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千蓮怔愣了一下。
這個聲音…不是地府小公子的聲音嗎?怎麼會突然冒了出來?
不對啊,那位地府小公子一向玩世不恭,又總在面前晃,每次都要惹到發火,十足的紈绔,可是這家伙已經不知道被揍了多回了。
要是提起的名字,不定怎麼咬牙切齒呢,怎麼會這般喊?
不對不對!
千蓮了額角,一定是最近幾日連著趕路,所以出現幻覺了。
真是太離譜了,出現幻覺居然聽到的是那個家伙的聲音,哼,估計那家伙現在正在自己的府里慶祝不用挨的揍了呢。
千蓮甩了甩頭,現在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當務之急還是要趕找到北騁。
四環顧了一番,這雪峰之中,四都是白茫茫一片,若是一個不小心,只怕連方向都要迷失的。
千蓮又拿出一枚傳訊符來,給北騁發了一個訊息。
然而,這枚傳訊符還是跟之前一樣,原地繞了幾圈就又落在了地上。
見狀千蓮不由皺了眉頭。
傳訊符還是發不出去,千蓮的心里不由有些慌,沒有意外的話,北騁應該就是在這雪峰之中,可人到底在哪兒?
千蓮看著眼前的皚皚白雪,一邊漫無目的的四尋找,一邊努力思索著還有什麼方法可以找到北騁,要是有北騁用過的東西就好了,用尋蹤符說不定就能找到北騁的位置。
對了,用過的東西。
千蓮拿出之前那把匕首,這把匕首還是北騁送防用的,是他曾經用過的。
看來要毀掉這把匕首來尋找北騁了,只有燒毀了匕首之后的煙霧,才能引著尋蹤符去尋找目標。
千蓮有些不舍的了匕首,但如今況急,也顧不得了,就在正要將匕首燒毀的時候,突然頓了頓,對了,北騁送給他的東西不止匕首,還有傳訊符。
若是將傳訊符燒毀,不知道那尋蹤符能不能幫尋到北騁。
這麼想著,千蓮忙將匕首收了起來,取出了一張傳訊符,便將之燒毀了,隨即又祭出了尋蹤符。
尋蹤符在傳訊符的灰燼上繞著圈兒,久久沒有下一步的作,千蓮張的看著尋蹤符,見它還沒有作,不由有些著急,就在準備將匕首再次取出來的時候,尋蹤符突然震了一下,然后就朝著一個方向飛了出去。
千蓮看得一喜,忙跟上了上去。
那尋蹤符在雪峰中飄了大半日的時間,翻過了一座有一座白皚皚的山嶺,依舊沒有停下來,千蓮看著周圍的茫茫雪,按耐住張的心,的跟在尋蹤符的后面。
終于,尋蹤符來到一座雪峰后,在半山腰四轉了幾圈兒,似乎尋不到目標了,便輕飄飄的飄落在了地上。
千蓮忙走過去,看著尋蹤符飄落的地點,要是沒弄錯的話,這里應該就是北騁最后出現的地方。
可是!
人呢?
千蓮再次四環顧,除了雪還是雪,本就見不到一個人影。
北騁到底在哪兒?
“北騁——”千蓮又發出一枚傳訊符,這次傳訊符干脆連圈兒都沒轉,直接就飄落在了地上,千蓮看得心中焦急不已,干脆朝著四周大喊北騁的名字。
千蓮的聲音在雪峰中來回沖撞,雪峰中著的回音,可是,想要聽到的回應卻始終沒有出現,而那個地府小公子的聲音卻再次在的耳邊回響起來。
“千蓮!千蓮!!”
那聲音痛苦而絕,若不是千蓮太悉那個紈绔的聲音了,都不敢相信。
“薛城,是你嗎?”千蓮四觀,可本就沒有薛城那個家伙的影,但確定,這次絕對不是幻聽,薛城,那個地府小公子的聲音真真切切的出現了。
“千蓮,你忘了我嗎?你把我徹底忘了嗎?”薛城的聲音再次傳來,依舊痛苦不堪,讓千蓮簡直不到頭腦。
千蓮皺眉說道:“薛城,你別故弄玄虛,你要是在,就趕現,我怎麼可能忘了你,你忘了我揍了你多頓了?”
可是,薛城并沒有回應千蓮的話,他仿佛依舊在自言自語:“千蓮,我會讓你重新想起我的。”
千蓮都氣笑了:“薛城,你鬧什麼呢,我什麼時候忘了你了,你不記得當初你恨不得一天出現在我面前八遍?就你這樣的,我能忘才新鮮,你出來,你以為我如今到了凡間,就揍不了你了,是不是?有本事你出來,我保準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千蓮氣壞了,這著急找人呢,薛城那家伙居然出來搗。
“千蓮,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記起我?”薛城的聲音溫潤而深,是千蓮從來都沒有聽到過的,不對,今天薛城所有說話的語氣,千蓮都沒有印象。
這個薛城,到底在弄什麼幺蛾子?
首席女法醫冷夕月,穿越成寧王李成蹊的棄妃。 剛剛醒過來,就遇到冤案。 她帶著嫌疑人家屬偷偷去驗屍,卻被王爺拎小雞一樣捉回去狠狠訓斥。 她費儘心思追查死因,最後嫌疑人卻跪地求她不要再追查下去…… 找出真相,說出真相,她執意要做逆行者。 可糊塗王爺整日攔著她就算了,還弄來個“複生”的初戀情人來氣她…
作為二十一世紀的新時代女性,陶然表示她一點也不喜歡穿越,無他,隻因古時候的生活太苦了,沒有電腦空調手機不說,就連生火做飯都是難事兒。隻是她沒想到她最不願意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而且還讓她穿越到了最原始的老祖宗的年代,蠻荒世紀。一想到那些邋遢甚至不穿獸衣的原始人,陶然就一陣頭痛,還有那一臉冷酷的族長是怎麼回事?竟然露出一副如沐春風的笑容。靠……很驚悚的好不好。某族長眼裡暗藏著得意,女人既然你是我交換回來的,那就是我的人,這輩子休想躲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