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君亦寒卻一臉平靜的立在半空中,本沒把這些刺客放在眼里。
突然一把鋒利的短刀朝君亦寒脖子上砍去,林初七驚呼道:“王爺小心!”
君亦寒眼皮微抬,一道凌厲的冷掃向那現客,刺客便從半空中重重的摔下去,再也沒爬起來。
其他刺客見此,不僅沒嚇退,反而發瘋一樣握手中的刀朝君亦寒砍去。
咚咚……
那些刺客就都像雨點一樣往上掉,一個接著一個!
而整個過程,林初七都沒看到君亦寒出招,或者說他的劍太快了,快到眼睛都無法察覺。
“王爺,抓到幾個活口了!”流忙拱手道。
君亦寒這才帶著林初七從半空中飛下來,穩穩的落到地面上,連一沖擊都沒有。
林初七一臉驚嘆的看著君亦寒,看來他的輕功極高,否則也不會飛上飛下如履平地。
“帶回去仔細審問!”君亦寒冷聲吩咐道。
“是,王爺。”
流正要將那幾個刺客帶走,哪知那幾個刺客卻都口吐鮮而死。
“不好,他們里都有毒牙!”侍劍驚呼道,可為時已晚,那幾個刺客也全都倒下。
“該死!這樣豈不是什麼都問不出來了!”流郁悶道。
“未必!”
林初七走到那幾還未冷的尸面前,修長的手指輕輕搭在尸的脈搏上。
瞬間腦中便浮現一幕陌生的畫面。
一間幽暗的書房,太子沉著臉吩咐道:“你們馬上給本太子殺了寒王夫婦,絕不能讓他們繼續查下去!”
黑刺客恭敬的拱手道:“是,太子殿下。”
太子笑道:“君亦寒,你想跟本太子斗,找死!”
君亦寒見林初七終于睜開眼睛,蹙眉問道:“可與太子有關?”
林初七冷笑道:“除了太子,還有何人敢當街行刺王爺?”
流一臉憾道:“可惜現在死無對證,否則定不能這麼便宜太子!”
“單憑這幾個刺客的證詞,也不足以扳倒太子,多的是人想幫太子頂罪。”
林初七說完,轉朝君亦寒道:“看來太子非常不希王爺繼續往下查。”
君亦寒冷冷道:“可本王偏要一查到底,就算不能扳倒太子,也定要讓太子出點!”
“確實,否則太子還真以為這世上沒人能治他!”
林初七就是看不慣太子那囂張的樣子,這次差點被活活燒死,全都敗太子所賜,這筆賬一定要加倍討回來。
他將眼底的恨意看的分明,挑眉問道:“王妃打算如何對付太子?”
“自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林初七說完,看著地上那些尸,詭異一笑。
“有勞王爺命人將這此尸送到太子床上,想必一定極有趣!”
流和侍劍吃驚的看著林初七,暗道:王妃這口味也太重了吧,不過倒是非常解氣!
君亦寒掃了眼流,流忙拱手道:“屬下這就去安排。”
當天夜里,太子突然半夜尿急,當他睜開眼睛,便看到自己邊躺著兩冷冰冰淋淋的尸——“啊!”
太子驚一聲。
而太子懷中的元惜月自然也被嚇醒了,當看到床上橫七豎八的尸時,嚇的臉都白了,本能的往太子懷中。
“太子殿下,這,這是怎麼回事?”元惜月抖的問道,后背直發涼。
大半夜邊躺著的都是尸,換誰都會嚇的半死!
“君亦寒,一定是君亦寒做的!”太子咬牙道,一拳重重的打在床上。
這些尸一看就都是他派去刺殺君亦寒的,只是沒想到君亦寒會這麼惡心,將這些尸放到他床上,想想就可恨!
可元惜月卻搖搖頭,認真分析道:“寒王行事明磊落,絕不會做出將尸放到太子殿下床上這種事,這應該是林初七的意思。”
“有道理,那個林初七最近邪門的很,極難對付。”太子連連點頭,恨不得一刀劈了林初七。
“最可恨的是那個了悟大師,竟然說林初七是君國的福將,這不是明擺著跟太子殿下做對嗎?”
元惜月一臉憤憤不平,或者說還有幾分嫉妒和不甘。
以往林初七都只能被踩在腳底,可現在林初七卻越來越耀眼,甚至都快將比下去了,這讓很是擔憂和不安。
才是君國第一才,林初七休想搶走的榮耀!
太子一臉測道:“既然林初七是君國的福將,那本太子便要看看到底是的命,還是本太子手中的刀!”
元惜月紅似鮮的角細不可察的向上揚起,殺不了林初七,可不代表太子不行。
絕不會讓君亦寒喜歡上其他任何子,絕不!
林侯府。
砰砰!
林侯氣急敗壞的將書房里能砸的東西全都砸了個遍,可依舊不能解氣。
“林初七這個逆,竟然敢不聽本侯的話,本侯定要讓好看!”林侯一臉猙獰的怒罵道。
二夫人裝模做樣的出幾滴眼淚來,煽風點火道:“侯爺再怎麼說也是王妃的父親,王妃怎能對侯爺不管不顧呢?這不是不孝不敬嗎?”
“逆!早知當初就不該生下!”
“侯爺息怒!妾倒有一計,可以好好教訓教訓王妃。”二夫人一臉得意道,這次定要讓林初七那個小賤蹄子好看。
林侯眼里一亮,忙道:“快說。”
二夫人忙在林侯耳邊小聲說了幾句,林侯臉上瞬間便出滿意的笑。
“好,好!夫人馬上去安排。”
“是,侯爺。”
彼時,林初七正在棲宮為皇后把脈。
太子和元惜月故作關切的問道:“寒王妃可有法子救母后?”
林初七起看向太子似笑非笑道:“當然有辦法,不過這需要太子殿下配合。”
太子狐疑的看著林初七,有一種不好的預。“寒王妃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難道太子殿下聽不懂?不過太子妃應該聽的懂,畢竟太子妃是京城第一才!”
林初七說完,別有深義看了元惜月一眼。
只見元惜月臉上雖然化著致的妝容,可眼底的青黑卻連脂也蓋不住,想必昨夜一定沒睡好。
不對,應該是一定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