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看到視線,一陣刀劍擊之聲。怒吼連連。
翁之翰被一名煉氣後期的中年修與兩名煉氣中期修士困在山坳,陸小天鬆了口氣,雖然翁之翰手中的上品靈劍有一定的優勢,不過顯然彌補不了被圍攻的劣勢。
“哈哈,夫人,打得好,砍下這老東西的腦袋。敢闖老子的牛首山,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一名黑甲大漢坐在上首的石椅上,往裡倒了口酒,聲說道。
“夫君放心,妾今天一定斬下這老傢伙的首級給夫君助興!”中年修一對丹眼寒芒閃乍現,揮舞著手中的柳葉靈刀,一刀將翁之翰的鬍子削掉了幾,一口氣吹開咯咯笑道。
“老夫與你們拼了!”翁之翰又氣又急,揮劍左劈右砍。
“沒想到這麼偏僻的地方竟然還有這麼多修士。”陸小天縱靈鷹快速下降。隨手一擲,十數道風刃攻向圍攻翁之翰的幾名修士。
“我道這老東西怎麼這麼大膽子,原來還有幫手,想要襲,先過老子這一關。”黑甲中年扔掉酒壺,一拍石椅,堅的石椅頓時碎。從地上一越而起,同時手中掏出一把黃環首大刀,凌空斬了數下。
刀芒與風刃撞擊在一起,波地幾聲,巨大地衝擊刮出幾道旋風將地面的樹木吹得東倒西歪。
“媽的,幾道風刃怎地如此棘手,小子,吃老子一刀!”黑甲大漢從地面一躍而起,向躍下地面的陸小天迫來,企圖乘陸小天尚未落地,無借力打陸小天一個措手不及。
陸小天淡然一笑,如同輕羽一般橫飄丈許,然後連續施展了火球,金矛,冰雹!
一陣噼哩啪啦,攻得又快又疾。無論是火球,還是金矛都碩大無比,氣勢十足。
黑甲大漢被迎面而來的一波法給打蒙了。先是用一刀劈散火球,護甲擋住了炸的餘波,然後又劈飛了幾支金短矛,不過卻讓一陣拳頭大的冰雹給擊中數下,疼得紫牙裂,黑甲大漢不住大駭,“這小子真是邪門,法不僅威力奇大,速度也快得離譜。”
“阮洪,你去助大當家!”一刀刀翁之翰的丹眼修臉陡沉。沒想到年紀輕輕地陸小天才是真正棘手的一個。
“是!”阮洪的中年男子應了一聲,提著靈劍便向陸小天撲來,試途給黑甲中年解圍。不過才踏出幾步,便發現自己一腳如同踏進了沼澤泥潭。
“不好,漩渦!”阮洪驚一聲,力拔,想要困。幾道風刃已經迫而來,阮洪連忙揮劍便擋。不過兩隻火球已經一左一右從後面包抄過來。
“阮洪小---“黑甲中年提醒的話音未落,阮洪便先是被一隻火球炸散了護罩,然後整個人的上半被小火球燒了黑碳。
“多心一下你自己吧。”陸小天站在原地,除了偶爾掐一下法決,如同信步閒庭一般。
風刃,地刺,漩渦,火球,冰箭。自從丹田結五系法印之後,各種法信手拈來,速度極爲可怕。各種低階法的攻擊角度,形式都不一樣。黑甲中年手忙腳地應付著詭變的法攻擊,心裡苦不迭。
同階的法修之所以厲害,便是緣自於法攻無定勢,各種法信手拈來,不似戰技般有跡可循。而且法修現在幾乎已經絕跡,別說普通煉氣修士,哪怕是現在的築基修士也缺乏對付法修的足夠經驗。
黑甲漢子對四面八方涌來的各種攻擊窮於應付,他不清楚同樣是初階法,怎麼從陸小天手裡施展出來,威力會大出這麼多,讓他本無法從衆法的圍攻中。
“老子跟你拼了!”
黑甲大漢打得十分窩火,他也是煉氣大圓滿的修士,竟然一直被制著擡不起頭來。惱怒下,從地面一躍而起,雙手持刀,凌空一揮,大刀化作一條土黃巨蛇朝陸小天咬來。
不過也是黑甲大漢久居牛首山,養了一副妄自尊大,說一不二的習慣。驟然遇挫下,有點心浮氣躁。憤怒出招並不能挽回什麼,反而出更大的破綻。
陸小天手一彈,兩粒青藤種子迎風狂漲,纏住黑甲大漢的雙腳,黑甲大漢獰笑一聲,揮刀斬斷青藤。也正是在此時,那條靈刀所化黃巨蟒被一陣冰箭得千瘡百孔在空中潰散。同時幾支土刺將黑甲大漢四肢釘在地上,陸小天甩出一道風刃,將黑甲大漢首級割下。
“夫君!”丹眼修駭然,驚之後,竟然轉便逃。另外一名煉氣中期的修士也想要逃,被翁之翰幾步追上一劍劈翻在地。正待要追擊丹眼修,忽然看到一倒伏在地上的,翁之翰如遭雷擊,跪在地上抱著痛哭不已。
“你,怎麼可能這麼快!”丹眼修逃出一段距離,面慘白地看著已經攔在前的陸小天。
陸小天戲謔地看著丹眼修,不提他修煉出五行法印之後,在法上的造詣已經遠遠超出了這些普通修士,哪怕是築基修士,在初階法上都未必及得上他。畢竟他在黑水寨礦,爲了在門派小比上嶄頭角,奪得築基丹,只能在法上下苦功。前前後後練法消耗了十餘萬塊各種靈石。
除了煉丹外,心思基本都放在法上。各種初階法施展不下萬次,最先練的是火系法印,他發現當同一種法施展的次數達到一定限度之後,便會有一種豁然貫通的覺。對法的理解與運用達到一個新的高度。
對於這種近乎胎換骨的變化,陸小天歸功於能生巧,實際上卻並非如此。大量的靈石讓他能連續大量的施展悉法自然是最本的資基本。另外陸小天堅毅的格,還有悟也有決定的因素。
“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吧。”
丹眼修數次改變方向逃走,發現陸小天始終都能後發先至地趕在他的前面。想不清楚同樣都是施展的風,爲何陸小天的速度要快過一截。那剛被陸小天殺死的夫君雖然也是煉氣大圓滿,速度也不過比快上一線,想要追上他,得花上不短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