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牛首山殺死那些無辜的世俗之人,可想過放他們一條生路。”陸小天眼神一冷,法指掐過法決,數道法激而出。
丹眼修士頑抗一陣後,拼死逃進了牛首山附近的一條河流,企圖利用河水的掩護逃走。
“逃進河中以爲我就拿你沒辦法了?”陸小天有些好笑,他最好有數種手段可以對方浮出水面。未有毫遲疑,陸小天甩出數道雷網。冒著電的雷網嗖嗖幾聲鑽河水中,河裡的游魚遭池魚之災,被電翻了一片。
水底一聲慘哼。有一道人影被網住在水底力掙扎,雷網在水中的威力比平時要更大。
“水雷!”“冰箭!”
兩道水雷將丹眼修士電得渾麻痹,破掉其護罩之後,刷刷一連數十道冰箭閃電般水中,陸小天頭也不回地轉風而行,才走出數十丈,後的河水中鮮直涌,一上著數支冰箭的浮出水面。
“人死如燈滅,節哀。”回到剛纔戰的地方,陸小天安翁之翰道。
翁之翰抹過臉上的淚痕,重重嘆了口氣,將草草安葬,燒了些黃紙紅燭。
翁之翰祭拜完自己的兒,將黑甲漢子,還有另外一名煉氣中期修士的儲袋取了過來,分文未地給陸小天。
裡面並沒什麼有價值的靈,陸小天只是從中取了幾塊靈石,其他的都給了翁之翰。翁之翰謝過陸小天之後,提出兒生前有一件是他給的,現在兒遭害,可能是被山賊所奪,翁之翰想將兒找回,陸小天沒有多想便同意了。
一個時辰後,翁之翰在牛首山翻騰了一遍,終於找到了只比尋常硯臺大一號的方硯,除了形略大外,其他並無出的地方。也許這翁之翰的兒是個頗有文采的雅人。翁之翰珍而重之地將硯臺收起包裹裡便與陸小天再次啓程了。
一日後,一片煙瘴橫行的泥沼地。一老一兩人小心地行走泥沼邊緣,神警惕。
嗡....
一羣六七十隻黃飛蚊從泥沼間撲騰而起,朝翁之翰與陸小天這兩個生人撲過來。
“怎麼這麼多飛蚊!”
泥沼地間,不僅瘴氣,毒霧橫行。而且不時會遇上毒蠍,毒蚊,毒蜘蛛等數之不盡的妖,妖蟲的攻擊。對付一些低階靈,陸小天毫沒有表現出尊老老的覺悟。大多數況都讓翁之翰出手,雖然沒有遇到太危險的妖,但翁之翰一路應付得十分辛苦,哪怕他也已經是煉氣後期,也力不從心。眼前又是六七十隻飛蚊,用靈罩擋住飛蚊,再用靈劍劈砍頗爲費事。這些飛蚊靈敏無比,用法攻擊相對有效,不過他對法準的控制可不怎麼樣。因此翁之翰眼神不由看向陸小天。
陸小天剛準備施展火雨將這些飛蚊焚殺,不過玉葫中的影蟻卻傳來一陣躁,似乎頗爲興。看來是到可口的獵了。陸小天略一思索,便將影蟻放了出來,從進煉氣大圓滿之後,他的神識大漲,此時能控制的影蟻已經達到了近一百五十隻。飛出來同樣是黑的一片,麻麻。
“蟲修!”翁之翰嚨一陣干涉,原本見陸小天法那般厲害,輕鬆連續擊殺黑甲中年等數名修士。便以爲陸小天是一個罕見地將法修煉到極高境界的人。之所以進黑水寨礦,便是要利用礦的靈石練法。沒想到陸小天通的並不僅僅是法,竟然到現在才知道他是一名厲害的蟲修。
一百幾十隻影蟻,數量是飛蚊的一倍略多,在陸小天的指揮下,影蟻分數隊將飛蚊團團圍住,片刻間咬住飛蚊將這些毒甚強的飛蚊一一分食乾淨。
“陸公子的這些影蟻可真是厲害!”翁之翰讚不絕口地說道。
“距離你說的室還有多遠”陸小天對翁之翰的讚譽並未放在心上,將飽食的影蟻收回後問道。
翁之翰說道,“約還有兩個時辰,不過到後面瘴氣與毒霧更加濃厚,恐怕還需要採集一些解毒的草藥才行,不如陸公子稍歇,小老兒記得有一個地方長有這種解毒的靈草,小老兒去採集一些就回來。”
陸小天皺眉道,“你一個人去,萬一有危險怎麼辦?”
翁之翰笑道,“那地方妖,毒蟲倒是不多,只是靈草採集起來麻煩一些。只是費點時間,這點淺活小老兒做便是,倒是不用陸公子手。”
陸小天正要說什麼,忽然另外一隻靈蟲袋中似乎有了一異,陸小天眼中閃過一喜,猶豫了片刻後點頭道,“好吧,我便在此,你快去快回。”
“好,不出一個時辰,小老兒必定會回來。”翁之翰連忙點頭道。
看著翁之翰離開的背影,陸小天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直到對方完全消失之後,陸小天才解下腰間的另外一隻靈蟲袋。打開袋子,裡面幾個橙黃的蟲卵滾落出來。
陸小天欣喜地發現有一顆蟲卵上面竟然出現了一道細小的裂紋。
“太好了,花了六年多的時間用法力蘊養,終於有一顆破界蟲卵要孵化出來了。”
四下無人,陸小天再也不抑心的,面一陣大喜,只見那隻開有裂的黃蟲卵,隙越來越大。一隻食指長短,通淺黃,呈一節節分佈,形狀有點類似蜈蚣,但頭部又像蠶的怪蟲。從蟲卵中鑽出來。
“啾啾.....”破界蟲將卵殼一口口吞噬,蟲的黃變深了一點。
“看來得提前讓你這隻小傢伙認主了,不然後面出現的變化還真不一定能應付得了。”陸小天喃喃說了一句,右手拇指甲往中指上一劃,彈出一滴落在破界蟲的蟲上。
“啾....”破界蟲尖一聲,不過剛剛新生,並不像蟲那樣會對修士的神力強烈抵抗。破界蟲稍作掙扎,便屈服了。
“千呼萬喚始出來,把你這小傢伙孵化可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