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王玉煙忽然停住手上作,一雙眸直視自家妹妹,眼神里帶著疑。
王玉琪見狀十分得意,驕傲道:“至秦哥昨天對我說。因為香水的買賣不能干了,所以決定抹去零頭,當做給咱們兩個的補償。”
王玉煙搖頭道:“我不要他的補償!另外,我還想再賺幾筆。”
王玉琪臉大變,驚怒的喊道:“你不要命了!至秦哥說過,咱們已經了財,再干下去有命之危。”
“至秦哥,至秦哥!三句話不離至秦哥二字。你干脆嫁給他好了。”
此話一出,王玉琪當場紅了臉,猛的一跺腳,嗔道:“哼,財迷心竅!我不跟你說了!”
這時,趙升從外面走進房間,正好聽到這句話,不由笑道:“你們兩個又鬧什麼別扭了?”
說著,他順勢將提著的食盒放到桌子上。
“至秦哥,你這次做什麼好吃的了?”
王玉琪見到趙升出現,立即欣喜的跑到他面前,一邊問一邊好奇的打開了食盒。
“這次可是費了我不力氣。我它蛋糕,你嘗嘗,是不是非常好吃?”
說著,趙升從食盒里取出一塊松淡黃的蛋糕,送到王玉琪邊。
面對投喂,王玉琪一點沒有抗拒之意。臉上滿是癡迷與意,乖乖的張咬了下去。
“噢,太好吃了!玉煙姐,你也嘗嘗呀。”
相比欣喜雀躍的妹妹,王玉煙表很冷靜。
從容的從食盒中拿出一塊蛋糕,品嘗起來。
吃著吃著,王玉琪突然向趙升告狀道:“至秦哥,玉煙姐不死心,還想再去坊市。”
趙升聞言臉微變。
他扭頭看向王玉煙,表嚴肅的問道:“說的可是真的?難道你不知道這樣做太危險?”
“我...我只想再賺一點點。”王玉煙雖然滿臉不愿意,反駁聲卻變得的越來越小。
利令智昏!
趙升見此形十分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即便你想,我們也做不下去了。我沒猜錯的話,芳燕谷那邊已經發現我們了。”
“不好!”
“壞了!”
姐妹倆一聽這話,頓時失聲大喊,慌做一團。
們本沒有懷疑趙升的話。
幾個月時間相下來,們心中對趙升算無策的形象已經深固。
見到姐妹倆慌這樣,趙升卻奇怪的笑了。
他突然異常平靜的說道:“你們不要慌!這是一件好事。我正好有事要進芳燕谷一趟。”
王玉琪嚇得花容失,馬上勸道:“至秦哥,你千萬不要去我家!我爺爺兇的很。小心他生氣之下打死你。你快點逃走吧!”
趙升聽完神坦然,反問道:“我為什麼要逃?難道我干了什麼壞事嗎?”
聽他這麼說,王家姐妹倆這才恍然大悟:“對呀,我們又沒干什麼壞事。無非是瞞了香水的事,又順便賺了一點點靈石。”
見到們冷靜下來,趙升臉上忽然出一壞壞的笑容,道:“再說了,若是我不去芳燕谷,又怎麼...向王家提親呢?”
這句石破天驚的話一出,頓時令王玉煙和王玉琪兩姐妹僵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王玉琪才大著膽子,滿臉期盼的問:“至秦哥,你...你說要去提...提親?”
趙升在兩姐妹上巡視了一遍,最后果斷看著王玉琪,沉聲道:“玉琪,我想娶你為妻。你愿意嗎?”
“你...你!不跟你說了。”
王玉琪話說到一半,得捂著臉跑出房間。
房間里只剩下兩個人,這時旁邊的王玉煙顯得異常安靜。低下頭沉默不語,眼神里忍不住流出失落。
趙升看見這幅模樣,無聲嘆了一口氣。
若是有機會,他會兩個一起娶過門。
只可惜王玉煙生有靈,絕對不可能嫁個一個凡人。
……
兩日后,一輛馬車在芳燕谷前停下,車夫王四默默掀開車簾,讓趙升和王家姐妹下來。
他是一個見證者,親眼目睹了一個凡人是如何在幾個月輕松俘獲自家小姐的。
對于趙升,王四不想多說只能道一句佩服!
下來馬車,王玉煙將一枚納符到趙升手上,里面放著五百塊靈石。
這些靈石是趙升準備的提親禮。多出的一百六十塊靈石則代表著妹妹王玉琪的意愿。
王玉煙取出一塊青銅令牌,向里面注一靈力。
青銅令牌突然出一道青沒濃霧中,接著芳燕谷外的濃霧緩緩分開一條小道。
沿著小道走過幾十步,趙升豁然開朗,映眼簾的是一個狹長的谷地,面積大約有幾百畝。
眾人近前是綠樹蔭芳草遍地,稍遠些一塊塊四方整齊的靈田星羅棋布,遠有七八座木樓與庭院建筑在樹蔭中若若現。
不過趙升顧不上欣賞這些了。因為在他幾步之外有一群面無表的中老年人,正虎視眈眈的盯著他。
“爹,大伯,三伯...”
王玉琪看到這些人,尤其看到最中間的國字臉中年人后,頓時手腳無措,畏畏。
王玉煙倒是異常冷靜的和長輩們一一打招呼。
國字臉中年人名王義功,他是王玉煙和王玉琪的父親。
半月前,他接到家族的千里符,看過上面寫的容后暴跳如雷,立刻放下手中事,不顧一切的趕回芳燕谷。
事再急,也不如自家小棉襖被人走了重要!
王義功瞥了瞥趙升,忍不住冷哼出聲。
他臉異常沉,對兩姐妹一招手,冷聲道:“跟我走!”
說著,他理都不理趙升,轉向王家大堂方向走去。
王家姐妹乖乖的跟在后面,其他人也轉就走。
趙升無聲苦笑了一下,然后默默的跟了上去。
走過三四里路,又穿過兩片樹林后,一行人走到一座寬敞宏偉的廳堂前。
廳堂整由一塊塊堅無比的青鋼巨石壘就,占地近一畝。盡管只有一層,但墻壁十分高大,屋頂竟然與旁邊三層木樓齊高。
王義功等王家人踏過石階,走進大堂。
趙升正想從門口進去,旁邊突然出一只壯的胳膊,擋住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