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尹月沒有說話,也這樣靜靜地回著夜歷城。
這一刻和夜歷城的目在一起,楚尹月竟有一種恍若隔世的覺。
還是夜歷城先說話,他低垂著目,無奈至極地輕嘆了一聲。
“尹月,倒是沒想到,你竟還愿意我夢來。”
夜歷城中了白子涵的七日醉,此刻他的神志并不清醒,所以覺得楚尹月不過是夢中虛幻,這也并不奇怪。
楚尹月也沒有解釋的意思,如今這個況,讓夜歷城覺得是虛假,才是最好的況。
靜靜地看著夜歷城,良久才道:“哦?夜歷城,你為什麼覺得,我不愿意你的夢?”
夜歷城的似輕輕了一下,良久,他這才抬眸,朝著楚尹月看去。
此刻,夜歷城的眼里,哪里還有白日里的半分絕冷漠,有的,只有愧疚萬分,痛苦不已。
他的聲音也莫名沙啞,就像是干涸千年的老樹。
“因為我……”
夜歷城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因為我傷了你。”
楚尹月無波的眼里終于浮現出濃烈的緒。
雖然已經知道真相,可是提前的知道,仍舊沒有此刻夜歷城帶給的沖擊大。
這些日,的心被他折磨得夠嗆,可是在暗中,他又何嘗輕松?
楚尹月走向夜歷城,然后慢慢在他跟前蹲了下來,定定地看著他,用手捧住他的臉。
“怎麼樣?眼睜睜看著自己心之人,卻又不能擁懷里,不僅如此,還必須惡言相向的覺,不好吧?”
夜歷城點了點頭:“是……不好。”
“如果還有下一次讓你選擇,你還會不會選擇這樣的方式?”
“我……”
夜歷城睜開了眼,眼里雖然痛苦,卻是堅定萬分。
“我還會。”
楚尹月的火氣頓時就上來了:“還會?呵,夜歷城你還真的是好本事,我給你重新選擇的機會……可是就算是往事不可覆,你竟還是要做出同樣的選擇?”
“是。”夜歷城徐徐點了點頭,“我還會做出同樣的選擇。因為……”
夜歷城頓了頓,就算此刻他不覺得自己置于現實,可是面對這個話題,他仍舊不愿意那般直白說出口。
他看著楚尹月許久,才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因為前路黑暗坎坷不見亮,我……我舍不得讓你和我一起去闖。若勝不了夜歷恒,那麼便是死路一條。”
楚尹月用力了夜歷城的臉,得他的臉泛了紅這才甘心。
齜牙咧:“夜歷城,你憑什麼就覺得,我楚尹月不能陪你吃苦?不能陪你墜地獄?”
“我知道,你可以。”夜歷城的眼里,深和不舍織纏綿,“可是,六年前,我就親手給了你最痛苦的地獄,六年后,我又怎舍得讓你……和我一起墜地獄?”
楚尹月呼吸一止。
原本,有許多責怪的話想要對夜歷城說,可是現在,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千言萬語……
楚尹月輕輕一嘆,最后捧起夜歷城的腦袋,低下頭,狠狠吻住了他的。
如今兩人的況的確不適合放縱,可是既然夜歷城覺得是夢,那就索讓這個夢,旖旎眷一些吧。
楚尹月吻住夜歷城的后,就是一陣輕輕撕咬,不過夜歷城卻一直沒有什麼反應,平日里房事上那般沖之人,現在就像是一個木頭一般。
楚尹月親了一會兒,然后偏了偏頭:“怎麼夜歷城,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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