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斐,別讓這事兒爲你爸爸終的憾啊!這些天他連做夢都在著你媽媽和你的名字,他是真的放不下你們啊!書房裡的菸灰缸每天都是滿的,我推門進去都被嗆得不行,你難道忍心看到你爸爸爲了你的倔強,這樣來跟自己的過不去嗎?”
不得不說,孫婭茹不愧是做老師出的,說話那一個水平。
從頭到尾,都沒有表現出對藍若斐的不滿,也沒有提起當年的事兒是誰對誰錯,甚至在說到關蕓的時候,還能心平氣和的。更別提言談中都在替黎峻著想了,儼然就是一個通達理,豁達睿智的好妻子,好人。
眼見藍若斐陷沉默,似乎有些容了,孫婭茹拉著的手,“若斐,我知道你現在有了自己的家庭,這都沒有關係,你爸爸唯一的要求,就是能在有生之年聽到你親口他一聲‘爸爸’啊!就是這麼低微的要求,你都不能滿足他嗎?過去的事兒就當做筆字全都抹掉,做人總得向前看不是?試著給他一個機會,他做夢都想著要好好補償你,要讓你會到家庭的溫暖。我和小雅連房間都給你收拾好了,你隨時都可以回去住的。”
真意切的樣子,簡直就是個賢良淑德的長輩,溫婉的模樣,就更是和過高等教育分不開。如此執著地一再說服,讓藍若斐有些愣了。
正苦苦思索該怎麼回答,門外卻傳來了車子的引擎聲,這男人爲什麼今天會這麼早回來?不是說要到工地去嗎?
一同回來的,不僅有明大,還有黎峻和黎樂雅父倆。如此整齊的陣容,讓人不要懷疑,這是約好了要來個六國大封相嗎?
怔怔地看著從天而降的丈夫和兒,孫婭茹也很困,“老伴兒?小雅?你們怎麼也來了?我出門的時候誰都沒說啊!”
“正因爲你臉凝重地出了門,保姆覺得不對勁兒,這才告訴了小雅。”黎峻一臉嚴肅,走到跟前,“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有什麼事兒我們回家再說,不要隨便來打擾若斐,不喜歡這樣。我們總要尊重的意思,你這又是幹什麼呢?”
聽出丈夫話裡那埋怨的意味,孫婭茹趕解釋道:“老伴兒,你別誤會啊!我就是想來勸勸若斐,讓瞭解你的爲人,還有這些年、這些天爲了和媽媽所的苦,並沒有對說什麼不中聽的話啊!我也沒有迫什麼,就是像閒聊一樣而已,真的!不信你可以問問若斐,我沒有說謊啊!”
急切的樣子,像是生怕被人當做話故事裡那歹毒又邪惡的老巫婆,急得眼圈都紅了。接收到求助似的眼神,藍若斐有些尷尬,只能開口道:“我們確實沒說什麼。”
“是吧?爸,我都說了,媽不是那樣的人。只要是你重視的,媽又怎麼會忍心去傷害呢?”黎樂雅適時地了一句。
我的愛是如此的卑微,到死都是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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