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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寫真》 第115部分閱讀

“出格的……舉?”媽媽喃喃的重複了一遍,眼睛裡突然掠過恐懼的神聲道,“您是說,我兒子今早的那種……那種生理現象,其實都是……都是……”

“不錯,這都是他的被“前世”縱的結果!”雲大師語氣沉重的說,“如果任其發展下去,你兒子的思想最終會被“前世”完全取代,為一個徒有其表的傀儡……”

媽媽越聽越是害怕,整個都在控制不住的發抖,泣著說:“大師,請您大發慈悲,千萬再救我們一次……小兵是我的親生骨,我不希他想起過去,只希他好好的做我的兒子……永遠是我心肝寶貝的兒子……”

“你的心老朽很理解,只不過……”雲大師頓了頓,歎息著說,“唉,前世的因,今世的果!當年智彬施主死的確實冤枉,他那滿腔的怨憤一直積蓄到了今天!其濃厚的程度,就連老朽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化解了。”

“那該怎麼辦呢?”媽媽更加驚惶了,六神無主的說。

“以老朽的意見,您必須對他有所補償,讓他能一償畢生的夙願!”雲大師沉著說,“這樣,怨氣就能消散掉大半,老朽才可以施展出箱絕跡,令這不該回複的前世記憶徹底消失!”

“畢生的夙願?”媽媽呆了呆,隨即明白過來了,蒼白的俏臉頓時飛紅,著急的說,“可是他占據的是我兒子的軀啊,這麼做不是……不是倫麼……”

“我會在要關頭制止他的……但若不肯給他嘗些甜頭,又怎麼能讓這怨氣消散呢?”雲大師帶著些許無奈說,“除此之外,老朽也想不出其它辦法了……肯不肯舍救子,太太盡可自行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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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苦惱的擰著角,眼睛裡出混茫然的神,顯然心裡為難到了極點。躊躇了一會兒,忽然咬了下,臉上浮現出堅定的表,毅然說:“哪有做母親的不救孩子的?大師,我什麼都不顧了,就照您說的辦吧!”

我聽的鼻子一酸,的險些掉下淚來……人都說母是世界上最偉大、最無私的,我今天算是真正會到了,可惜這種卻戰勝不了,而且正被我自己一點一點的糟蹋……

雲大師點了點頭,緩緩的說:“如果沒發生意外的話,中午您給兒子喝的那瓶藥酒已暫時抑制住了他的本!等老朽念咒施法以後,智彬的意識就會被我的咒語喚醒,帶著他的來到這裡……不過到了那時,我必須暫時回避,以免引起他的警覺,所以您不得不一個人面對著他……”

雲大師鄭重的說:“那麼,您現在去沐浴熏香,等您洗淨鉛華後再過來吧…………唔,還有一點,為了使“前世”的那,盡可能快的從小兵宣泄出來,太太您最好換上一套比較……“大膽”的,盡量的取悅他,這樣才能在最短的時間令他墮局中……另外,在整個過程中,您若能假意以、曲意奉承,使之失去警惕之心,那老朽的勝算還將進一步增加……記住,一切按照他的意旨進行,千萬不要怒他!您大可以放心,在要的關頭,老朽自會出手相救的……”

媽媽一聲不響,只是沉默。

(十二)

在這一瞬間,我幾乎想要放棄自己的無恥夢想,沖出去跪在媽媽的腳下,痛哭著向懺悔我的罪過!告訴一切都是我這個親生兒子的蔭謀……可是,我的腳還未抬起,一個邪惡的念頭卻又倏地竄進了腦海,並且控制住了全的所有細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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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這個糟老頭是什麼人,究竟是個裝神弄鬼的騙子,還是個真正的有道高人,對我來說都沒所謂了!重要的是按照他的“除魔”計劃,媽媽必須逆來順的任我欺淩!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我激的心髒砰砰跳去,雲大師也已站起,在客廳裡忙碌開了。他擺起了香案,掛上了隨帶來的黃幔、符咒,並在角落裡燃起了幾柱熏香。布置完畢後,他端坐在了一張團上閉目合什,裡低聲的頌著經文,一派寶相莊嚴的神聖模樣!

瞧著他那副煞有介事的可笑神態,我暗暗的搖頭,對他的不信任又加重了幾分……片刻後,雲大師忽然睜開眼,抱起了放在邊的白玉淨瓶,拔開了底部的封塞。霎時間,一灰白末唰唰的傾泄而出,盡數灑落在案頭預先鋪設好的黃布上,形了一座小沙丘。

我怔怔的著,心頭百集……這應該就是智彬哥的骨灰了!可憐的人,死了之後,魂魄還要被這狗屁大師關在暗無天日的淨瓶裡……不過這鬼魂終於還是從牢籠中逃了,而且附著在了我這個“後世”的上……

雲大師掬起一捧骨灰,口中輕聲的念起咒語來。機械、呆板的語聲彷佛有催眠的作用,又像是從另一個世界飄來的,聽的人昏昏睡。他一邊頌念著,一邊讓骨灰從指下,接著再掬起一捧……我瞧的老大不耐煩,眼皮漸漸的沉重起來……

驀地裡,一件令人震驚的事發生了!我發現自己的手腕緩慢的抬了起來,放在把柄上拉開了房門……然而我的大腦卻明明沒有發布過任何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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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的雙就已自作主張的出了房間,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向客廳……那種覺真是說不出的恐怖,既像是在睡夢中被魘著了,又像是無形中有的力量,取代我的大腦控制住了軀,而我本人的思維卻被生生的排到了一邊!

“怎麼會……會這樣?”我駭然絕,下意識的調著全部腦神經,企圖重新奪回對的指揮權……可是不論我如何竭盡全力,腳都頑固的向前走著,全然不遵從大腦的命令……

難道……雲大師並非是在吹牛,真的把智彬哥的意識給召喚出來了,還任憑他接管了我的軀?我會不會反而給驅逐了出去,變一個找不到的“孤魂野鬼”?

我不寒而栗,忙和那看不見的對手展開了苦苦的“較量”……但一直到我機械的穿過了整間客廳,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都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行。我又驚又怕,筋疲力盡之下,只能頹然的放棄了掙紮……

雲大師連看都不看我一眼,靜悄悄的起離開了。寬敞的大廳裡只剩下我一個人的呼吸在鳴響,風吹拂著黃幔發出了“嘩啦啦”的聲音,氣氛顯得十分的詭異。我的心裡升起了一深沉的寒意,大腦中卻是一片空白……

不知過了多久,清脆的足音響起,沐浴過後的媽媽終於出現在視線中!我不由己的抬起頭,凝神向去。不料這一看之下,我的登時張大了,眼珠子都差點掉了下來!

天啊,這……這就是所謂的“大膽”麼?嚴格的說,此刻穿在媽媽上的,簡直就不能算是一件服!那覆蓋在上的,倒更像是張鏤空明的漁網!純黑的網狀叉蕾,既勾勒出了媽媽迷人的段曲線,又反襯出了那欺霜賽雪的白膩,帶給人十分強烈的視覺沖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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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更加吸引我目的,卻是媽媽那高高鼓起的。那裡甚至連“漁網”都沒有了,只剩下幾細長的綢帶捆綁似的繞在赤房上,勉強的遮掩住頂端的暈和

隨著的步伐,兩個渾圓、鼓脹而又滿的雪白球彷佛有節奏般,在巍巍的抖著,形了一種獨特的韻律。

至於媽媽下半的裝束,也同樣的令人熱沸騰!勻稱修長的玉溜溜的,一條窄小的丁字形同虛設,把兩團結實的大半都暴在外面,雙間三角區域的布料下方,是一塊飽滿的賁起……

我只覺的雙眼發黑,大腦一陣眩暈,天地好象都在我面前旋轉……正在向我走來的這個人,真的是我的親生媽媽麼?真的是那個氣質優雅、高貴矜持,總是穿著富有品位著的媽媽麼?

以前就算殺了我,也不會相信眼前的這一幕的。清麗俗的媽媽,竟然會打扮這樣一副挑逗的模樣!盡管,的臉上還含著恥扭的神,眼睛裡還泛著淒苦的淚,可是都無法阻擋我對產生鄙視和輕蔑……

恍惚之間,媽媽已經吃力的、步履蹣跚的走到了客廳的門口。見我目不轉睛的凝視著,媽媽的頰頓時的通紅,雙臂下意識的護住重要部位,輕嗔道:

“小兵,你……你在看什麼?眼睛好不老實……”話音未落,我的嚨裡咕嚕了幾下,突然發出一陣恐怖之極的怪笑聲,蔭惻惻的說:“好啊,小靜……整整十八年了,咱們總算又見面了!”

此言一出,媽媽就像失去理智般驚聲尖,俏臉上的褪的幹幹淨淨,整個軀都在歇斯底裡的發抖……而我也如同遭到雷擊,渾直豎,連頭發都一的立了起來……

這……這聲音本不是我自己的!這分明就是在夢裡,那個“前世”對我說話的聲音!無論音調、語氣和嗓門,都沒有任何差別!那麼,我現在到底是“鬼上”了,還是患上了人格神的分裂癥?

我的思緒一團混,五都似失去了平常的敏銳,變的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等我重新驚醒過來時,就見媽媽已經崩潰了似的癱在地上,害怕之極的著我,兩片恐懼的抖著,艱難的吐出了幾個字:“智……智彬哥……”

驚駭之中,我發覺自己完全失去了控制,的各個部位紛紛的“叛變”了,大腦了一個虛有其實的桿司令──換句話說,我現在只不過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傀儡”!

“虧你還好意思我,賤人!”完全不屬於我的嗓音從牙出,蔭怪氣的說,“這些年來,我可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哩!想著你的貌、狠心和忘恩負義……你沒有估計到吧,我雖然死了,但一縷蔭魂卻能保持不散,還能堅持到和你重逢的這一刻……”

這聲音低沉、嘶啞而沙,帶著種深骨髓的怨毒,就像是從地獄的最黑暗直接傳出的,聽來令人骨悚然!媽媽恐懼的全發抖,臉上的霎時褪的幹幹淨淨,語無倫次的說:“我……我不是……故意害你的……你……你還纏著我……幹什麼?”

“很簡單,我要討回我應得的東西!”我把眼珠子瞪凸出來,展現出牙齒惡狠狠的說,“你應該還記得吧,1984年的5月8號,也就是我喪命的那一天,臨死的時候我對你說過什麼……”

我不等回答,就一字一句的複述出了當年的話:“這個仇……我總有一天要報的……就算變厲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不要!”媽媽嚇得哭了起來,流著眼淚斷斷續續的懇求說:“智彬哥,放過我……放過我的兒子吧,求你了……只要你肯高抬貴手,要我……要我做什麼都行……”

我冷漠的聽著,覺到自己面上的十分僵,彷佛對媽媽的哭訴無於衷,口中淡淡的說:“要我放過你們也行,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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