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恨不得掐死眼前這個男人!
不知道他腦子到底是變異了還是被改裝了——他到底怎麼想的!
聶擎宇沉著臉,沒理睬安然的張牙舞爪,只對阿豪吩咐道:“去園把卓佳萱帶過來!”
阿豪只是拍了拍手掌,就立刻見幾個保鏢押著卓佳萱和王怡香兩個人進來了。
聶擎宇眼角跳了跳,鷙的目瞥向阿豪:很好,這小子越來越會自作主張了!
——很多事,用不著他吩咐,他全部替他當家作主了!
“擎宇!擎宇……”卓佳萱哭花了致的妝容,似乎了很大的委屈。此時見到聶擎宇,就想撲向他,渾然不管他邊還坐著安然。
阿豪打了個手勢,一位保鏢拽住了卓佳萱,不讓撲聶擎宇。
“擎宇,阿豪擅自帶人把我和姨媽抓到這里來,他究竟想做什麼呀!難道說我就只做錯了一次事,再也沒有改過的機會了嗎?擎宇,你就任由你手下的人這麼欺負我嗎?”卓佳萱哭得好不傷心。
安然“呼”地站起,就想沖上去掐卓佳萱。
聶擎宇怕傷到自己,忙手拉住,將拽回到自己的懷里。同時他冷睨著裝模作樣的卓佳萱,怒聲斥道:“應該由我來問你到底想干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卓佳萱眨著無辜的眸,完全不諳世事復雜的單純模樣。“是不是安然又在你面前挑撥什麼壞話了……”
“壞人,你再裝!”安然好像一頭憤怒的母獅,想把卓佳萱撕碎片。“你干的那些壞事老徐全都招了!”
卓佳萱似乎這才發現癱在一邊的老徐,更加驚訝不解:“老徐現在是安然的司機,我們好久沒聯系了啊!究竟發生了什麼?”
聶擎宇抱著不停掙扎的安然,怒聲斥責卓佳萱:“我給你五百萬,算是徹底了結你我的關系,不是讓你拿來雇兇害安然的!”
“五百萬就可以買斷我們之間的嗎?”卓佳萱哭得更傷心了,哽咽道:“我跟田志華的事并非我所愿,只是生活所迫而已……”
“閉!”聶擎宇不由火大:“你算計我,欺騙我,也是為生活所迫?”
“嗚嗚,擎宇我錯了!我不該背叛你,不該欺騙你。可是你難道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我為了你都割腕自殺,你卻狠心到連一面都不肯見我!你覺得給我五百萬我就心滿意足了嗎?在我心里再多的錢也比不上見你一面更重要……”
“等等!”安然終于停止了掙扎,把憤怒的目從卓佳萱的臉上移到了畔男子的臉上,仿佛不認識他似的:“卓佳萱出了那麼多丑事,包括給你戴綠帽子,懷了野種記在你名下,故意流產誣陷我,破壞我們倆的,還灌醉你,假裝失……干過的壞事爛事罄竹難書,你不懲罰就罷了,居然還送給五百萬……你這是給的獎勵嗎?夸干的好?!”
聶擎宇臉很難看,只能訕訕地低聲斥道:“不要胡說!”
“我胡說了嗎?哪一樣不是干過的!我胡說什麼了!卓佳萱買兇的五百萬不是你送給的?而且還是出了所有丑事之后送給的……聶擎宇,我要找當年給你治的外國醫生,我要問問那個江湖郎中究竟對你干了些什麼,他給你腦子摻水了麼……”安然再次憤怒到無法自控。
“閉!”聶擎宇將安然扔回到沙發里。
“聶擎宇,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安然再次跳起,撲向聶擎宇拼命撕打他。
聶擎宇沒有辦法,只能再次抱住。“你冷靜點,別傷到自己。”
安然終于停止了撕打,發出委屈抑的痛哭。低垂著頭,不肯再看這個不可理喻的男人。
“擎宇,我沒有……我沒有買兇……沒有雇傭老徐,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卓佳萱也想撲進聶擎宇懷里,可是卻被一個保鏢牢牢鉗制住,只能眼睜睜看著安然伏在聶擎宇懷里哭,不嫉妒到眼珠子滴。
阿豪拿出手機,調出了卓佳萱最近一個星期的轉賬記錄:“老徐獲得兩百五十萬的定金就是從你賬戶上轉過去的。”
卓佳萱眸閃,知道有些事抵賴不掉,只能咬咬牙認下了:“擎宇,我不想這樣的……可是我太傷心太難過了!你對我這麼狠心,再也不肯見我,肯定是安然挑撥的!我恨……其實我開始也沒想置于死地,是……是我姨媽勸我下手要狠一些。說只要除掉安然,你就能重新回到我的邊了!對不起,我一時鬼迷心竅……”
“萱萱,你怎麼能把黑鍋都甩到姨媽的上呢!”王怡香頓時急了,臉紅脖子地看著外甥:“我一直勸你不要花錢做這種事!有五百萬咱們自己留著花多麼好啊,干嘛送給別人。而且就算安然死了,聶也不一定能回到你邊!帝都有多漂亮又干凈的小姑娘想當聶的人,哪里還得到你呢!你是鬼迷心竅了,本聽不進我的勸!”
卓佳萱咬了咬銀牙,只能找個替罪羊了。幽怨地看著王怡香,問道:“讓老徐把安然扔進海里的主意不是姨媽幫我出的嗎?你說把人扔進海里最干凈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聶擎宇找一段時間沒有消息,他就會慢慢忘了。”
“我……我沒有說過這話啊!”王怡香眼珠子瞟,明顯心虛。
阿豪甩了個響指,一個保鏢將王怡香的胳膊擰到的后背上,頓時殺豬般起來。
“媽呀……胳膊要斷了……我都招還不行麼……快放了我!”
等到胳膊重新被放下來,王怡香疼出了一的冷汗,再也不敢欺瞞,竹筒倒豆子般待了:“我看卓佳萱鐵了心想除掉安然,實在沒有辦法才幫出的主意。反正怎麼死都是死,這也不關我的事啊!”
事發展到這里,三個人你攀我咬,整個過程基本清楚了。
安然停止了哭泣,抬起燃著怒火的淚眸,死死地瞪著聶擎宇:“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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