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來得及細想這位小姐又有什麼把戲。
布料劃過皮的覺讓他猛然睜開眼。
雖然捉住白茶的手腕,可上的裳同樣被扯掉。
大片的皮在空氣中,他不適應地皺眉。
松開白茶的手腕,手要拿回屬于他的襯衫。
故意與他作對一樣,把手背在后。
意識到不會輕易把裳還給自,宋離沉默了半秒,恭敬地后退半步:“這里臟,不是小姐該待的地方,小姐沒事就回去吧。”
他的退讓,換來的是不依不饒的得寸進尺。
站在宋離的面前,抓起桌上的藥,直接從窗戶扔了出去。
年那雙波瀾不興的瞳子終于有了明顯地緒起伏。
然而下一秒,白茶將隨帶的藥狠狠地放在桌上:
“還說你和沒有什麼!”
“這個藥只有才會有!”
“宋離,你是我的!”
“我的人只能用我的東西。”
“下次再讓我發現你用白瑩給你的藥,你就給我把浴缸刷上三百遍!”
邊說手一邊兇狠地在男人口。
“記住了嗎?”說完,兇狠地瞪著面前的年。
宋離看著氣鼓鼓的模樣,不經意地想起小時候陪他一起翻垃圾桶的那只白貓。
它護食的時候簡直和一模一樣,眼睛瞪得大大的,兇兇的。
看著這位氣十足的大小姐,第一次,他沒了那麼濃重的排斥。
相反,心頭像是有一羽不輕不重地劃過,沒什麼傷害,卻連帶著指尖都掀起陣陣。
“宋離!我跟你說話你有沒有在聽。”
看著在炸邊緣的,他無聲地嘆了口氣:
“知道了,我以后不會再用二小姐的藥。”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白茶滿意點頭:“這還差不多,記住了,你要是再跟有什麼牽扯我就罰你刷三百遍浴缸!”
自以為兇狠地說。
說完,也不等年回答,小腦袋一甩,高傲地離開。
“咔噠”一聲,房門被帶上。
站在床前的年忍不住輕笑出聲。
從前怎麼就沒發現這位大小姐這麼有意思呢?
再次抬頭,那雙淡金的眸子哪里還有半點淡然。
那分明是一只兇狠又善于偽裝的狼崽子。
彎腰撿起地上的襯衫,抖掉并不存在的塵土,剛把扣子系好,房門再次被打開。
一眨眼,年恢復了我人前那副冷淡的模樣。
他沉穩地轉,看著站在門口一副不知所措的二小姐。
“二小姐有什麼吩咐?”
白瑩著角,蒼白的面容難得帶了一:“我…我看姐姐剛從你這里離開,擔心又找你的麻煩。”
“沒再打你吧?”
不等宋離回答,繼續自說自話:
“姐姐就是那副脾氣,你不要跟一般見識,如果做錯了什麼,我替給你道歉。”
宋離眼底閃過一抹玩味。
白茶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眼前這位,加更字。
“我賤命一條,擔不起二小姐的道歉。”
“這種話您以后不要再說了,不合適。”
“沒什麼事的話,請回吧。”
白瑩的手更地抓住角,眼眶里盛著盈盈淚水:“我是不是說錯什麼惹你生氣了?”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真的想幫幫你而已。”
“我雖然是二小姐,可我在這個家里卻沒有半點話語權,甚至都不能幫你說話。”
說著任由豆大的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年眉心微促。
對于這位心思深沉的二小姐,他半點好都沒有。
這一傷痕,一半都是拜所賜。
白茶脾氣不好,占有強。
便故意做出引導白茶誤會的事,最后還要以救贖者的姿態出現,當真是可笑至極。
見年不接自己的話茬,白瑩也不尷尬。
抬手抹掉眼淚,出一個艱的笑容:“對不起,我不該哭的。”
“我就是控制不住。”
“我給你的藥你用了嗎?個藥是大哥從海外帶回來的,很難得的。”
剛說完,便注意到桌子上放著一瓶沒有任商標的藥瓶和棉簽。
頓時,臉上唯一一點退得干干凈凈。
“姐姐剛剛是來給你送藥的啊……姐姐送的肯定比我送的好……”
“我,我就不打擾你涂藥了。”
說完,匆忙地帶上房門。
唱戲的走了,看戲的自然也要休息一下。
坐在冰冷的床上,他拿起桌上那瓶沒有任何商標的藥瓶,隨著一聲冷笑,藥瓶“啪嗒”一聲落到垃圾桶里。
這對姐妹斗吧,斗得越狠越好。
最好是能兩敗俱傷。
這樣,他才能從白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