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罵聲吸引了所有人目,這家餐廳雖然算不上有多高檔,但一頓飯下來也要花費不,平時來這就餐的大多是企業白領以上或者是生意人。
大家都在奇怪,世上還有這種素質的人,一個大男人指著漂亮婦竟然說出如此難聽的話,話語間盡顯威脅之,誰都看出來男子絕對是別有用心了。
讓陳誠更爲吃驚的是,這兩人他都認識,那位婦不是別人,正是剛纔見到的秦汐,而另外那名囂張的男子,跟他以前就有過節,長安的時候,同樣是在一家餐廳發生過糾紛。
婦可能沒想到男子會這樣罵,一時間盡不知道說什麼好,等到發現周圍目的時候,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端起前的一杯果,狠狠潑了過去,“你是混蛋,給我滾!”
男子被突如其來的果潑了正著,他沒料到秦汐敢對他出手,直到果順著臉頰向下直流,還不可思議的盯著對方,接著就見男子衝到秦汐面前,揮手就是一掌扇了過去。
因爲陳誠和安吉兩人的位置距離秦汐太遠,在聽到男子罵聲時,兩人當然認出是秦汐了,潑果的一幕就是在他倆跑過去的中途發生的,陳誠就是想阻止也來不及了。
一切發生的太快了,陳誠眼看著男子大的手掌摑在秦汐臉上,響亮的耳聲打破了大廳的寂靜,不管是周圍就餐的客人,還是餐廳的僱員都傻愣愣的呆呆看著,連個出聲阻止的人都沒有。
不對,有人出聲了,而且還付諸行,在男子手去抓秦汐頭髮的一刻,一把蟹鉗砸向了男子,奇怪的是蟹鉗只飛到了一半,便聽到男子大一聲,懸在半空的手掌上赫然著一把緻的小叉。
蟹鉗是安吉從一個桌上隨手抓起來的,叉子也是這張桌子的,不過陳誠出手快,準頭足,叉子積小,衆人只看到飛出去的鉗子,卻並未留意在這之前已經有東西擊中了男子。
“啊……是誰扔的?啊……疼死我啦……”鮮沿著穿過掌心的叉子尖滴答滴答,像是在爲男子的吼聲伴奏,只是聲音小了點,沒人聽得清楚。
大廳頓時了起來,報警的報警,找經理的趙經理,看笑話的照樣看笑話,對他們來說無疑又多了份談資,第二天有了炫耀的資本。
在大家還在興討論和慨的時候,陳誠已經先一步站到男子面前,“你的手很賤,在長安饒了你一次,看來是我錯了。”
陳誠的聲音不大,話音也很平和,但聽到男子耳朵裡就不一樣了,他莫名的覺在抖,當他擡頭認出陳誠的時候,大忽覺一涼,刺啦一聲,一邊的管被撕數條,大上還留下幾道淺淺痕。
手被叉子扎破,還能讓人理解,但好端端的子破了就有些詭異了,衆人的眼神不再是好奇和冷漠,有幾個心虛的人都不敢再看下去,拉扯著匆匆離去。
子當然不會自己撕破,也不是男子人太渣遇到鬼了,而是陳誠的風刃太渣,僅僅達到撕爛布料的程度,要不是擔心造恐慌,他還是習慣用火球。
風刃能用到這種渣渣效果,修士裡面估計也就陳誠了,若是被人知道這也所謂的法,真有笑掉人大牙的可能,這玩意除了搞搞惡作劇還能幹啥?
男子名衛良,父親的職不小,但也不大,衛良之所以囂張不是因爲父親,而是他有個舅舅,名張橫,是京都有名的地下勢力老大,所以衛良傷後不久,熱鬧也就跟著來了。
衛良的信息是陳誠在警局做筆錄時知道的,陳誠的行爲有點過激,不過並不會因此而承擔任何責任,因爲安吉也和他在一起,得到消息後安利也趕了過來。
不過讓警察頭疼的並非安氏兄妹,而是陪安利一起的子,也就是安利的朋友王佳妮,王佳妮只打了一通電話,幾乎所有的麻煩都沒了,讓陳誠難免有些嘆紅三代的辦事能力。
都說京都的水深,輕易不能得罪人,說得還真一點不錯,至在陳誠看來,眼下這幾人,表面和常人無異,可一個個卻是手眼通天,和執法部門涉起來既輕鬆又簡單,倒是省了不事。
從警局出來時,安利和王佳妮走在最前面,安吉陪著秦汐在中間,只有陳誠一人落在最後,安利總覺得陳誠欺負妹妹,所以刺激他道:“快點啊,大英雄!英雄救的時候還真是一點不手!”
“改天你被人欺負的時候,我一定也會出手的好吧。”陳誠沒好氣的頂了安利一句,之後又對秦汐道:“汐姐,這個衛良好像糾纏你很久了,到底什麼來頭?我看他囂張的很吶。”
“對呀,看他老子剛纔那副恨不得吃人的樣子,就知道不是好鳥,您這是怎麼招惹到他了?”安利也追問道。
秦汐只認識安吉,陳誠勉強也算是認識,可安利是第一次見面,所以不想讓自己的事牽扯到別人,所以說道:“這事我會理好的,今天真是謝謝你們了,陳誠,你也要當心衛良這個人。”
陳誠看秦汐好像話沒說完又咽回了肚裡,應該是當著大家的面不好說,估計其他幾位也能猜到這點,可就是沒人點明,陳誠也不好細問,只能等分開後電話單獨聯繫了。
秦汐擔心衛良報復陳誠,好心提醒,可是幾人就像沒聽見似的,可不知道,前段時間發生在網球俱樂部的事,而且安吉兄妹倆都已經清楚陳誠修士的份,不可能爲他擔心的。
“汐姐,我送你回去吧,你就別擔心陳誠了,沒人能欺負他的。”安吉安的時候還瞪了陳誠一眼。
經這事一鬧騰,時間已經不早,安利打開車鎖的時候問道:“小妹,你待會兒回學校還是回家?”
安吉平時都是住宿舍,可這會兒學校大門肯定進不去,所以有此一問。
“回家吧,時間太晚了,對了陳誠,你去哪兒?”安吉問道。
“你們先走吧,我家離這兒不遠,走路十幾分鍾就到了。”陳誠隨口說道。
陳誠買四合院的時候,安吉就去過,這麼說也並非騙他,所以並沒有懷疑有他,待陳誠自己小心後便先後開車離去,臨走的時候還不忘提醒陳誠防法的事。
之前知道玉墜有防護功能,也知道那東西很值錢,但安氏兄妹不瞭解原因,直到最近才聽父親告訴他們陳誠的真實份,也知道了拍賣會的事,在聽說陳誠還有能夠防狙擊槍的法時,驚得兩兄妹眼珠子差點掉下來,從那天起他們才真正認識到陳誠的厲害。
看著兩輛車緩緩離開,陳誠角莫名其妙的出一壞笑,“球,那幾個人有沒有跟過來?”
原來從警局出來的時候,球就提醒他,有人在遠盯著,目標很可能就是自己,因爲幾個人當中,只有陳誠一人最沒份沒地位,他又是傷害衛良的罪魁禍首,所以人家報復也理所當然。
“當然啦,現在看還不止三個人,估計街拐角那倆車上的人也是衝你來的,你自己看著辦吧。”對付這些烏合之衆,球都提不起來興趣。
“晚上閒著也是沒事,要是非要請我過去坐坐,我倒是很樂意。”陳誠臉上不由的出狠辣表。
在秦嶺第一次見識過殺人如麻的場面,之後陳誠又親手解決了劉青,再到後來,兩個殺手自投羅網,還有魏懷仁的死,以及玉林道人,前前後後直接或間接死在陳誠手裡的人已經不了,不知不覺間他在對付壞人時完全沒有心理障礙,陳誠自己也沒注意到這些變化。
知道有人要對付自己,陳誠當然不能坐以待斃,他走到車多的地方攔下一輛出租汽車,然後隨便說了個他知道的地址,不過出租車開出去沒多久,就被幾輛後面趕來的轎車攔在路上。
陳誠不慌不忙的給司機扔下一張百元大鈔,從容走下車,敵人這時也已跑下了車,人手一把片刀,顯然是幹掉陳誠的節奏。
沒有人開口說話,持刀的大漢很是默契,有人帶頭衝上去,其他人則毫不猶豫的把陳誠圍在了中央,出租車司機哪見識過這種場面,趁人不注意撂下車撒就跑。
司機狂奔途中,接連聽到慘的聲音,他只當是剛纔的乘客正在被人瘋砍,頭也不敢回還越發拼命往前跑,看在給過百元大鈔的面子上,心裡默默爲陳誠做了個祈禱。
司機以百米速度跑出去大概五百多米後,纔敢回過頭來,當他看到擋在最前面的車向他追來時,差點沒被嚇尿,害怕著急下竟然一屁坐到了馬路上。
司機想爬起來繼續跑路,可是用力過猛,恰好筋了,“完了,這是要被殺人滅口啊!”司機絕的想道。
“嗯?怎麼沒停車?難道是我太矬了沒被看見?”就在司機閉上眼睛等死的時候,汽車從他旁駛過,帶起的勁風險些刮破他的臉,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