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是沒有任何人足的餘地的,我不會傻到做這種完全不可能有回報的投。只是我沒想到,最後竟然連以一個朋友的份呆在邊都了不可能。
“你不去和阿守告個別?”紅搖站在我背後看我收拾行李,“這一去,我看你很難回來了。”
“你那烏能不能說點好的?怎麼不說我最後戴著軍功章來迎娶呢?”我啪地合上了箱子,瞪。
“你啊,就騙鬼去吧。”嗤笑,“連你是誰都不記得了,還迎娶……”
我沉默了一會兒,把所有行李打包。轉出門:“胡說八道,那家夥為了也記得我是項戎鈞。”
“誒等等……你就這麼走了?那東西不帶了?”紅搖指了指桌上的電腦,“那可是你們當年打聯機魂鬥羅的利,就這麼……”
我停下了作,抬起頭來,電腦桌面上笑得眼睛都看不見的傻瓜正對著我做鬼臉,那張十幾年前的照片,和昨天我見到的臉一模一樣。
我從未走進過的世界,卻已經在我的世界裡肆無忌憚了好久了。
我從來沒像張玄那個麻的家夥一樣,一口一個“諾諾”地賣萌。因為我明白那是他一個人的諾諾,而只有任守,才是當初和我相識並陪著我走過這段歲月的人。只有任守。
“……不,不帶了。”我轉出門,手裡是很輕的一個行李箱。我擺了擺手:“那東西就是個妹子離我遠點的無敵flag。我還想出去再留個種呢。”
後是紅搖一茶杯扔到門上摔碎了,難得拖著哭腔的聲音從門後響起來:“滾吧槍兵!你們都滾吧!沒良心的混蛋……張玄失蹤了,阿守把我給忘了,你這家夥要去上戰場,線啊!當初的那些人……現在怎麼變這樣了?!”
是啊,當初的說好的那些人,怎麼變這樣了?
我走過很多地方,見過很多景和人,只是當初那個“和某個二一起逛”的願卻再也沒有實現過。很有人和我一起出生死打架鬥,就算有人,也不再是了。我是項戎鈞,是項家最後的恥辱和驕傲。既然我已經在叛逆的路上走了太久,那麼現在,該是我回去的時候了。
紅搖不知道,有些東西就算不帶在邊,也能讓人清楚記得當初的模樣。那是和我的槍一起刻在心口的溫暖。我才不是張玄那個稚的家夥,男人的心裡話,一輩子都不會說出來。
我的祖國,我的親人,我的兄弟人,你們腳下的土地和中榮耀將會由我們來保護。我今以手中□□起誓——縱然此碎骨,也定要護得你們一世安寧。
這是我槍兵,我項戎鈞對你一生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