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桌上的酒瓶和杯子,明可帆有種不祥的預,“這是要幹什麼?明兒一早我還要去迎親呢!你們是想讓我耽誤了吉時是不是?”
真是友不慎,結婚前夜被拉出來痛宰一頓就算了,錢這玩意兒他一點兒都不心疼,關鍵是他明天是新郎兒啊!見過有誰做新郎兒是一酒氣,甚至還可能會醉醺醺尚未完全清醒的麼?
“哥哥,別介呀,我們剛纔已經打電話給我嫂子請示了,我都當著我嫂子的面兒再三保證,絕對不會耽誤正事兒。你就甭心了,哥們兒心中有數呢!”周明亮走過來,本想瀟灑地做個好哥倆兒的勾肩搭背作,不想高稍微有些距離,只得作罷。
從來只有長得高的搭矮的肩膀,這要是反過來,倒顯得有幾分稽了。
見狀,閆子航也拍著口保證道:“行了行了,人都來了,不喝幾杯你對兄弟們也代不過去。這樣吧,差不多就,咱別鬧出人命。”
無奈地看著左右兩邊夾著他的好兄弟,明大只有認命地走過去,“你們也悠著點兒,我估計那些姐妹團明天一定不會那麼輕易放過我們,別到時全都倒下了。”
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走路吧?他們當中雖然沒有人結過婚,可是此前也參加過朋友的親友團,但凡新郎兒就沒有誰不是被整得哭爹喊孃的。
幸好其餘的一切老早就準備好了,不然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立馬就籌辦婚禮。
那天藍若斐還當他是說氣話,回到家沒多久,好不容易纔從那一天*的驚嚇中恢復過來,沒想到男人就讓第二天在家等著,有人送婚紗過來。
這才明白,原來不是說著玩兒的!
看到那一襲典雅的婚紗,還配著復古的頭紗,是喜歡的歐式古典風格。還有那長達五米的襬,就更是顯得飄逸浪漫。婚紗上的每一顆珍珠和水鑽,都是手工製而的,還搭配著*邊,上半的褶皺過度很自然。
唯一讓人費解的,就是這一襲婚紗是長袖的,雖然袖子是*質地,卻也很見。誰的婚紗不都喜歡選擇裹式,或者是韓式小飛袖?
對於這個疑問,黎樂雅倒是很好地解答了,“這還用說嗎?可帆那格,他怎麼可能讓在場的男人都看到你那麼多的皮啊?都恨不得讓你變得跟阿拉伯婦一樣才甘心。你就著樂吧!換做別人啊,人家還指不定得有多開心呢!”
幫忙整理明天婚禮要用的首飾,可是羨慕死了,有這麼個細心又的老公,每一件事兒都打理好了,只要安心做個漂漂亮亮的新娘子就好。
“若斐,你說你上輩子得做了多好事兒,才能攤上這麼個老公啊?如果閆子航那混蛋對我有明大千分之一的好,那我就是做牛做馬也要回報他!”凌春一邊替熨燙著旗袍,一邊滿是嫉妒地慨道。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那麼細心,也不是誰都會有那個運氣,遇上個好男人。唉,就好像那個混蛋男人似的,神經大條,閆子航的細緻只會用在辦案中。
生活裡都是大大咧咧的,甚至不拘小節,更別提還指著他製造什麼驚喜和浪漫了,他沒把你當兄弟一樣對待都不錯了。
瞥見凌春撅起的,黎樂雅也樂了,“春春,我看你和子航就是一對歡喜冤家,你們倆啊,有哪天不吵吵鬧鬧那就是奇怪了。依我看,子航對你也很不錯啊,至我就沒看他對哪個人這麼上心的,慢慢來嘛!”
要一個像木頭一樣呆呆的男人*之間變得很會討好人,這似乎不太現實。人類都花了這麼多年才慢慢進化過來的,總要給人家一些時間。
話雖如此,凌春還是覺得,咱們閆警是個比較難教的傢伙。
“春春,說不定子航也在籌備了呢?萬一給你驚喜的時候,你可要hold住哦!”對著鏡子在擺弄髮飾,藍若斐也加,姐妹倆一塊兒給做思想工作。
最近總覺凌春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聽趙思懿說,工作的時候還經常會出神,這在以前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兒。也不知道最近是不是和閆子航產生了什麼,按理說,閆家的老太太沒去擾他們就算是好事兒了,怎麼小倆口反而出問題了?
等忙完了婚禮,再把這倆人一起出來,好好給他們上課才行。年輕人啊,尤其是沒有經驗的年輕人,談一段時間後總是會覺得迷惘。
士們這邊風平浪靜,男士那邊卻已經喝得面紅耳赤了,一個個兒非得著明大代“第一次”,還說這是men‘stalk,不會有人宣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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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一向最穩重的白宇,都忍不住跟著起鬨,還煞有介事地將所有人的手機都沒收了,以免有某個不厚道的錄音。誰讓明大是他們的領軍人呢?老大的頭一次,自然很有欣賞的價值,加上這傢伙此前一直都花名在外,不好好打聽點兒八卦怎麼行?
豎起三手指頭,明可帆故弄玄虛道:“3-p。”
“什麼?!”
其餘幾個人有志一同地大出聲,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大的第一次居然還這麼開放兼火熱??!這貨平時都霸道出了名兒的,怎麼肯讓給別人一起分?!
於是乎,各種毫無底線和節下限的猜測從各人的腦子裡閃過,兒不宜的畫面也不,真的很難想象,明大會參與三個人的遊戲……
好笑地瞥了一眼他們的反應,還有那yy無限的表,明可帆喝了一口酒,食指在半空中點了點,“瞧你們那慫樣兒,一看就知道滿腦子的壞東西!”
“我說的是3個p,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知道是哪3個p不?powerful,pleasure,perfect,不懂了吧?嘖嘖嘖,沒文化,真可怕!你們這些傢伙思想能不能稍微純潔一點兒?出去別跟人說認識我,我嫌丟人!”
嘶--
又是一陣倒氣的聲音,衆人很是無語地對了一眼,明顯,他們被人擺了一道。
分明就是這傢伙自己說出來的話容易讓人誤會,現在倒好,他反而義正言辭地教訓起人來了?換一個眼神後,幾個人同時上前去,按住他的手腳,進行全方位的攻擊……
誰說男人就非要?偶爾像小時候那樣胡鬧,也一樣很開心。
簡單的單告別儀式之後,明可帆毫睡意都沒有,時間已經來到凌晨三點了,再過幾個小時,就要穿戴整齊地去迎親。從今天起,整個a市都知道他老婆長啥樣兒了,以後那些個狂蜂浪蝶最好都滾得遠遠的!
唉,這大*怎麼就那麼寬呢?平時只要一翻,就會到那怕冷的人,今天自己一個人躺著,卻覺得空。這才知道,之前嫌棄人家礙地方,是口不對心。
很想給打電話,可是尋思著這個點兒了,估計都睡了。人可不比男人,一旦熬夜,那臉就很難看,何況還是這麼重大的日子呢?自然要做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人。
因爲要做親友團,其餘幾個傢伙全都睡在明大的別墅裡,還得小心翼翼,避免弄了家裡的喜慶裝飾。幸好客房多的是,不然他們估計就要睡地板了,悲催的伴郎們。
天剛亮,明可帆就洗漱好,換上熨燙好的新服,神抖擻地逐個去敲門。
周明亮看了看錶,“哥哥,提前三個小時人起*?你也忒不厚道了點兒吧?急什麼呀?絕對不可能堵車的,時間綽綽有餘!去早了也是不讓進門,急有什麼用?”
明政委不是都跟警部門提前通了嗎?反正他們的行車路線基本都是外環,遇上堵車的機率很小,黎家附近又有自己人在守著,車輛多的時候疏通一下就好了。
“你們幾個作太慢,所以要提前準備!”理直氣壯地撂下一句話,明大便酷酷地轉上樓。
站在房門的幾個人無奈地對視了一下,趕乖乖刷牙去,以免惹了某個男人。
婚禮的車隊一早就有專人開去做裝飾了,洗車,然後用空運過來的鮮花點綴,主婚車的車頭,是藍若斐親自挑選的一對公仔--米奇和米妮。
就在一票帥哥悠閒地用著西式早餐,等待花車的到來時,明大的司機卻來了電話,“總、總裁,那個出了點兒狀況……”
一聽這結結的聲音,明可帆便心知不妙,沉聲問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兒?”
“那一對公仔恐怕……用不了了……我、我拍照發過去給您過目!”生怕被老闆責怪辦事不力,司機倒是很主。
聽聞這突發的狀況,衆人都很關注,湊過腦袋來,等到打開照片,全都笑岔氣了--只見米奇的臉上被人畫上了一副眼鏡,還有兩撇向上翹起的八字鬍。米妮就更人了,直接用火紅的畫了一套比基尼!
“明、婉、晴!!!”一聲怒吼,響徹雲霄……
從來沒有想過,我和他再次遇見的時候會是這種場景,前夫和極品婆婆對我糾纏不清,好在,我又遇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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