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清遙不是不打扮,是真的沒錢,前世可是出了名的艷火辣,恨不得死的人很多,慕的人更多。
買了糧食,下一站就是店,掌柜的倒是沒有狗眼看人低,熱招呼他們:“娘子,需要買布還是?”
“,都是什麼價位的。”
掌柜挨個兒給介紹:“麻布的最便宜,五十文一套,棉布的貴一點,要八十文,最好的就是綢緞了。”
這個價錢他沒說,看他們的樣子估計也買不起,都是一兩銀子起步的。
“這麼貴啊?”
“不算貴了,做一套服裁剪,人工都要錢的,您得看做工,質量啊,要是買棉布自己回去做,會便宜些,像您這個材,大概五十文的布就夠了。”.七
人工就要三十文錢呢,向清遙慨,一分錢難道英雄漢,居然也有心疼三十文錢的一天。
池秋白拽了的服一下,道:“買棉布回去,找村里的嬸子做吧。”
“不用,就要,有他能穿的嗎?來兩套,我的來兩套,還有小孩子的,也要三套吧,都要棉布的。
還有細的白棉布來兩匹,總共多錢?”
向清遙不想欠人人,在村里名聲本來就不好,找人做裳也得花錢,不如買,能用錢解決的沒必要去求人。
白棉布用來做,給王秀蓮洗子,都能用到。
這個要用原主的私房錢了,花了快一兩銀子了,向清遙依依不舍遞給他。
池秋白瞪大眼睛道:“你,不打算過了?”
這麼花錢,家底都要掏空了。
向清遙瞪了他一眼,小崽子還損的。
“就是要好好過,才得買啊,有棉被沒有?來四床,要新棉花,彈好的。”
掌柜的好笑,母子倆有意思,孩子心娘敗家,道:“棉花二十文一斤,被子是沒有的,都是買了自己回家做。
這個簡單,沒有人會浪費這個錢。”
向清遙算了算賬,現在的天氣,薄被就能過夜,“來二十斤棉花,被面被罩來四套吧。”
這些更貴,又花了一兩銀子,掌柜的樂的眉開眼笑,算是大主顧了,也讓人給送到牛車上。
池秋白疼的小臉都苦瓜臉了,掌柜的好笑,送來他們一些碎布頭,這些可以拿回家做荷包,村里的婦人最稀罕了。
滿載而歸,牛車都占了一大半兒,池秋白唉聲嘆氣:“沒錢了吧?”
“錢是王八蛋,沒了咱再賺,還能著你了?”
向清遙話說的滿,心里也沒底,初來乍到,沒有賺錢的買賣,難不做老本行,接一個任務殺個人?
只是也沒門路啊,濫殺無辜也不是向清遙的作風。
正想著,走到縣衙門口,上面張一張懸賞令,縣令大人有恙,廣招天下名醫,治好了有重賞。
向清遙樂了,這不是捧著金飯碗去要飯嗎?
實驗室跟著來了,什麼疑難雜癥治不了啊?
當即上前,把懸賞令揭下來,門口的差役不干了:“這位娘子,你知道這是什麼?就敢揭?”
“不是說縣太爺病了嗎?懸賞大夫嗎?”
差役驚訝道:“看不出來,你還識字兒,只是你會醫嗎?治不好可是要打板子的。”
向清遙據理力爭:“差爺這話說的不對,要是尋常病癥,你們還用懸賞嗎?我總要看了病人才知道治不治得好吧?之前找的大夫打了嗎?要你這麼說,全城的大夫都得挨打。”
差役無語,小娘子膽兒大啊,一般的村婦見到他們,話都說不利索,倒是小話一套一套的。
“差爺,你是不是吃了飯肚子里都會疼一陣?也不是太疼,忍一忍就過去了,但是每天都會疼一會兒。”
差役眼神一亮:“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這個小病自己的同伴都不知道,他誰都沒有說,畢竟不是很疼,小病小災的都是自己抗。
“我可以幫你治,你用大蒜一朵,搗碎了加水,飯前喝下去,連著三天,保你藥到病除。”
“真的嗎?你真的懂醫?”
向清遙信誓旦旦:“沒有金剛鉆,我也不敢攬這個瓷活兒,我一個村婦,敢跟縣太爺開玩笑?”
他就是肚子里有蛔蟲,大蒜殺菌的,保管藥到病除,古人都不注意衛生,大多肚子里都要蛔蟲。
回家也要給小家伙們殺蟲子,還有自己,向清遙把驅蟲安排上了。
“那好吧,你試試吧。”
反正不掏錢,萬一了也是一件功勞,不頂多挨一頓訓斥,又不會塊兒?
縣太爺住在后衙,池秋白張的拉著向清遙的手,他稀里糊涂就跟著進了縣衙了?
后娘瘋了吧?
向清遙悠哉悠哉,欣賞縣衙的景,其實是觀察縣衙的布局,哪里能最快逃跑,以防萬一嘛。
合格的殺手從來都是一擊不中,全而退,不會不給自己找好退路的。
到了縣衙宅,差役點頭哈腰,稟告好幾次,終于見到了傳說中的縣太爺。
“主子,有揭榜的大夫來了,您能起來嗎?”
伺候的下人說話,面白無須,十多歲的年,眉清目秀的,覺像是電視劇里演的太監一樣。
“能行嗎?又來折騰爺,不會又是什麼野郎中吧?”
小廝看了向清遙一眼,“不是的。”
“那好吧,扶我起來。”
隔著屏風,向清遙覺他個子蠻高的,一米八多點兒,蠻痩的,許是生病的緣故。
終于見到正主了,向清遙眼睛一下直了,這是縣太爺?
桃花眼微微上挑,郎眉星目,五立,雙薄厚適中,面白皙細膩,比前世那些頂流長的都好看。
“我的天,是人是鬼?怎麼這麼丑?”
漂亮的縣太爺心可不好,被向清遙一張臉嚇的差點兒坐在地上,驚恐的像是到驚嚇的小白兔,惹人憐惜。
向清遙想笑,扯了扯角,縣太爺都捂著臉:“你不是說不是野郎中嗎?能是大夫?”
“是啊,不是野郎中,是個村婦,人不可貌相啊,主子,咱總得試試,老這麼拖著您真的吃不消啊。”
小廝的話說的沒病,縣太爺都氣笑了,“你去拿個炕屏來,擋著點兒,爺本來就吃不下,這下又得做噩夢了。”
向清遙:禮貌否?
你都病的就剩半條命了,還事兒事兒的!
又是一番折騰,隔著炕屏風,縣太爺只留出一只修長白皙的手來,人的手都這麼好看,一如同蔥管兒似的,就這一只手,向清遙都能玩兒倆月。
哎呦,看病呢,不是欣賞人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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