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塵點了點頭,按楊慶林說的,自由程度夠高了,符合自己的心意。
看到蔣塵同意,楊慶林繼續說道:“至于客戶的資費麼,等小塵你了解事詳后你來定,所得酬金,咱倆三七分,老哥我就厚占三,畢竟老哥我這也有些老客戶,還是有些客戶群的。”
“楊哥,也不用三七分,就五五開吧。”
看楊慶林要開口,蔣塵沖他擺了擺手:“楊哥你也不用和我爭,我也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來的客戶,我會據我的評判標準來選擇是否出手,助人為惡的事我是不會做的。”
楊慶林開口應是:“這個應該的。”
就在他倆談話的時候,一個員工拎著手提袋走進辦公室。
“楊總,手機買回來了,還有生活用品都在樓下車里。”這個員工把手提袋放在桌子上,對著楊慶林說道。
“好。小王,辛苦了。你拿票據去找會計吧。”
小王走后,楊慶林把手機從手提袋中的盒子里拿出來,裝上新買的手機卡,簡單的教了教蔣塵,然后遞給蔣塵。
看著蔣塵一臉新奇的在屏幕上劃著,笑道:“小塵,這是最新款的水果手機,看看喜不喜歡。”
“喜歡,嘿嘿,謝謝楊哥。”蔣塵頭也不抬的答道,這時候的他才像一個年輕人。
“小塵,走吧,咱倆出去吃個晚飯,你晚點再玩。”
就在蔣塵擺弄手機的時候,聽到了楊慶林略帶笑意的聲音。
他向窗外看去,只見天已經暗下來了,心道不好。
“不好意思,楊哥,忘了時間了。”蔣塵撓了撓頭,罕見的不好意思。
“哈哈,理解。”楊慶林笑道,隨即拍了拍蔣塵肩膀:“走吧,咱倆吃飯去。”
“楊哥,不好意思,今天恐怕不能一起出去吃飯了。我之前答應和室友一起出去吃晚飯了,這天都快黑了,我得趕回去了。改天吧,改天我請楊哥。”
蔣塵看著天,心里有點著急。
“啊。這樣那我就不留你了。畢竟新認識的同學需要多流,通一下。那我送你吧,直接把東西給你送回去。”
“那就麻煩楊哥了。”
此時在長秋市某個別墅區。
一個著白短袖連的孩子,手里正牽著一只雪白的薩耶,從一棟別墅里走了出來。
沿著人行道走著,同樣雪白的薩耶在綠化帶里歡跑著。
只聽邊走邊嘀咕道:“哪有什麼之災,就是一個騙子。倩倩那次一定是他蒙到的,就是一個流氓加騙子。”
如果蔣塵在這里一定能認出來,這個孩就是火車上遇到的林雪。
其實林雪原本并不相信蔣塵會看相,更不相信他這個年齡能有什麼真本事。
不過,蔣塵給陳倩倩測字算命,卻又準的嚇人,后來又在胡同里看到了那詭異的場面。
而且看得出來,雖然蔣塵平時有些嬉笑,但蔣塵給陳倩倩測字時的認真勁,不似作假。
再加上父親的話,所以,對于蔣塵所說的之災還是有些留心的。
突然,薩耶猛的向前跑去。
想著心事的林雪,一個不注意,被拴狗繩猛的一拽,重心不穩,向前摔倒。
好在林雪反應還算快,及時用手撐地,才沒有趴在地上。
站起,林雪覺胳膊一疼,轉頭一看,才發現胳膊剛才被垃圾桶劃了一道傷口,在雪白的藕臂上留下一塊的漬,猶如雪地上盛開一朵梅花。
“還好傷口不大,只是出了點,慶幸沒有大礙。”
林雪繼續向前走去。
倏地,一頓,隨即可的雙眼瞪的圓圓的:“難道這就是他說的之災?這麼準麼?“
隨即又一撇:”不對,如果不是他說我有之災,害得我分神,我就不會摔倒。哼,他就是個流氓加騙子。”
當蔣塵和楊慶林把東西都搬進寢室的時候,果然寢室里三個人都在,各自玩著手機,看來是在等他。
送走楊慶林后,蔣塵轉頭看向三人,趕忙道:“真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出去買了點東西,又辦點事,耽誤了時間。”
聽他這麼說,寧遠笑道:“沒事,我們也剛回來。那你整理下床鋪咱們就走吧。”
“好!”
蔣塵鋪好被褥,他們四人一起來到校門口,商量后,選了一個燒烤店,在店外選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八月份的天氣,晚上在外面擺張桌子,吃點燒烤,喝點冰鎮啤酒,那簡直就是一種。
他們選的這個店不算大,店里和店外各有幾張桌子,但或許挨著學校的緣故,顧客不,多數桌子都坐著人,看著應該都是學生。
店里只有一個中年的老板娘在烤串,另外兩個服務員在忙里忙外。
點完餐后,還是寧遠先開口:“以后我們就是室友了,大家先詳細做個自我介紹吧。就從老四先來吧。”
他手指著蔣塵。
蔣塵有點發懵,他們又不知道自己多大,自己怎麼就老四了?
似是知道他所想,寧遠給他解釋:“咱們宿舍排名,不是按照年齡,而是按照報道的先后順序。”
蔣塵有點發傻的看著他:“誒我去,還有這種作?”
雖然他沒有上過大學,但也覺好像不對勁。
“哈哈哈”。
看到蔣塵的表,寧遠三人一起哈哈大笑,顯然是寧遠在忽悠蔣塵。
緩了緩,他們分別又詳細的做了自我介紹。
寧遠最大,十九歲,就是本省的,但不是長秋市的。
王浩也是十九歲,而且也是東北的,但不是古林省的,而是相鄰的龍海省的。
李文和蔣塵一樣是十八歲,但生日比蔣塵大幾個月,來自南方的江力省。
至于蔣塵麼,了名副其實的老四。
“來,為了今后的大學生活,為了我們的友誼,干一個。”
寧遠端起了酒杯,盡管烤串沒上來,但啤酒先上來了。
“干!”
三人端起酒杯都是一飲而盡,看得出來寧遠和王浩的酒量很好,而李文酒量可能稍微差點,一直皺著眉頭。
蔣塵不太喜歡喝啤酒,但也還是端起酒杯,和他們一樣,一飲而盡。
啤酒順著嚨流進胃里,他微皺了下眉,啤酒明顯沒有白酒有勁,但啤酒這種味道他不太喜歡,好在這都在他承范圍。
就在蔣塵和室友喝酒閑聊的時候,另一邊店里的楊慶林接到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