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的人自然就是周冰了。
當這個想法從心中冒出來時,我嚇了一跳,我竟然又稱呼他為“周冰”了,實際上他應該是羅勇,我估計是因為鏡子連續對我進行暗示後,我的思維到了潛在的影響。
不管了,估且就說我想起了那個室友吧。陳所說的形與我之前遇到的實在是太像了,當然,我並不能肯定陳門上的聲音是室友弄出來的,但至上一次這聲音也是與室友一並出現的。再一個,昨天半夜,室友剛好回過寢室,把服還了回來。
可是,如果真是室友的話,他到樓上去做什麼呢?該不會是認錯門了吧
那天做實驗的時候,陳出了幾次錯,這與他平時的表現差太多了,我忍不住問他在想什麼事,心不在焉的,他只是笑笑說昨晚被弄得沒有睡好,頭有些暈,我也就沒再問。
下午做完了實驗,我們坐電梯下樓時,電梯突然出了故障,裡面的燈熄了,當時就我與陳在電梯裡,我雖然心裡了一下,但想著旁邊還有人,也沒太大的反應,倒是陳,在燈熄滅的一瞬間驚呼了一聲,反而嚇了我一跳。
好在只是電梯裡的燈壞了,電梯並沒有停止運行,不一會就到了一樓,當電梯門打開時,陳忙著走了出去。我看著他那驚的樣子,不由得腹誹地想,陳一米八的個子,膽子還真小,這樣看起來我的膽子還算是可以,如果讓他經曆我這幾天的事,估計他會被嚇得尿子。
一起回寢室的時候,陳突然說他要去買點東西,讓我先回去,我想起自己的牙膏快用完了,就說與他一起去超市,哪知他說學校超市沒有他要的東西,他要出校門去,說完就急匆匆走了,弄得我一陣錯愕。
我一個人剛回到寢室,就接到個陌生電話,從號碼來看像是本地的座機,我疑地接了起來。電話是通知我明天去面試的,正是上次我穿著買來的西服去面試的那家公司,這次是第二次面試了,如果過了的話就可以簽協議了。
打電話的是個妹子,普通話說得很標準,聲音也好聽,我估計是公司人事部的,心想明天去了一定要看看長相能否和聲音相配。掛了電話,我霾了幾天的心終於高興了不,這個公司還是很有名氣的,如果能去那裡上班,工資肯定不會低。
剛才我刻意問了,明天去面試的有幾個人,說我應聘的職位只有兩個,明天會二選一。我記得上次面試有二十多個人,進最終面試的只有兩個人,其中就包括我,我不由得想,“人靠裝”這句話果然沒說錯,我第一次穿上那名牌西裝去面試,效果就是不一樣!
打完電話,我又把西服從櫃裡拿出來,左看右看了一陣,我越看越喜歡,越看越覺得與我很配。當時我就想,雖然找不到這服的購買記錄,暫時不知道它的來曆,但既然它能給我帶來好運,就不管那麼多了,明天面試我還得穿上它!
快吃晚飯的時候,劉勁來了我寢室,他來的主要目的是檢查一下寢室的品,看能否找出一些與羅勇有關的線索來。這裡有必要說明一下,我現在住的寢室是我們大四才搬進來的,這並不是雙人間,而是一個四人間,只不過平時只有我與羅勇在住而已。
還有一個室友蔡涵,我們一個班,與我關系還不錯,他只在寢室住了一個月,之後就與朋友到校外租了間房子同居,平時幾乎不會回來。至於另外一個人,我從來就沒有見過,聽蔡涵說是學院專門為一個休學的人留著的,我也沒深打聽,我不得那人一直不來,這樣我就可以占用他的櫃桌子什麼的。
在檢查寢室裡東西時,劉勁順帶著待我,他們已經通知了羅勇的父母到學校來,無論羅勇是不是殺案的兇手,事到這地步,是無法再瞞他家人的,畢竟羅勇算是失蹤了,同時也出現了一個有他照片的骨灰盒。
羅勇的父母肯定會到寢室來清理他的品,到時候難免與我面,劉勁的意思是,我盡量把事描述得正常一些,什麼半夜翻牆出宿舍又鑽狗出學校這些事就不要提了,免得他父母傷心,我自然是答應了下來。
我想起從醫院回來那天晚上,楊浩打電話讓林慧把我的事給學校解釋清楚,現在劉勁又特意待我這事,我不由得想,這一老一兩個警察,心地都蠻不錯的。
“這是什麼?”劉勁從羅勇電腦桌上拿起一個筆記本,一邊翻著一邊問我。
我湊過去瞧了一下,告訴他上面是羅勇記的我們專業課的課堂筆記,劉勁就慢慢往後翻去,我覺得這沒什麼好看的,就移開了視線,往羅勇的櫃走去。
“你過來看看。”我剛走兩步,劉勁就住了我,聽他的語氣像是發現了什麼,我趕走了回去。
劉勁已經翻到了筆記本的最後一頁,只看了一眼,我就有些呆了,上面全寫著“周冰”與“羅勇”兩個名字,我數了一下,一共有二十個。我忙著往前翻了幾頁,對比了一會,基本可以確定最後一頁的筆跡與前面完全一致。
我又翻了回來,皺眉看著這些名字,劉勁畢竟是警察,看得很仔細,他指著前面幾個名字,問我有沒有發覺前面的名字比後面寫得工整一些。在他的引導下,我再看去,可不是麼,越到後面,字跡就越是潦草。
我倆湊在一起又研究了一下,二十個名字裡,“羅勇”出現了八次,“周冰”出現了十二次,並且,前面還是兩個名字替出現,到了最後,卻是連續的三個“周冰”。
劉勁往前翻了一頁,指著羅勇記錄的最後一次筆記問我那是什麼時候上的課,我想了一下,告訴他是上周的事。同時,我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想查證羅勇是在什麼時候寫下的這二十個名字。
“你最近與羅勇有過結?”聽了我的回答,劉勁凝視著我問。
“怎麼可能,莫說是最近,我倆從來就沒有爭吵過!”我馬上就否定了,這倒不是我擔心警方懷疑是我殺了羅勇,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
“你別張,我就是隨便問問。”劉勁忙笑著說道。之後,劉勁沒再糾結這事,只是說要把這筆記本帶回去,然後就把它收了起來。
除了這個筆記本,羅勇的其他東西就再沒有什麼異常了,半個小時不到,劉勁就完了這次線索的搜集,向我告辭離開。
他走的時候,我想起一件事,便問他們今天有沒有去殯儀館,他問我去做什麼,我就說昨天晚上羅勇還回過寢室,如果他真的死了並被燒了骨灰,從時間上來看,只能是在昨天晚上他離開後到今天早上我收到快遞之前這段時間裡,他們只要去殯儀館核查一下這期間被焚燒的,就應該能找到一些線索。
“你竟然能想到這一層,我覺得你有當警察的潛質,有沒有這個打算?”劉勁笑呵呵地說。他去年才從警校畢業,與我算是同齡人,相比楊浩而言,他與我說話要隨意多了。
“哪有,我也是突然想到而已,那你們到底查了沒有呢?”我急於知道這事的答案,也是想確認羅勇是不是真的死了。
“當然查了,昨晚被焚燒的我們都對照過,並沒有羅勇。”
聽了這話,我長出了一口氣,有種如釋重負的覺,老實說,我寧願相信羅勇是兇手,弄出假骨灰來蒙蔽警方視線以逃法律制裁,也不願相信他就這麼突然死了。
看了我的反應,劉勁卻冷不丁地潑了我一瓢冷水:“你有沒有想過,也許羅勇真的死了,但他並不是昨晚被焚燒的?”
“不可能,他昨晚還回來過”
“如果昨晚回寢室的不是他呢?”劉勁看著我,幽幽地說出這句話,我直接就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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