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六年的元宵節。
安子溪想到鎮上買點元宵,誰知卻讓兩個賊給盯上了!
那兩個人一直遠遠的跟著,看樣子像是在找機會下手。
他們暗中觀察安子溪的同時,安子溪也在悄悄地打量著他們,這一看,還真就看出點東西來。
這兩個人不像是尋常的三只手,做事謹慎不冒進,還做了簡單的偽裝,不像是要竊,倒更像是來報復的。
自打穿越過來到現在,只得罪過兩撥人。
齊大富兩口子已經去閻王爺那兒報道了,這件事做得天無,兒,兒子都沒有懷疑什麼,所以也不存在報復的可能。
再有就是鄭家的人。
鄭耀國和他一家子大大小小的人都被安排進了班房,一時半會兒應該出不來。王家的人也見過,沒瞧見過這兩位。
而且按照之前所見,鄭家人和王家人都不怎麼聰明,脾氣都大,應該不會玩謀這一套。
要麼他們是鄭家王家的人,要麼……
安子溪心中一凜,立刻有了決斷,先是去供銷社轉了一圈,將要買的東西都買好,然后拎著袋子出了供銷社,轉往小前村走。
懷疑這兩個人是鄭耀國的同伙。
聽說鄭耀國招供以后,辦案人員據他提供的資料抓住了幾個不法分子,但是還跑了幾條網之魚,而且主犯并沒有落網。
安子溪有理由懷疑,跟著自己的這兩個人就是之前網跑掉的其中之二!說不定其中一個還是主犯!
心狠手辣的人販子可是什麼事兒都干得出來的,萬一在鎮上起手來,難免傷及無辜。所以安子溪立刻調頭回小前村,想要在半路把這兩個人解決掉。
殺是不能殺的,可以綁去派出所,在自己的功勞簿上再加一筆。
想到這里,安子溪的步子更快了,一轉眼就消失在了街角。
負責盯稍的兩人一見,連忙撒丫子跟了上去,生怕把跟丟了。
“這小娘們不會是發現咱們倆了吧!”
“不可能,你以我咱倆是鄭耀國那個蠢貨?一個小姑娘,怎麼可能發現得了我們。估計是饞,想回家吃元宵,所以走得快了點。”
另一個人嘿嘿一笑,“趕跟上。”
老大可是發話了,他們這次栽了跟頭,全拜這小娘們所賜。所以這回抓人之后,先不急著出手,讓這小娘們好好陪他們哥幾個玩一玩,再轉手賣了,也好出出氣。
兩人相視一笑,立馬又跟了上去。
鄉間小路上基本看不著什麼人,兩人遠遠的跟在后,也不著急。只是拐過一個小土包后,安子溪的影突然消失不見了,盯稍的兩人也顧不上掩飾,連忙追了過去,卻發現安子溪朝著一條更偏的小路走了過去。
“這是抄近路回家?”
“我又不是當地人,我哪兒知道啊!”另一個人推了同伴一把,“管去哪兒,只要跟著準沒錯。快走吧!”
就這樣,兩人又跟了過去。
路越走越偏,很快他們就跟著安子溪來到了一深之中,這里四面地勢較高,中間洼,整走勢狹長,被當地人稱為夾扁。夾扁地勢有些稀奇,土壤也很奇怪,種莊稼不,但是野草卻瘋長,怎麼除也除不盡。
現在是冬天,目所及之遍地是枯草,等到開春時,春風一吹,滿地的枯草又都活過來,長得和莊稼一樣高,藏幾百號人都不問題。
安子溪居然把他們帶到這種地方來了!
這兩個人在組織里的地位比鄭耀國高,他們走南闖北,都是經百戰之輩,到了這個地步還不知道安子溪是故意算計他們,那他們還不如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小丫頭膽子不小啊,你故意把我們引到這里來的?”長得瘦高的男人四下張了一下,沒有看到埋伏,心才踏實下來。
干他們這一行的,得小心,一步走錯,滿盤皆輸。這次要不是鄭耀國,他們的損失也不可能這麼大,前車之鑒,他不得不防。
“別說廢話了,你們跟鄭耀國是一伙的吧?”
兩個男人相視看了一眼,心說這丫頭果然聰明,怪不得把鄭耀國那個蠢貨坑了進去。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們的?”
安子溪冷笑一聲,“打我一到鎮上,你們就開始跟著我,不過當時街上人多,我也不敢確定你們是沖著我來的。不過,再去供銷社買東西之前,我就已經確定了你們的目的!”
兩人心里一驚,沒想到自己暴的這麼早!換句話說,他們都被這丫頭耍了啊!
“三哥,跟廢什麼話啊,先把人敲暈了再說。”長著一口齙牙的男人目兇,沒等高瘦男說話,就沖著安子溪走了過來。他走的每一步都非常穩,氣勢也足,說明此人信心十足,甚至都不怕安子溪會跑。
瘦高男沒有說話,那丫頭表現的太穩了,他實在是想瞧一瞧這個孩有什麼本事。
齙牙男比較暴力,剛走到安子溪面前,便抬手朝著安子溪臉上扇去。他覺得不聽話的人就是欠打,你把打老實了,自然就服服帖帖的。
好巧,安子溪也是這麼想的!
以暴制暴這個法子或許不太文明,也不合法,但是夠爽快,安子溪很喜歡。
當齙牙男的掌落下來時,安子溪突然了,手抓住了齙牙男的手腕,同時另一只手朝著齙牙男的臉上扇用,力道之大,打得齙牙男打了一個趔趄。要不是被安子溪抓著,整個人很有可能被打飛出去。
當清脆的掌聲響起時,齙牙男和瘦高男同時嚇了一跳!挨打的那個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眼里全是茫然之!
瘦高男則是全程目睹了安子溪的反擊,驚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他終于知道鄭耀國為什麼栽了!他們都小看了這個孩!
就在這時,安子溪又了,一邊甩出了四五個掌,邊打邊罵,“大個人,干點什麼不能活著,非要去拐賣人口,干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兒,你他娘的真行,就不怕將來生不出來孩子,斷子絕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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