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臣媳還未為母后扎最后一針呢!”林初七說完,忙拿出隨帶著的銀針,直接朝床上躺著的皇后扎去——“啊!”
皇后的慘聲響徹整座皇宮。
原本皇后早就醒了,可為了算計林初七,所以只能繼續裝睡,哪知林初七竟然扎了皇后的痛。
皇后疼的沒辦法,只能出聲來了!
相信,即便忍下這一針,林初七也一定有其它辦法醒來。
“太子妃現在還有什麼話可說?”林初七挑釁的眼神看向元惜月,角噙著一抹冷笑。
元惜月眼底一閃而過的失和不甘,努力出幾滴眼淚來。
“寒王妃何必揪著其它事不放,重要的是母后終于醒來了,不是嗎?”
“太子妃也是因為太過擔心母后的安危,這才會關心則,寒王妃又何必如此計較!”
太子不僅沒有半點歉意,話里話外是對林初七的不滿。
林初七看著眼前這對狗男,冷笑道:“我可以不計較,不過太子妃必須道歉。”
元惜月咬碎了一銀牙,讓向林初七道歉,還不如殺了。可是尊貴的太子妃,林初七算什麼。
幽怨委屈的眼神朝君亦寒看去,希君亦寒能幫出頭,林初七罷手。
哪知君亦寒卻認真道:“太子妃害的王妃差點被打天牢,所以太子妃確實該道歉。”
“什麼!”
元惜月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君亦寒,不敢相信君亦寒有一天會幫著林初七一起欺負。
“怎麼,太子妃沒聽懂?”林初七角的笑意更深了,難得君亦寒能正常一回,不像以前那樣一味的偏袒元惜月。
皇帝突然道:“太子妃確實該向寒王妃道歉。”
林初七忙激的福道:“謝父皇為臣媳做主!”
元惜月哪怕心中再不甘,也只能朝林初七客氣道:“剛剛的事是本太子妃誤會寒王妃了,還請寒王妃見諒。”
林初七冷漠道:“放心,我自然是不會和太子妃計較。”
可這并不代表就原諒元惜月。
元惜月今日咄咄人,分明就是想置于死地,若不做點什麼,就不是林初七了!
君亦寒和林初七剛從棲宮出來,林初七便自覺的掙他的大手,同時與他保持一人寬的距離繼續前行。
“本王上有刺?”君亦寒蹙眉不悅道,這人竟敢嫌棄,真是活膩了。
林初七一臉莫名其妙道:“沒有。”
“那你為何離本王這般遠?”
“這里沒有外人,不用演戲。”
君亦寒俊的臉上微微一怔,干道:“只要在宮中,王妃都必須給本王好好演!”
話音剛落,他便一把將林初七摟懷中。
林初七皺眉想要掙君亦寒的束縛,可君亦寒的手臂就像鐵鉗子一樣,怎麼也掙不開。
只能被迫將頭在他口,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臉不知為何卻紅了。
“王妃那碗放的極好!”君亦寒低聲道,的薄微微上揚。
林初七用力眨眨眼睛,還以為自己產生幻聽了。“王爺確定是在夸我?”
“不然呢?”
像看怪一樣看著他,從認識他開始,他就對各種不滿,各種打擊。他會夸,簡直就是太打西邊出來了!
不過看他的樣子,好像也不像是在挖苦。
“太子幾次三番派刺客殺我,我放太子一碗就當收回一點利息,這賬也該算算了!”
君亦寒銳利幽䆳的黑眸就那麼看著林初七,他現在可以百分之一百的確定不是林初七。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可以幫他坐上那個位置。
“看來王妃已經想到對付太子的辦法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難道王爺還沒有手?”林初七可不相信君亦寒會這麼老實任由太子一再算計。
君亦寒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過林初七飽滿嫣紅的花瓣,深邃的眸子深不見底,卻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當然,王妃就等著看好戲。”
林初七只覺得上麻麻的,腦子嗡嗡作響,君亦寒這是怎麼了!
下一秒,君亦寒炙熱的便上來,輕輕的咬住如同花瓣一樣的,微微有些刺痛,卻又帶著的麻,說不清是何覺。
腦中一片空白,全的力氣更像被干一樣,只能的靠在他懷中,任由他為所為。
“寒王和寒王妃真是恩,簡直羨煞旁人!”
言玉看著眼前這一幕,角雖然噙著一溫的淺笑,可笑意卻并不達眼底,反而著的怒意。
林初七終于回過神來,也終于明白君亦寒為何突然吻——他想讓言玉看到這一幕!
用力推開君亦寒,生氣的狠狠瞪了他一眼。這家伙果然很險,就不該對他掉以輕心。
可君亦寒卻霸道的將摟懷中,一臉寵道:“王妃的口脂暈開了,本王幫王妃干凈。”
“謝謝。”
林初七說完就后悔了,本就沒涂口脂。
君亦寒的大手牢牢扣住林初七的致的下,低聲在耳邊威脅道:“王妃最好乖乖聽話,否則本王不介意再狠狠吻王妃一次。”
林初七知道他向來言出必行,只能咬牙任由的手指在嫣紅的瓣上為所為。
言玉看著眼前這一幕,手不知何時握拳頭,故意干咳幾聲。“寒王還真是好雅興。”
君亦寒這才放開林初七,冷淡道:“六皇子突然進宮可有何事?”
言玉溫的眼神卻落在林初七上,溫聲道:“我不過是想進宮給君帝請安罷了!”
“可請安應該在太極殿,六皇子走錯路了吧!”
君亦寒心底冷笑,這個言玉更像是沖著林初七來的。
雖然林初七已經向他解釋過與言玉的關系,可他對言玉始終報懷疑態度。
言玉故作一臉恍然大悟道:“那必定就是走錯了,多虧寒王提醒,下次斷然不會這般糊涂了。”
君亦寒道:“沒有下次了!”
林初七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不過覺到君亦寒對言玉的敵意。
不過君亦寒這種人,對誰對心懷敵意,已經見怪不怪了。
“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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