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橋:……
靚無語。
但還是溫的哄了兩下:“好了,小賤,輸贏有什麼重要的,我最的還是你呀。”
“在我心里,你永遠是贏的。”
喬橋可不敢真的讓小賤一個人呆一天,那比賭輸了還可怕呢。
再說了,就這麼一個統子,寵著就寵著吧。
喬橋這話音剛落,小賤的聲音就出現了,臉發紅,明顯有點不好意思:【哼哼,╭(╯^╰)╮。】
【雖然賤爺輸了,但是賤爺依舊最你。】
喬橋笑了笑沒再說話了,轉而出了廚房,兩個小家伙已經洗干凈進屋去了,喬橋走到飯桌前,許小草正在旁邊教許玉臉。
“弟弟,就是這樣,左邊。”
許玉吭吭哧哧的小臉通紅,但是眼睛卻異常明亮。
“姐姐,我干凈了!”
“小玉!你真棒!”
“好厲害呀!”
小孩子到了夸贊,立馬更開心了,剛才的哭泣和霾就消散的差不多了。
“媽媽?”許小草一轉看到喬橋頓時嚇得站直了。
許玉也立馬雙手背后,眼眶瞬間就紅了,可憐的看著喬橋。
看著兩個小家伙惶恐的大眼睛,喬橋了他們的小腦袋。
“好了。”
“你們兩個都很棒。”
“媽媽沒有怪你,適當的幫助弟弟是可以的。”
“小玉知錯了嗎?”
許玉低著腦袋了一下鼻尖:“知道了。”
這次實在真的知道了。
姐姐其實也很好,對自己那麼好,自己剛才罵姐姐,好像真的不對。
這就是教育方式的差別,如果他罵人,你置之不理,甚至是夸贊,那他就認識不到錯誤。
而你告訴他,這是錯的,他就會反省,一次不行,就兩次,就三次,漸漸的,他就會明白,這跟的是錯的,要道歉的。
孩子這張紙,你畫什麼,就是什麼。
“跟姐姐道歉了嗎?”
許玉抬頭看著許小草,利索的道歉:“對不起姐姐,你還疼不疼,小玉給你呼一呼。”
許小草極了,媽媽好好,弟弟也好好。
眼淚嘩嘩的,搖搖頭:“姐姐不疼了。”
許玉還是執拗的把許小草的胳膊拿起來吹了吹。
“媽媽,那弟弟可以吃飯了嗎?”
“可以。”
“讓他自己吃,你只能輔助明白嗎?”
“明白了媽媽!”許小草的聲音特別洪亮。
“乖。”
許玉一聽說可以吃了,也很開心。
“謝謝媽媽,小玉會乖的。”
“嗯,小玉乖。”
喬橋走到桌子前,突然端起了許小草的小米粥碗,折騰了老大一會,碗還有點燙手,但是沒到那種能把人燙傷的地步。
喬橋再次喊了許玉一聲:“小玉,過來。”
許玉乖巧的過去。
喬橋將碗外在許玉的胳膊上,許玉頓時眼淚就掉下來了,卻不敢躲:“媽媽,小玉疼……嗚嗚。”
喬橋是按著許玉,過了一會才松開碗,許玉的皮上也僅僅是紅了一點點而已。
不出十分鐘就會消失。
喬橋還是有分寸的,不會真的傷到孩子。
“小玉,剛才姐姐更疼,這就是被燙傷的覺,明白嗎?”
“疼,媽媽就要你記住,以后熱水,熱飯,自己不能,也不能弄到別人上,因為大家的都會疼。”
“我知道了媽媽。”
“那你吃飯吧。”
“好。”
喬橋去房間看了一下李翠花,已經醒了,正怒視著喬橋。
--
作者有話說:
除了領證時的驚鴻一瞥,四年來,喬芷沒有見過她名正言順的丈夫一面,而那一瞥,她甚至根本就沒有記住他的樣子。 她嫁他是無可奈何,他娶她也是權宜之計,不見,倒是也樂的自在。 四年后,他走出軍營,回歸家庭,喬芷的婚后生活正式開始了。 從陌生到熟悉 從不愛到深愛 婚久終成寵 某一天的傍晚,夕陽西下,喬芷打開門,門外站著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他說,“你是喬芷吧,我是你的丈夫,顧葉宸。” 喬芷微微愣神,恍然間有點印象,這好像真的是自己四年前只見過一面的丈夫。
她以為,像陸之戰這樣的男人,不過是一時興起玩玩罷了。那天燈光昏暗,薑可畫低眉順眼地坐在他身邊,甘心成為他的玩物。為了知曉父親入獄的真相,她和陸之戰做了一場曖昧交易。銀貨兩訖的事情,最忌諱玩家動心。所以她不停的告誡自己,收起那不該有的心思。直到這天晚上,情到深處,男人附身貼近她的耳邊,“薑可畫,聽說你愛上了我,那就讓我們一起墮入深淵吧。”她這時才知道,原來犯了忌的人,不隻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