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魏縉也松了一口氣。
系統投放是有規律的,他和霍嫣不可能都遠離劇,都穿路人甲。
既然他是那只小慘狗,霍嫣現在的份就安全多了。
確定了自己即將迎來的命運,魏縉在逃走和融劇之間做選擇,最后,他決定逃走。
這個任務世界,他的種種類太不友好,他不是來做崩壞劇任務的,他是來參加生存游戲的。
狗爪正按著耿眠的過期份證,魏縉突然被人抓住后脖頸提起來,管家連忙收起份證,訓斥道:
“崽崽,這里可不是你能來的地方,哎呀,你是馬犬啊,不是拆家的二哈啊,怎麼敢翻先生的屜?哎呀,你這只小馬犬,活潑過了頭,該管束管束了。”
管家二話不說,又用狗繩拴住了魏縉。
魏縉:“……”
至于嗎?
至于嗎?
不就翻個屜?
從這天之后,那狗繩就沒解下過魏縉的脖子,他的逃跑計劃暫時擱淺。
耿眠正在劇的關鍵點,二十四小時守著抑郁的主角林思意,沒辦法回家,就讓管家請了訓狗的專業人員回來,每天訓練小狗崽們的條件反,規矩,以及能。
魏縉的多,飯量大,為了不挨,不得不服從訓犬師的指令。
盡管他很“藏拙”了,兄弟姐妹們也是優秀的小馬犬,他還是一枝獨秀,格外突出。
訓犬師不抱其他的小狗崽,就只抱著魏縉,著他的脖子,笑道:“不愧是馬犬,智商、靈活、服從、可訓都比大多數犬類優秀。”
管家一臉驕傲:“這可是安娜的崽崽!安娜曾經咬死過一個試圖襲擊唐先生的刺客,在唐先生那里,安娜可是掛了名的。它的崽崽自然也像它一樣優秀。”
魏縉著脖子朝狗媽媽看去。
狗媽媽悠閑地躺在草地上,聽到自己的名字,立即耳朵一,支起一半子,發現管家只是提到它的名字,并不是喚它,于是又懶洋洋躺回去,注視著自己的小崽子們,眼神溫又慈,還帶著警惕。
提防那些人類會傷到它的小崽子們。
魏縉難以想象,這樣慈的狗媽媽曾經咬死過人,為的還是保護那個撕了半部刑法的男主角唐慕年。
晚上,魏縉用牙齒磨狗繩。
第二天早晨,管家發現狗繩爛了,馬上給他換了一條新的狗繩,拍拍他的狗腦袋說:
“崽崽還暴躁的,多拴你幾天,你就習慣狗繩了。好好聽訓犬師的話,做一條好狗!”
魏縉:“……”
如此,到了魏縉二個半月大的時候,耿眠風塵仆仆而歸。
他和訓犬師流一番,直接牽走魏縉。
魏縉的小短噠噠噠,拼命跟上大長的腳步。
來到草坪,他累得氣吁吁,吐著舌頭氣。
耿眠冷聲道:“坐。”
他條件反坐下,尾不自覺搖了兩下。
反應過來后,他馬上意識到什麼,后面再不配合耿眠的口令,趴在草地上想象自己是一棵草。
耿眠皺起眉。
訓犬師冷汗都流下來了,解釋道:“這條狗崽是七只狗崽里面最優秀的,也是最倔強、最有想法的,平時完訓練目標,吃飽了,它就不肯聽指令了,拿多味的零食它也不行。”
耿眠眉頭一:“倒是一條有原則的狗。它咬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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