甸甸的份量十足。大概是由於注重鍛煉的緣故,這對白球一點也沒有中年人常見的那種松弛,反倒充滿青春健康的彈,令人了還想再、怎麼也不舍得放手……

“嘿嘿……被自己的親生兒子抓住子肆意,這讓你很恥吧!”我口中仍然發出智彬哥的嘶啞嗓音,但是說話的語氣和容,卻已經和平時的自己毫無差異了。

“不……不要……別這樣……”媽媽的臉上滿是恥的神一點也沒察覺我的異狀,有氣無力的哀求著,“我求求你……不要用小兵的手……我……我覺得好罪惡……”

我荷荷怪笑著說:“別再口是心非了,人兒……我知道你喜歡這樣……越是恥的覺,就越能令你興……就是因為罪惡才讓你產生巨大的快……瞧,我才說上兩句話,你的頭就豎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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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你胡說……我沒有……你……你無恥下流……”媽媽的聲音抖起來,的語氣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裡說出來的那些話語,竟然和從前跟

“心魔先生”調時發出的聲浪語頗為相似……終於,我過足了手癮,松手放開了媽媽白盈的房,盡興的坐回了沙發上。活了兩下酸痛的手掌後,我指著自己依然高翹的的對媽媽說:

“聽著,只要你把裡面的東西吸出來,我就放過你和你兒子……”

這一次,媽媽連一秒鐘都沒有猶豫,馬上抱住了我的雙臉上帶著迫切焦急的神,一口把我的棒重新含進了裡,的舌頭立刻像品嘗冰淇淋似的,在頭上急速地弄起來,還盡可能深的把棒吞進口中。

我反倒吃了一驚,覺得有些愕然。媽媽的作是這樣投,一點也不像是到了脅迫,才不得已的做出如此違背倫常的事!看那副忘吸吮的樣子,我分明到媽媽的心深也在著口佼,著能盡的品嘗親生兒子的棒……

我搖了搖頭,努力的想讓腦子理智些。盡管我一直在想方設法的引媽媽突破忌,但是當真的向了倫的深淵,我卻一時之間到難以接……但就在這時,媽媽忽然撥弄了一下披肩的秀發,把散在額前的縷拂開。的手勢是那樣的自然、嫵、充滿了一個人的萬種風……

我不由目瞪口呆……秀發被撥開了,一張遍布紅暈的漂亮臉龐出現在眼前!我驀地到這張臉變的有些陌生了,因為那上面洋溢的是沉醉其中的、熱烈而又迷的表,再沒有一一毫的屈辱和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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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媽媽就像是個到極點的婦,渾然忘我的吸著兒子的。即使是在拂弄秀發的時候,都不願意稍稍停下吸的作,反而更加賣力的抿,像是生怕這大的棒會從的口中出。與此同時,的手掌居然探進自己的丁字裡,在雙之間的隆起來回,彷佛那裡已經的無法忍

“唔……唔唔……”媽媽出含混不清的鼻音,的臉孔泛起人的桃紅掖從間淌了下來,然後一滴滴的掉在了地板上,匯聚了一小灘汙跡……

有誰能相信這樣的場面?一個半年多前還聖潔端莊,高貴的不可侵犯的母親,現在卻乖乖的跪在兒子的腳邊,一邊砸吮著親生骨,一邊的刺激著

“轟隆”一響,“母親”這個聖潔的形象,算是在我心裡徹底崩塌了。我知道自己今生今世,都不會再認同“媽媽”這個份了,只會把是一個被支配的人,一個的對象!

我是小兵也好,是智彬也好,又有什麼關系呢?反正不管我是誰,都一定要占有!不知是激還是憤怒,我突然發出了一聲巨吼,棒猛烈的跳著,把大量的掖全部在了媽媽的口中!但就在掖的同時,一無可抗拒的疲倦襲了上來,就像被人打了麻藥似的,我兩眼一黑,頭重腳輕的暈了過去……

我人事不知的昏迷著,眼前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不曉得過了多久,在恍恍惚惚之中,我似乎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說話聲,在耳朵裡逐漸變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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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我從混沌的世界裡驚醒了過來,眼睛一睜開,首先看到的就是天花板上的吊燈,正在散發著和悅目的芒,接著鼻子裡又聞到了一淡雅的清香。腦袋裡還殘存著些許的眩暈,我額頭,費力的撐起半個子,目茫然四顧,這才發現自己是躺在父母臥室的大床上,上還蓋著張薄薄的被單。

“真見鬼!要的關頭,怎麼會沒用的昏迷了?”回想起暈倒前的場景,我懊喪極了,但又覺得有點奇怪。平時的我不至於如此不濟呀,只是損失些元而已,怎麼就“虛”這副德了……房外又傳來了細微的說話聲,我忙豎起耳朵,聽到是媽媽和雲大師在竊竊私語。

“大師,您說我兒子他……他真的沒事嗎?”媽媽憂心忡忡的問,語氣十分的不安。

“放心吧!他現在只不過是回複了醉酒的狀態,等醒過來就萬事大吉了!”

沉靜了一會兒,媽媽囁嚅的又開了腔:“可是……小兵他會不會記得,剛才發生的那些事呢?”說到這裡頓了頓,語聲哽咽的說,“要是他知道我這個做母親的,竟然不顧廉恥的做出那麼丟臉的舉,他會從此看不起我的……”

“你兒子不大可能知道這些事的!別忘了,其實他本人一直都在睡夢中,那些言行都是“前世”縱的結果……”雲大師冷靜的說,“這也就是我來之前千叮萬囑,要你想方設法把小兵灌醉的原因。照我看,他最多只會模糊的記得,自己發過一個荒誕不經的春夢,如此而已!”但是媽媽卻依然帶著憂慮:“他不會再恢複關於智彬哥的記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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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老朽還是有相當把握的!”雲大師頗為自信的說,“就在他的瞬間,怨氣已經隨著元的外泄而排出了外,前世的記憶也因此煙消雲散了。從那一刻開始,他就完完全全是你的兒子了,從到意識都是……他將告別過去,以今世的份度過漫長的人生……”

“那就好……那就好……”媽媽連聲說著,聽來十分的寬……我卻暗暗的冷笑,是的,“前世”的恩怨清仇或許真的消失了,但是今生的畸糾纏卻才剛剛開始……

“但是有一點你必須牢記!”雲大師的聲音忽然變的嚴厲起來,一字字的說,“千萬別在小兵面前提起智彬哥!記著,不管在什麼樣的況下,你都不可以再談到和“前世”有關的任何話題,哪怕是其中一個細節!”

“為什麼?”媽媽的語音又有些發了,“您不是說,那些記憶已經消失了嗎?”

雲大師長長的歎了口氣:“話雖如此,但是前世和今生之間畢竟有些微妙的聯系。你若不小心說,仍然有可能帶來不堪設想的災難!”

我默然的聽著,心裡忽然對這老頭充滿了敬畏。到現在我才相信,他的確是個有道高人,幾乎把什麼都算準了。要不是原本喝醉了的我鬼使神差般醒來,今晚我就徹底輸在他手下了──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一敗塗地,說不定連侵犯媽媽的夢想都會全盤忘記……

“好啦,該做的事,我已經做了;該說的話,我也已說了……”雲大師的語氣忽然變的有點奇怪,預言又止的說,“但天命往往是難以預料,如果將來出現了某種無法逆轉的局面,那麼……你也不要刻意的抗拒,只好一切順其自然了!”

“什麼無法逆轉的局面?大師您倒是說清楚啊!”媽媽焦急的問。

“天機不可泄,我不能再說了!”雲大師輕聲說道,“你兒子馬上就要醒了,快去安他吧……老朽這就告退!”

媽媽再三的出言挽留,但雲大師卻堅持要走,而且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姿態,不肯留下任何聯絡的方法,說是再也幫不上什麼忙了。媽媽無奈之下,只得千恩萬謝的把他送走了。

我呆呆的陷了沉思:這老頭臨走時留下這樣一番不著邊際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難道他在暗示著什麼?還是說……

清脆的足音響起,媽媽的影出現在了臥室的門口。一眼就看見我已經坐了起來,臉上立刻出驚喜集的神。沒等我打個招呼,就三步並作兩步的沖了過來,一把將我摟進了懷裡,語無倫次的說:“小兵,你醒過來啦……心肝寶貝,你……你總算醒過來啦……”

我打了個哈欠,裝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含糊的說:“媽媽,你這是怎麼了?我……我為什麼會躺在你床上?”

媽媽不答腔,只是不停的親吻我,用潔的額頭磨蹭著我的面頰,喜極而泣的淚水嘩嘩的流了下來,順著腮幫落到了我的邊。我可以覺到,那淚水是溫熱的,裡面蘊含著對我的深厚──既有母親對兒子的溺,也有人對男人的依

第二天,家裡的氣氛表面上十分平靜,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惟一不同的就是那個白玉淨瓶,它雖然還擺放在原地,但是裡面盛放的骨灰卻已不知去向,大概是被那個雲大師一起帶走了。

我百集的想,或許這就標志著我和過去的完全決裂。所有那些關於“前世”的夢境──無論是親生經曆上輩子的事件,還是以今生的份和智彬哥對話──都再也不會在晚上睡覺時出現了!換句話說,我就像經了一次“胎換骨”的改造,開始了全新的生活!

然而,對母親的不倫念卻並未因此而減退,反而如同火上油般的高漲起來。我現在日思夜想的問題只有一個,那就是在暗中實行的“母”計劃怎樣才能繼續下去,直到被順利的完

本來,這個計劃已經實行到了第五階段,已能看的見勝利的曙了。可是在這節骨眼上,智彬哥的意念卻從我的腦海中徹底消失了,沒能來得及告訴我下一步該怎樣做。

不過,這一點小小的挫折,是絕對無法搖我占有媽媽的決心的!我一直約的覺,那個邪惡的計劃其實不是智彬哥想出來的,而是原本就存在我的潛意識中。

長期以來,和媽媽做的想法是如此的刻骨銘心,但又得不到滿足,所以才產生了這樣一個瘋狂的念頭!也就是說,只要我認真的思索、仔細的推敲,是完全可以在清醒的狀態下,把計劃的剩餘部分補充完整的,因為那本就是我自己構思出來的計劃……

當天晚上,我試探的詢問媽媽,為什麼昨天要抱著我痛哭流涕,好象我死而複生似的。鎮靜自若的解釋說,是因為我的酒喝的太多了,一直都醉的不醒人事,這才把給嚇壞了,見我醒來後一激就失卻了常態。

“哦,原來是這樣!”我點了點頭,臉上卻出一副將信將疑的神態,狐疑的上下打量著

媽媽被我看的不安起來,連忙把言語岔開,和我聊起其它的話題。但我卻不大答腔了,沒打采的應了兩聲,就轉離開了。接下來的幾天裡,我故意用一種冷淡的態度來對待媽媽。

傍晚下班回來後,我不再像過去那樣,親的跟在邊轉個不停了;看著的眼神,也不像過去那樣充滿了依,時常若有所失的低著頭,刻意的回避著關懷的視線。

以前,每天晚飯的時候,我們母子都會有說有笑的流著。但是這幾天我也不出聲了,只是自顧自的著飯。就算偶爾說上幾句,也總是媽媽在追問,我被的回答。而且由我裡送出來的,基本都是些簡短練的字句,有時幹脆就用“是”或“不是”來敷衍了事,本不給深談下去的機會。

更過分的是,一吃過晚飯,我就立刻躲進了自己的房間看書溫習,把媽媽一個人孤零零的撂在客廳裡,直到臨睡前才出來點個頭……總之,我想盡一切辦法,有意無意的冷落著、在彼此之間塑起一道無形的隔閡……

憑著的敏,媽媽很快就察覺到,我們母子的關系正在變的日漸疏遠,甚至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危機。看的出來,對此十分的苦惱、焦急和傷心,才幾天的功夫,人就明顯的消瘦了,容帶著點淡淡的哀愁和憔悴,眼眸裡也沒有了往常那種人的神采,看上去令人心疼。

也曾試圖打破僵局,和我坦誠的換心中的想法,但是我的反應卻相當的消極──我的目的就是要讓媽媽驚恐的發現,正在從上失去我這個親生兒子,失去我對的信任和依賴……而這恰恰是媽媽最害怕的、無論如何也不能接的事實……

畢竟,在這大半年已經失去太多太多了:指著能依靠終的爸爸,通過電話的“心魔先生”,恩怨糾纏的智彬哥……這些在生命裡有著或輕或重份量的男人,如今都已離遠去了……在如此失意的時候,媽媽肯定分外的珍視我這個惟一的親人,絕不希連我也暗中“拋棄”了……

我深信,此刻的媽媽必然急於重建親的母子關系,挽回正在淡薄的親。只要能抓住這種焦急的心理,好好的加以利用,我就能實現謀劃好的目標……

一個多星期過去了,有天晚上,我正坐在書桌旁心不在焉的翻著課本,房門上突然響起了敲擊聲。我起拉開門一看,是媽媽站在面前。

“小兵,我可以進來麼?”浮起笑臉聲問。

“可以。”我淡淡的說,把讓進了屋裡。今晚媽媽穿著套短袖的花紋睡上帶著清新好聞的香水味,剛洗的長發隨意地披在肩上,顯得既嫵又秀氣。面對這樣一個,沒有哪個男人能狠心說出拒絕的話的。

“在看書?媽媽沒有打擾你吧?”若無其事的在床沿坐下,優雅的翹起赤的右足,看似隨意的擱在了我的椅子上。睡的下擺頓時掀了開來,出了一截雪白滿的大

我忽然明白了。媽媽害怕我今晚再次拒絕和流,所以不惜以作為餌,來向我展開進攻。至於這樣做,究竟是有心還是無意?是出於一個漂亮人的天生本能,下意識的向異展示魅力呢?還是經過深思慮後才毅然的下了決心,要不息一切代價的討好我?這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不管怎樣,媽媽走出這一步都是危險的,也可以說是正中我的下懷。我在剎那間打定了主意,要讓媽媽玩火自焚,一步步的倫的深淵……

我定了定神,不冷不熱的說:“有事嗎?”

“哦,不,只是想跟你聊聊……”媽媽遲疑了一下,預言又止的說,“小兵,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沒有!”我生的回答,可是目卻故意瞟了一眼的的大。這當然瞞不過一直留意著我的媽媽,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似笑非笑的著我,一副蠻有把握吃定我的表

“如果你心裡藏著什麼話,完全可以跟媽媽說。當然,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屬於你的私,我不應該打聽……不過,媽媽還是希你能告訴我,是什麼讓你近來一直悶悶不樂?”

我皺著眉頭,做出一副躊躇不定的樣子,好半晌才低聲說:“媽媽,真的沒有什麼啦!你別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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