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裹在一條巾下！

這令他只想把媽媽，不，這個細腰長，充滿風的人，摟進懷裡，好好溫存一番。

這些想法在腦海裡不斷出現，令他到無比的刺激，恐怖，但是……

理終於不敵，原始的不斷地被下，又不斷地立刻抬頭……

爐火靜靜的燃燒著，酒靜靜的流竄著。

曾經過，但本來早已平靜的下竟然又慢慢地起了…

不知過了多久，黛彷佛如夢初醒般醒轉過來，風微微地轉過頭，看了看兒子只在下半圍著一條浴巾的，鮑覺得媽媽的目好像有些迷蒙，似乎要開口說話，他坐起來，向媽媽報以一笑。

但黛卻又微微把臉轉開，角上一淺淺的神微笑似乎又加深了一些。

鮑頓時面紅耳赤，窘迫、愧，好像被人看破心事的難堪湧上心頭，媽媽一定是看到了我的…！他懊惱的想。

但是，另一暗暗的得意也馬上浮上心頭。

他的大家夥一向是他自豪的本錢，不但在男朋友們面前稱雄，而且自從他開始有朋友後，他就從沒有讓任何人失過。

媽媽也是人，也不是不知道這些狗皮倒灶的事……現在屋子裡這麼暖，我們又喝了酒……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他想。他雖不是場生手，但是像現在這麼刺激，充滿想像空間的場面，卻似乎也還從來沒有發生過，就順其自然吧，他心想。

他舒服的喝了口酒，暗暗的笑了一下。

不知過了多久，黛忽然又抬起眼神，兩人四目接，鮑笑了一下。

但是空氣似乎又突然凝住，兩人都不說話，只微微的看著對方傻笑，似乎都在等另一邊先開口。

嗯，什麼？黛突然喃喃地說，我很累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鮑趕忙說，你太累了，先休息一會吧，媽，媽媽……我去準備一下床鋪……

把床挪到壁爐邊…你先好好休息一下，然後我們再來吃東西，好嗎？他站了起來。

看到鮑站起來，黛似乎有點意外，想了一下，好吧。笑著說，向他泯一笑眼，放下酒杯，拉拉上的浴巾，也準備站起來。

鮑暗罵自己一聲，但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只好像個傻子似的不知所措，傻乎乎地盯著媽媽。

不知是否因坐著時撐松了的關系，黛起時，原在前扣著的浴巾突然開，剎那間，落的浴巾出了整個雪白滿的部。

鮑覺得好像天外傳來一道閃電，遠方也似乎聽到轟隆的雷霹。

他幾乎嚇了一跳。

但是黛似乎毫不慌張，好像早有準備似的，只是優雅地乘還沒有完全站直，巾並沒有完全掉落，輕輕地抓住了在腹上的浴巾，先拉到腰部從容地扣住，然後才不慌不忙、自然地、以一只手臂輕輕掩上了雙。

輕輕地給鮑一個睨視的微笑，似乎是抱歉，但又似乎是在嗔怪。好像是怪天上鬧個不停的閃電嚇人，但又好像是怪兒子的慌張弄得自己都手忙腳，打斷了原來靜謐、好的氣氛似的。

酒下，暴怒的天空下，這個人還是那麼優雅從容，一切似乎都那麼自然而然………水到渠……雖然滿室春，一室旖旎，但只有。只有怡思，沒有蒼忙，沒有驚惶。

只是鮑已看得一清二楚。

映眼中的是兩顆拔碩的房，鮮紅暈上兩顆尖尖的荳，隨著子的作，而上下抖著、甩著，畫出了數波麗的弧線。

那弧線看起來是那麼的堅、有彈，充滿了生命的活力。

好像在向窗外暴的大自然挑戰的活力。

我想我應該再清理一下，弄個服穿上。黛對自己的暴和兒子的眼神似乎毫不以為意，再給他一個微笑，然後又欠把酒杯拾起，一只纖長的手臂捧著完全遮掩不住的，把剩下的一點葡萄酒慢慢喝幹。

看著媽媽捧著那對完全遮不住的豪怡然喝酒，那風，鮑不由得暗地裡咽了口口水，眼神不由自主地出一異樣的閃，看上去幾乎帶著痛苦的表。

放下酒杯，神地一笑，黛轉向浴室走去。

一邊走，一邊舉起雙手優雅地把長發往腦後挽攏、卷起，打結盤住。

鮑約約地可以看到媽媽碩的房在前歡快…冬冬…地抖著。

或那只是他的想像？

才一走進浴室，還沒有把門關上，黛就手松開了腰間的浴巾。

還稍微側，似乎回頭了一眼，扶著半掩在下的浴巾，好像要說什麼。

鮑趕快把頭轉開，但他已經看到媽媽的眼睛裡似乎仍帶著一微笑。

他好想開口問是不是有什麼事，但黛或許看到他把頭轉開，也已轉過走進浴室裡去了。

把門掩上後，黛才從浴室裡抬高聲音說，親的，別再喝太多了喲！

看到媽媽圓翹的波慢慢地消失在輕輕掩上的門後，鮑早已忍不住從間發出了一聲痛苦、懊怒的，聽到媽媽如此吩咐，只好苦笑以應，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他腦海中立刻浮起幾個曾經令他迷過一陣的漂亮人。

們年齡都比他大一些，也都有完全滿的。

想起與們的瘋狂作，下半之又迅速充澎脹，以至浴巾竟高高頂起。

但是，這一切………與今晚的刺激……與似乎……可能…可以…發生的事……比較起來……

與媽媽更、更有挑逗韻味的風姿比較起來………

媽媽只有更勝一籌………

只會更勝一籌………！

尤其想到他最近才認識的一個部最滿的郞………那雙豪…在床上雖然十分刺激，給了他十分滿足的，但那韻味………本不能與媽媽比……

甚至連媽媽的腰都比不上……

更不要說媽媽那似有若無，但其實好像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最淡，最迷人，最神的…嫵微笑……

被只留在浴室門外，著熊熊燃燒的壁爐火，他的腦筋愈來愈混………

在綺麗的回想與旋思中反覆翻騰。

氣翻湧，他整個人似乎只剩下一原始控制不住的。

好像只有一個地方有明確的覺了……

其餘都是一片混！

心的火焰不斷地燃燒，回想著媽媽今晚一晚的奇怪舉止。

與………神表。

忽啐忽笑下，下的巨竟仍然控制不住的愈漲愈。

愈漲愈燙。

坐立難安、天人戰、左思右想。他幹脆站起來做做運，懶腰，以驅散心中的雜念頭，好像熊熊燃燒的爐火還不下中不斷發抖的寒冷。

這時他忽然想起答應媽媽做的工作。

好像忽然得到解似的，他集中心思，擺雜念，專心力地把那張沉重的雙人床挪移到壁爐旁。

移過來又推過去，他一定要把床擺到一個最適當最舒適的位置，好讓媽媽安穩的睡一覺。出了一大汗，又左看看右看看，看看一切整理就緒，他的腫脹慢慢消了，心也漸漸平靜下來。

到了腹，他這才舒一口氣，把汗幹，疲倦頹然的再坐了下來，似乎食不知味地再開始吃食。

這一切其實只花了他十幾分鐘左右，但他覺得已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到浴室開門的聲音。

黛站在浴室門口，已經換上原來穿過的那件低細肩帶黑連襯。

木屋雖然只有牆角和天花板上垂下的兩盞油燈，但黛前的兩團球在只能半遮的弧形開口下幾乎一覽無，再加上壁爐火的照，上那圓潤飽滿的整個廓，似乎完全視，眼清晰可見。

即使站立著，那雙圓滾翹的球也似乎在歡快地微著……抖著。

個大大的舒服的懶腰，立刻為一道活靈靈的……s形風景線，兩團……端端……的球好像要…端端…彈跳出來，口的薄掩已經似有若無。

一手向吧，一手稍為掩飾地捂住口，地張打了個大呵欠，臉上滿是舒服安逸……端端……的表………

那襯的兩條細細的肩帶雖然制結實，但那裡掛得住…遮掩得了…這襲稀薄鏤花布料下…一旦走起路來…就會如峰波巨浪般洶湧滾的…那太過，太過圓滿的…如之化般的…？

似乎周通泰、四舒暢的吐完一口氣後，看到鮑手上拿著餐，呆呆地看著，嫣然一笑，好像抱歉又在浴室裡待了太久，輕松自然…端端…地走了過來。長發盤在腦後，那一頭烏亮蓬松的雲鬢和黑細薄襯之間，就是潔白如雕的月容、纖優雅的脖子，和平整、赤自在的香肩了。

似有若無………

或有勝於無………

那只如蠶般的兩條細弱肩帶不知是如何經得起那兩顆…懸浮跳、震躍出的盈…充滿了水份與意的兩粒…端端…飽滿，含藏……的兩粒球，一波波…一端端…地撞擊、掀、拱起…與…端端…端端…地拉扯的？

端端……

端端……

似有若無………

似無若有…

又似…若無？

端端……

猝不及防下，鮑腦筋急轉。

端端………端端…………

媽媽愈走愈近了………

一室的溫度急遽升高……一陣氣湧向鼻梁。

下那東西在媽媽還在浴室門口打呵欠時就又開始有充的覺，現在……

又昂然站起來了！

薄衫下，黛尖翹鮮潤、約可見的兩粒頭，在波浪上起伏，那樣子，好像連輕如蟬羽的遮掩都不願忍似的，只是急著想要…端端…現出來。

又好像……隨著爐火影的閃，在探問著、向什麼東西招手。

端端………

好像希得到更結實、更溫暖的遮蓋、保護……。

端端……

鮑好像到了什麼東西重擊，只覺得一陣天搖地轉，盡管下暴漲，頭卻像被什麼東西掐住，起來。

是靈魂迅速出竅？不，是溫波熱浪的漫襲而來。

是媽媽的襯沒錯，剛才就已經穿過了。

現在屋裡暖了，才決定穿上的吧？

他腦中急地想著，極速地想在腦海中為這一切找到一個解釋。

但更急迫的是，為自己找到一個定位，好準備迅速無誤的反應。

但他已在天搖地中，不，是在波浪湧的無襲擊下，神智不清。

一陣湧的沖。將他卷進、包裹進……

一室春的火熱旖旎中。

其實只有一瞬間，但他覺得好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媽媽，婀娜多姿地、慢慢地…端端…端端地…向他走過來……走過來。端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