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繼續說道：「這個文明的科技很高，同樣生基因學方麵的發展度也極高。發展到後來，他們更試圖將人與相結合，想讓人類擁有一些飛禽或走的能力，或者是……壽命。一開始，他們失敗了無數次，直到……媧的出現。」

林蕭看了11一眼，繼續說道：「用今天的話來說，媧其實是個偉大的生傳學基因工程師。是第一個功將人類基因與蛇的基因相結合併培育出全新生命形態種族的人，所以後世給的形象是半人半蛇，更稱其為生命之母。其實這些都沒錯，隻不過創造出來的並不是人類，而是……」林蕭指向前方盆地，說道：「他們。」

「媧的功奠定了一個全新生命形態的開端，在的基礎上，這項技不斷被完善，一個又一個全新的形態生命種族被創造培育出來。為了更好的觀察這些新形態生命種族的優缺點與他們的長，第三文明在地心下建造了這個實驗區。而我們現在所在的，就是這個實驗區的生觀察區域。主要用途是模擬正常的生態環境，用以觀察生存在這裡的生長的。」頓了一下，林蕭又說道：「後來一場滅絕的災難來臨，第三文明的人撤離了地球，因為這跡是建在地心深的空間中，所以在那場滅絕的全球災難中儲存了下來，並且無數年來一直在自主運作著。」

11皺了皺眉頭問道：「地球真是空心的？」

「對。」林蕭點頭道：「地球空心論是正確的。科拉鑽井聽說過吧？」

11點點頭，科拉鑽井是世上最深的鑽井，深度接近一萬三千米，從1970啟到1994年突然被中止。據說這專案被中止的原因是，鑽到地下一萬多米時出現一個巨大的空，拾音檢測到地下傳來一種聲音，疑似是無數人在淒慘的哀嚎痛哭。

「你是說……」11蹙眉道：「科拉鑽井打通的那個空就是地心世界？」

「對。」林蕭點頭道。

「那傳聞的那個哭聲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林蕭說道：「可能是地心世界氣流流產生的聲音，也可能那地心剛好生活著什麼生族群，鑽井打通巖層時掉下來的石塊給「他們」帶來了災難吧。」

11撇撇，這個解釋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了。不過這也不能怪林蕭，他又沒去過那裡檢視過，自然就隻能憑猜想了。雖然聽起來有些荒謬，但未必不是真的。

沉默了片刻，11又問道：「那地球上各個時期出現的那些怪是怎麼回事？」

「就是從這裡跑出去的。」林蕭說道：「整個實驗區有不連通著地表的『大門』，通往世界各地。比如龍國就有幾節點，還有阿爾卑斯山、阿尼亞、煤洲、埃及等地都有。不過平時都是於關閉的狀態，除非人為開啟，否則在外麵一般是找不到節點口的，但是從裡麵出去就要簡單多了。所以偶爾也會有一些生存在這裡的生誤闖進節點通道，跑到了外麵世界，比如跟在你邊的那隻九尾狐的母就是如此。」

11瞟了一眼林蕭，有些疑為什麼他連小白的事都知道。不過也沒有追問，隻是說道：「所以說，世界各地流傳的神話和妖魔鬼怪其實都是從這裡跑出去的？」

「對。」林蕭點頭道。

「那我們要怎麼離開這地方？」

林蕭指向頭頂的太，說道：「這裡的太是不會運的，它永遠都固定在一個方向。每隔一定的時間它就會熄滅，那就是黑夜。又到一定的時間會亮起，就是白天。朝著太的方向走，你就會找到『這個世界的盡頭』。」

「世界」的盡頭有什麼？是出路？還是虛無？林蕭沒有說，11也沒有問，至他現在有了一個目標。

……

「冷……冷夜，這……這些都是那九頭蛇吃的？」地下的空中，猴子瞪大了眼驚駭的看著前方。

冷夜的表現也不比他好多，亦是驚駭莫名的看著前方那一片片堆積如山的……骨。

在他們的前方，堆積著數之不清的森森白骨，其中大多數看起來應該是人類的，也有些畸形怪異的不知道是什麼生的骨頭。這些無數的骨堆積山，各種骨骼雜無序錯堆疊著，放眼去更是無邊無際，如同浩瀚的汪洋般鋪天蓋地看不到盡頭。彷彿連這片天地都是由這些骸骨所鑄就，讓人是看一眼就已覺得骨悚然兩發。

難怪冷夜和猴子會被嚇到了，因為這裡的骨實在太多了，多到花一輩子的時間都別想數得清。放眼去，儘是一座座白骨山。

「應該……不是吧？」冷夜的臉也很不好看，小聲說道：「那東西沒那麼能吃吧？這得吃多年才行啊？」

猴子拿著手電筒環顧了一圈，柱照到的除了白骨就再無它。咽咽口水，猴子說道：「我倒是覺得，這裡可能是它排泄的地方。」

「嗬嗬……」冷夜乾笑了兩聲，隻是聲音真的很乾。事實上他也有著跟猴子同樣的猜想，隻是這個想法真的很讓人骨悚然。

「好像沒路了。」猴子扭頭看向冷夜，正巧冷夜也向他去，兩人大眼對著小眼，眼中卻均是詢問對方的神。

「怎麼走？」猴子問道。

「問我？」冷夜指著自己的鼻子愕然道。

「不然呢？我問『他們』啊？」猴子用手電筒朝前方的累累白骨堆晃了晃說道。

「呃。」冷夜回頭往後黑漆漆的空間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反問道：「你敢往回走嗎？」

一想到那九頭蛇恐怖的軀，猴子就打了個哆嗦，猛搖頭道：「不要。」

「那就隻能往前走了。」

「可前麵沒路……」

「路是人走出來的。」冷夜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年，學著點。」

猴子看了看前麵：「踩著骨頭過？」

「你也可以飛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