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爸啊,原諒我和小偉所做的一切吧,他……實在太像你了……我們即將離開這座城市,為我們祝福吧!”媽媽淌著眼淚在爸爸的牌位前懺悔。
“爸爸,請原諒我,媽媽太迷人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但我絕對不是只貪圖媽媽的,我是媽媽的,我會用一生讓媽媽快樂…”我在心裡小心祈禱著。
“媽媽,我們回去吧!”趁公墓沒有人,我攬著媽媽的腰雙雙戴著墨鏡回家了。
“媽媽,別難過了,爸爸也希你很快樂的生活對嗎?”典型的自我安,但不這麼說我也找不到好的托詞。
“是啊是啊……”媽媽隨聲附和,為倫找著牽強的借口。
罪惡剛剛減輕了幾分,就立刻冒上來。自從回家後一直沉浸在搬遷的喜悅中,幾天沒見媽媽蓄滿掖的睪丸又開始跳了。“媽媽,今天是我們待在這個城市的最後一晚,我們要好好慶祝一下。”
“你想怎麼慶祝?”
“除了媽媽的,我對其他東西好像不興趣……”
“媽媽的你還得嗎?”媽媽瞅我一眼,扭扭的神態燃起我的火。
“但媽媽的我永遠也不夠啊……”我抓住媽媽的服往兩邊一扯,順勢將罩推倒上面,媽媽兩只飽滿的房就彈跳出來。含住房,似乎永遠也品不盡那種母的芬芳。
“不行…今天不行……”媽媽抓我向蔭戶的手,氣籲籲但語氣堅定。
“媽媽今天來事了……”
“哦……”心裡大失,離開這座城市的最後一晚看來不能很好的媽媽了。
“是不是很失?”洗完澡後,媽媽握著我的手挲的臉頰,有些歉疚的問。
“沒有……真的沒有……以後有的是機會嘛……”我微笑著安媽媽。
媽媽的頭發半邊臉頰,剛清潔過,還帶著水汽的皮正貪婪吸收著新鮮空氣。角的一皺紋隨著媽媽抿一笑向外部延逐漸消退在微微泛的臉上。
鵝黃拖鞋上的細帶勒著媽媽的足弓,被熱水浸泡過的秀腳越發顯得鮮。其實,欣賞媽媽的也是一種莫大。
媽媽將頭靠過來仰起臉看著我,“小偉,對不起,媽媽讓你的慶祝意願落空了。”
“媽媽,不必去想那事,我真的不在乎,以後我們就要開始新生活了,我興還來不及呢?”
媽媽趴在我上嘟著,一副撒的模樣,刻上歲月痕跡的臉煥發出令我難以控制的嫵。上在盡力安媽媽,檔卻不聽話的隆起,一點一點輕叩媽媽小腹。
媽媽低下頭輕輕將我的蔭涇從邊拉出來。充堅的頭已得發紫,我有些難為自己的言不由衷。溫暖的手指圈住蔭涇上下緩緩套,是那樣的輕巧溫。
“舒服嗎?”媽媽抬起臉頑皮的問我,滋潤的微微發,引得我下的頭忍不住一陣戰栗。
“媽媽怎麼弄我都舒服……”我一只手托著媽媽的香腮,大拇指卻輕輕在媽媽邊來回並將指頭進去讓媽媽吮吸。強烈的暗示媽媽當然心領神會,張作勢咬我的手指,我手指急及時躲開媽媽的牙齒。
“不許往裡面頂喔……”看了我的棒一眼,媽媽的告誡我。話語未落頭顱已被我按在間。
媽媽難為的的掙紮了一下,還是閉雙眼將頭含在裡。口腔的熱氣不斷噴灑在頭上,媽媽笨拙的含著頭輕輕扭脖子。
不一會頭分泌出的掖混合著唾掖從角邊溢出,“唔……好舒服……”我用語言鼓勵著媽媽。
媽媽長年訓練唱腔,部本就收自如,口腔深可以比常人張得更大,以便能產生共振現象發出各種高低聲調。但今天口腔容納的不是空氣而是親兒子的頭。
“媽媽,可以再含進去一些嗎?”
“嗯……”媽媽嚨發出一個音符,張大了將整個頭連同一截棒吞了進去。
那兩顆兔牙輕輕刮著包皮,又又的覺從蔭涇一直沖到大腦。媽媽調了所有口腔靈活的吮吸頭,蔭涇在媽媽裡得到了無比刺激。
經過專業訓練的口腔就是和常人不同啊,就算媽媽頭顱不,似乎口腔裡的也可以包裹著蔭涇緩緩蠕。我忍不住按著媽媽的頭往下一,蔭涇往嚨進了幾分。
媽媽電一般的吐出蔭涇,手掌拍打著脯幹咳一陣。把我嚇得臉煞白:“對不起,媽媽,我剛才太激了……”
媽媽白了我一眼轉而又笑問:“是不是希媽媽整含進去你才滿足?”我紅著臉點點頭,一時之間沒聽出媽媽這其實是在挖苦我。第一次為男人口佼,好像很新鮮。
“這麼長怎麼可能全吞進去呢?”喃喃自語間再次將蔭涇含進裡,這一舉讓我萬分。媽媽剛才作嘔吐狀我幾乎要放棄了。
沒想到媽媽因為我喜歡又再次為我口佼,激之餘再也不敢聳腰部了。盡管媽媽張大了,但兩顆比周邊略微長一些的兔牙頂端還是不可避免的接到包皮,輕輕刮弄得我特別舒服。
“啊……媽媽……用舌頭給我……”人類貪婪的本在我上盡的現。
剛剛還決定不再要求媽媽做什麼,想怎麼弄就怎麼弄,豈知才過了一會又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大刺激。媽媽的舌頭在口腔裡靈巧的轉,一下一下舐著頭表面。
尿道口持續分泌這掖,媽媽的味蕾肯定到那淡淡的鹹味,皺著眉頭不知該咽進去還是該吐掉。舌苔分泌的唾掖越來越多,順著角溢出來將我的蔭涇塗得晶亮。
我仰起臉沉重的呼吸讓媽媽覺著很好玩,以前和媽媽作都基本上由我掌握著主權,今天我卻完全是被的。媽媽可能沒想到能用將我搞得那樣興,吞吐得更加賣力。
突然舌頭一頂吐出蔭涇,我微微一楞,還沒明白過來,媽媽已經略微支起子偏著頭,兩片嘟嘟的上下張開竟然橫著叼著蔭涇,吹口琴一般的左右舐。
“啊……”我的快不完全來自媽媽這種玩法,而是驚歎媽媽的隨機應變。
蔭涇不能深嚨,媽媽的就夾著蔭涇橫著從左至右又從右至左來回,舌尖還隨著移不停舐包皮。媽媽真是天才的床上尤,總能用一些我始料未及的技巧來滿足我。
這麼一來,蔭涇部也能媽媽的了。媽媽似乎深知我心似的,這麼橫著吹一陣,又轉過頭將頭連著一截蔭涇棒含進去套弄,過一會又吐出來再橫著吹,不時還用舌尖刺激一下睪丸。
我開始忍不住這強烈刺激了,腰部微微前後聳加速。息越來越渾濁,“……唔……”我猛然一張,吐氣開聲想將蔭涇離媽媽的,媽媽卻握住蔭涇部,執意將蔭涇含進去一大截猛力套弄,頭就像小啄米似的一上一下,嚨裡也同樣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
媽媽竟然要我將掖在裡,哦!太不可思議了……按著媽媽的頭我一陣哆嗦,憋了好幾天的濃濃的掖一在媽媽口腔。
媽媽嚨裡低聲嘶吼著,那掖特有的腥味讓媽媽很難,好半天我完後才將蔭涇拔出來在媽媽的臉上來去,一副意尤未盡的樣子。
媽媽可能曾經想過把掖吞進去,但腥濃的味道讓媽媽有些惡心,最終跑到洗手間將含在裡好半天的渾濁掖全部吐掉。
我在外面聽見媽媽咳嗽的聲音很不舒服,媽媽為我付出的似乎太多了……整理好一切後媽媽才掛著笑臉走出衛生間坐到我邊。
“小偉,現在滿足了吧?媽媽可是已經很用心了喔……”媽媽一直為月經期來臨不能滿足我最後在這城市做一次的念頭而有些不安。剛剛見我出的掖似乎比平時多,又轉而高興起來。
“親的媽媽,做得很棒,你真偉大。只是剛才太難為媽媽了。”
“媽媽為了你,願意做任何事……”媽媽躺在我膝蓋上,紅撲撲的臉蛋竟有幾分的春。首次掌握主權的媽媽似乎嘗試到征服的快,自豪的神長時間停留在眉宇間……
我們終於來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下了飛機的那一刻起媽媽的手一直挽著我的胳膊,這一舉更加堅定我的判斷,媽媽即將胎換骨開始另一種生活了。
以後的幾天裡我們一直在添置必備品,當然我的重點卻是在為媽媽購置服。一個多星期後我們手牽手在住宅區花園裡散步……
“媽媽,喜歡這裡嗎?”
“喜歡……”媽媽的語氣依然還帶著幾分激。秋天已經來臨,媽媽高高盤著發髻,一件薄薄的白羊衫下批了條鏤花坎肩,下一條裁剪合適的米長,部腰肢的線條完的現出來,整個人顯得優雅高貴。
住宅區永遠那麼寧靜,我遇到好幾對像我們一樣的老配,當然大多數都是老朽的爺爺級男人攙著一個正當妙齡的,大男則比較見一些。這裡的環境注定它將是一個非常恬靜的地方,沒有喧鬧沒有三姑六婆,更沒有人會無聊到去打聽你的私。
“媽媽,你看那對……”媽媽順著我的手指遠遠的把目投去。遠方一名英小偉的年輕人正把車停在自家門前,從車裡牽出一個材高佻走路很有風韻的中年婦。
“說不定和我們一樣,也是一對母子人喔……”
“呀……你這該死的,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們是母子嗎?”媽媽捂著我的一臉惶恐。
爸爸留下的資產我用了接近一半,除了買房子、一些必備品外,剩餘的我拿出一部分來進行實戰演練。在市裡一家證券易開了個戶頭申請了一間大戶室。早上下午一天兩次的易我都會去大戶室裡現場看盤,紅紅綠綠的易價格反複上演著看不見硝煙的搏殺。
媽媽天閑著沒事經常去逛街購,或者跑去當地劇團聽戲。日子一天天過去,我的戰績遠沒有爸爸理想,可能因為畢竟自己年輕氣盛,很容易陷進莊家的圈套,但沒有經過戰火洗禮又怎麼可能?好歹我也收到了一些回報。最大的本錢是年輕,經過磨練後我一定會做得很好。
“媽媽,很多人在打量看你喔?”西餐廳我笑瞇瞇的告訴媽媽。
“胡說,我只看到你一個人迷迷的盯著媽媽……”媽媽上這麼說,卻也迅速往四面掃了一眼。遠遠看見有人似乎和自己的眼一就趕快低下,媽媽掩啞笑,十分得意自己的傑作。
每次陪媽媽外出我都會盡量鼓勵媽媽穿些比較時髦的服,其實媽媽自從來到新環境後已經改變了許多,而每次換了好看的服我總是百般恭維。
漸漸的媽媽進歧途,一個多月後不單服穿著花樣翻新,還很熱衷改變形象,基本上只要的人通常都對穿著有一些研究。
今天媽媽在翻看時裝雜志的時候靈來臨,又犯了癮。一頭烏黑的秀發飄逸的垂下來,全一套擺及膝價值不菲的淺灰套,裁剪大方莊重卻又不失的嫵。
一雙修長圓潤的玉上若有若無裹著一層,足蹬黑半高皮鞋。俏臉上還架了副小巧的平眼鏡,活一個白領麗人。
我忘而又誇張的贊著,所有能想到的詞語都飄了出來。媽媽提議今晚我們去外邊食,我知道媽媽首先是個普通人,人對贊也是貪得無厭的,看來媽媽還想得到更多男人的注視。
我還能說什麼呢?這本就是我的目標之一。很多再平常不過的目都被我形容是貪媽媽的,媽媽忘我的陶醉著,這頓晚餐極了。
“先生、太太,請問還需要什麼服務?”我抬手示意買單的時候侍者過來彬彬有禮問道,媽媽的臉驀然之間充滿了人的澤。
我一邊付賬,一邊對媽媽眉弄眼的微笑。既然證券投資為我目前的職業,我也盡量讓自己早日進角。穿起了領襯,別起袖扣,系上了名貴領帶,天西裝革履一副職業經理人模樣,顯得很。我和媽媽著鮮進西餐廳那親昵舉止肯定已經讓侍者有了印象,很自然稱呼我們為先生太太。
其實這麼稱呼非常正常,媽媽手裡套著結婚戒指,當然逃不過專業人士的目,自然要喚作“太太”,我的稱呼除了“先生”好像也沒有其他法了。這種法怎麼著都不會錯,先生太太有很多種含義,不一定是媽媽想像的那種。
我當然不會說破,順著媽媽的幻想恭維道:“媽媽,你看你看,別人真把我們看夫妻啊。說明媽媽看上去依然正當妙齡……”
這個謊有些過了,媽媽渾上下無一不出的味道。走進仔細端詳還能看出媽媽眼角角的皺紋,但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媽媽很興。
“哦!這城市真……”我攬著媽媽的腰,輕輕吻的臉頰。
媽媽頭偏著依偎在我肩上:“小偉,媽媽覺得此刻很幸福……天啦,我們沒在做夢吧?”
似乎回到了初的時候,媽媽臉上的紅暈一直那麼掛著。也許我和媽媽幾乎同時想到了爸爸,那種很奇妙的覺湧上心頭,我和媽媽相視一笑。
“小偉……天晚了……媽媽有些冷,我們……趕快回去吧……”語氣滴滴的出一莫名的膩味。看來已經和媽媽心有靈犀了,想的正好也是我想的。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雙雙泡進浴池……
寬大的浴盆裡已放滿了溫水,我媽媽抱進寬大的浴盆裡,讓背對著我坐在我兩之間。我從背後摟著媽媽,在媽媽潔、潤的脊背上,臉在媽媽紅、微熱的秀面上。
過清清的水,我看到媽媽兩之間那濃的蔭如輕的水草隨著水波在輕輕漾。我輕輕親吻媽媽白晰、潔潤的脖頸,然後是如凝脂般的肩膀;媽媽的皮是那樣的細。
媽媽、、暄的屁坐在我的雙之間。我親吻著媽媽的耳跟、耳垂,我聽到媽媽的息聲開始加重、加快;我知道媽媽的又一次被我挑逗起來了。
媽媽的雙手按在浴盆的邊上,我的雙臂得雙從媽媽的腋下到媽媽的前,按在媽媽尖、圓翹、的雙上,手指抓住那、充滿無限的峰,媽媽的的栗著,綿綿地靠在我的懷中,我已漸漸漲起來的碩大的蔭涇梆梆在媽媽在腰間。
被兒子摟抱著的事實,使媽媽有著一種極為複雜的心:既有倫的忌帶來的懼,又有一種莫名的令全為之栗的快。
媽媽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雙手抓住我握住房的手,配合著我的按而扭著的手,弄著那本已圓翹、尖的房。
“嗯……嗯……小偉……嗯……嗯……不要……嗯……嗯……不要……嗯……嗯……嗯……嗯……寶貝……嗯……嗯……”媽媽的裡傳出斷斷續續令人銷魂的聲。
我的手指著那兩粒飽滿得如的葡萄的頭。我的漲起來的壯的蔭涇梆梆在媽媽暄的屁上,媽媽不由得將手繞到後,握住我壯的蔭涇,當媽媽纖、細的手握住我梆梆的蔭涇時,一種電的覺從蔭涇直傳到全的每一寸皮,我不由得興地出聲來:
“啊,媽媽,太了,太舒服了!媽媽,您真是我的好媽媽!”
媽媽曲起兩的膝蓋,將兩條迷人的張開。媽媽在自己兒子面前擺出這麼大膽的姿勢會令覺得怯不已,於是那的手的握住兒子的壯的、梆梆的蔭涇,子靠在我懷中。
我知道媽媽期待著我的蔭部,我的臉在媽媽紅的秀面上,輕輕磨挲著,噙裹著媽媽的耳垂,輕薄地問媽媽:“媽媽,舒服嗎?你的真,我你的可以嗎?”
我的手指在媽媽渾圓的大輕輕劃著。媽媽仰著臉,頭靠在我的肩上,一雙秀目似睜似閉,無限,仿佛又無限冶輕輕地說:“唉,壞小子,媽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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