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孟浮生,陳放也沒有著急離開,在修仙學院轉悠一圈,然后去籃球場,和幾個同學打了一會籃球。
如果非得說,這修煉學院和普通學校有什麼不一樣的,籃球場上其實就能見證許多奇跡。
作為一個修煉者,打球打得好很合理吧?
玩了沒一會,那些同學就沒那麼想和陳放一起玩了。
陳放只能拉著他們,好言相勸。
“作為海城修煉學院的校長,我實力擺在這,三分線起跳扣籃,很合理吧?”
學生明顯不吃這一套,黑著臉說道:“陳校長,你這種從自己家三分線就開始起跳扣籃的,沒人會愿意跟你玩的。”
說完轉就走了。
陳放不滿地坐在臺階上,看著同學們揮汗如雨,也會慨一聲年輕真好。
就在這時,一罐冰可樂放在了陳放面前。
陳放看了眼骨天羅,接過可樂喝了一口,問道:“沒下毒吧?”
骨天羅當時就被氣得夠嗆:“不喝還給我!我還不如倒給狗!”
陳放猛灌了一口,忍不住道:“我說,你是不是到更年期了,脾氣怎麼這麼……”
可能是到了骨天羅上的殺氣,陳放還是將后面沒說完的話給憋了回來。
畢竟,不能隨隨便便招惹一個人。
“怎麼著,你這是放心不下,還得過來看看我?”陳放問道。
骨天羅搖搖頭,說道:“我想問你個事。”
“說唄!”
“你爹他,到底是做什麼的?”
聽到這樣的問題,陳放都愣住了。
“我爹?”
隨后,他一拍腦門反應過來。
“你不會是想說陳青牛吧?”
“怎麼?”看到陳放的反應,骨天羅也覺得奇怪,驚訝道,“難道陳青牛不是你爹?”
“……”陳放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難題了。
他的份擺在這里,天問的人又不是不知道。
要說陳青牛不是自己爹。
那骨天羅還不得好奇死,一個勁追問下去?
他干脆繞開這個問題,直接說道:“他做什麼的,我還真不知道,就知道他以前是陳家家主,陳氏集團創始人,然后四年前死了,結果不知道為什麼是詐死。至于他這些年到底在做些什麼,又怎麼為一個修煉者的,我覺得你應該去問他。”
陳放說的話,可都是非常誠懇的,一點病都沒有。
每一個字都是真心實意的。
可骨天羅卻是嘆了口氣。
“其實之前,閣主就說過,讓我不要問你這個問題。”
“為什麼?”
骨天羅突然扭起來。
過了好一會,才說道:“閣主是覺得,陳青牛不管怎麼說也是你的父親,就算你真的知道什麼,也是不好的,他自然是不想做什麼為難你的事。”
陳放:“???”
這都什麼跟什麼?
“聽你的意思,其實我還得謝謝你們?”
“那倒不是。”骨天羅趕道,“我們可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尊重你的想法罷了。”
陳放角微微搐著。
可從一個正常人的角度來看,孟浮生有這樣的想法,似乎也是合合理的。
然而,這是真的想多了啊!
“說實話,我和陳青牛真的不,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不等陳放話說完,骨天羅就擺擺手,直接站起了。
“好了好了,你這是越說越離譜了,就當我什麼都沒問,好了吧?”
陳放:“……”
等到小魚放學,陳放開著車,帶著回家,至于常鵬,則是跟著徐蓮心他們一起回去了。
車上,陳放想著骨天羅先前的話,也提出了自己的疑。
“小魚,你覺得,陳青牛是個什麼樣的人?”
小魚聽到這話,還意外。
這話,若是別人來問,倒也沒什麼。
可問題是,問出這個問題的人,是陳青牛的親兒子啊!
“你糊涂啦?你自己的爸爸,為什麼要問我呢?”
陳放輕咳了一聲。
“你先說說你的看法。”
小魚認真想了一會,說道:“我覺得,老家主是個非常和善的人,而且有責任心,只是我們小時候,他一直都很忙碌,畢竟那個時候陳氏集團才剛剛起步,老家主當然是想要給我們創造足夠好的生活了。”
老家主……
嗯。
和寧舒姚的“老夫人”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陳放,你是不是想你爸爸了?”小魚問道。
陳放趕搖頭。
“絕對沒有這方面的想法。”
小魚嘻嘻笑道:“好啦!在我面前你還裝呢,那可是你的父親,又失蹤這麼多年,你想他也是正常的。”
陳放聽到這樣的話,真的是起了一的皮疙瘩。
雖然他百般解釋,表示自己并沒有這方面的想法,小魚卻不相信,還給陳放一個“你不用解釋,我都懂”的眼神。
這一刻,陳放真想給自己兩掌。
為什麼要問這個弱智的問題呢?
“陳放,雖然不知道老家主為什麼當初要選擇詐死,可一定是有他的理由的。”小魚說道,“而且,在此之前,不管是老家主還是姨,對你可都是非常好的,為什麼這一次姨回來,你一點都不高興呢?”
陳放心說我是真的高興不起來啊!
如果是這的原主,也許會欣喜若狂。
當然了。
如果不是因為陳放重生的話。恐怕寧舒姚也不會回到陳家,最起碼不會是現在這個時候。
只會這些事,陳放并沒有告訴小魚。
這剛回到陳家,寧舒姚又張羅了一桌飯菜,家里的阿姨還告訴寧舒姚,之前們做飯的時候,寧舒姚就一直在旁邊幫忙,不停詢問著陳放現在的喜好,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
“陳先生,您的母親,真的是一位好母親呢!”兩個阿姨還夸贊道。
陳放只能付之一笑,不過這一次,倒是沒有反駁什麼。
看著還在忙碌的寧舒姚,陳放長長舒了口氣,大步流星走了過去。
“小放,快來嘗一嘗,哪道菜比較好吃!”
陳放坐了下來,此時,宋正山他們也都過來了。
飯桌上,宋正山還有些慨。
“舒姚啊,真沒想到,還能看到你。”宋正山和寧舒姚陳青牛都是老人了,現在故人重逢,這心還是有些激的。
寧舒姚笑著說:“之前就聽小放說過,我們不在的這段時間,可都是宋老幫襯著,否則啊,他也撐不住陳家。”
一聽這話,宋正山就笑了。
“哈哈哈,這話一聽就不可能是陳放這小子說的,他本事大著呢,我可幫不上他什麼忙,真要說起來,還是陳放幫了我們宋家不忙,否則,宋家也不可能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
寧舒姚有些尷尬,看了自己兒子一眼,覺得幾年不見,自己對陳放的了解,實在是太了。
連陳放會說什麼樣的話不會說什麼樣的話都不清楚了。
吃著飯的時候,易大師突然進來。
“家主,夏屏南帶著他孫來了!”
陳放聽到這話,皺皺眉頭。
宋正山也到意外。
“這老家伙,專門挑著飯點來干什麼?”
易大師搖搖頭,表示對方并沒有說出此行的目的。
寧舒姚立刻說道:“是夏家的老爺子啊?來者是客,那趕請進來吧。”
“是,老夫人!”
陳放臉一黑,道:“我還沒說話呢。”
易大師笑了笑,道:“家主,老夫人在這,誰還聽您的啊!”說完就跑了。
陳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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