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莊家一群人把世子夫妻送到了大門口。
“剛剛知知把藥膳方子給了我一份。”老太太在門口握住了喬宜貞的手,期盼地說道:“下次要來之前使喚人說一聲,咱們都提前準備好。”
喬宜貞應了下來,對著老夫人說道:“我還和嫂嫂說了梁公公的事,還等著嫂嫂給我消息。”
章氏點點頭,對著有些疑的公婆說道:“爹、娘,等會和您細說。”
“哎。”老太太應了下來。
喬宜貞牽著兩個昏昏睡的孩子上了馬車,“你們先回去?我和你們爹爹回喬家?”
一聽到要回喬家,池長生就說道,“我和二哥也要去!”
池子晉了眼睛,打了一個哈欠,“我和弟弟在馬車上小睡一會兒,我們也要去外祖家中。等回到了,娘再喊我們起來。
喬宜貞點點頭,讓馬車行得更慢一些。
兩個孩子本來都靠著喬宜貞,等到睡著了之后,池蘊之就和喬宜貞換了座位,讓兩個孩子枕在他懷中。
莊家是在城西,而喬家是在城北,因為馬車行得很慢,差不多花了大半個時辰到了喬家。
喬家守門的婆子看到了喬宜貞掀開簾子,手腳利落拆下了門檻,讓馬車。
喬宜貞剛下了馬車,就看到了一位頭戴褐卷云紋抹額的老太太站在馬廄前,神矍鑠,仔細打量著喬宜貞,“好些了沒有?”
“祖母。”喬宜貞上前一步行禮,池蘊之也是如此。而兩個孩子也著眼睛喊人,“外曾祖母。”
老太太的表有些嚴肅,聽著兩個孩子喊人好看了許多,接著仔細打量著喬宜貞,之后沒有好氣地點在喬宜貞的腦袋上。
“上次就說了讓你不要去探監,你非要去,你是不是病了?怎麼瘦這麼多。”
老太太點得用力,看的池蘊之有些心疼,對方是喬宜貞的祖母,他又不敢說什麼,只能夠自己表變化不定。
喬宜貞的祖母姓馮,馮老太君看著池蘊之的模樣,就笑著說道:“世子還是老模樣,會疼人,心疼咱們貞姐兒。”
夫君喬老太爺到兒子喬侍郎都不怎麼喜歡長青世子,馮老太君倒是喜歡這個年輕人,學問差一點也不打,這孩子第一次見到就知道,池蘊之的滿心滿眼都是貞姐兒!
事實證明也沒看錯,池蘊之與喬宜貞親多年,一個通房小妾都沒有,一心守著的貞姐兒過日子。
而且池蘊之看著就好看、神!他要是和孫兒生孩子,一定生出來個頂個的好看。
果然,喬宜貞的三個孩子,從池嘉木到池長生都是好看的孩子。
被打趣的池蘊之連忙拱手,“宜貞先前去探祖父,也是因為擔憂祖父的子,是人論孝事。”
提到了丈夫,馮老太君沒好氣地說道,“咱們這府里頭誰不擔憂呢?老頭子年齡一大把了,還那麼倔,讓全府上下都跟著心。你看看你岳父,現在在戶部做冷板凳,再看看貞姐兒瘦得了相,那老頭子真是的!”
這話池蘊之就不能接了,喬宜貞看著生機的老太太,想到夢中自己死后沒多久,祖母也去世了,心中一疼,上前挽住了馮老太君的手臂,“祖母,您先前可不該訓我,還說萬事不用我心,結果我回去就病了好大一場,還當真準備萬事不心了……”
當時半條已經踏到了閻王殿里,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看到了那本金書,知道的孩子們的命運,喬宜貞生生邁開從閻王殿走出來了!
喝藥,努力吃飯,努力去行走,讓自己的子快快好起來,重新去心的家事。
喬宜貞同老太君說道:“就像是蘊之說的,祖父是我的親人,他的事我怎能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