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落塵要了方家的金牌,同時提出要留下方家木牌一段時間。
“留下?”方夕幽不明白明落塵的意思,哪怕開口要,也給了。
木牌在那什麼里面裹了十幾年,方夕幽現在回想都覺得一惡臭撲鼻而來。
“對,留下。那些貓崽是剛出生沒多久的生靈,俗話說貓有九條命,不是夸它真的有九條命,而是它的命數長,生命力旺盛。那麼多只貓崽是生生被奪了命數的,怨氣死氣無法沖破包裹的那層黃布,只能反噬最里面的木牌。”
明落塵拿出方家木牌,“木牌在方家歲月悠久,里面又藏著金牌,所以方家才會接連出事,而這也正是對方的目的。對方要讓方家氣數殆盡,斷子絕孫,可惜還差那麼一點點。”
“到底誰這麼歹毒要讓我們方家斷子絕孫!”方夕幽越聽越氣,這下源知道了,一定要順著源找出那個罪魁禍首。
“應該是想要金牌的人。”明落塵說道。
“金牌給你,真的不會出事嗎?你救了阿銘,又救了方家,我們不能恩將仇報啊。”方夕幽想反悔了。
明落塵笑著搖頭,“方姨您別擔心,我敢要,自然就不怕。”
“可是......”方夕幽還是不放心。
嚴老夫人是在場最大的長輩,開口拍板,“行了,既然落塵開口要,你就別擔心這擔心那的。落塵那麼厲害,肯定有辦法對付對方。現在都去餐廳吃飯,落塵了吧?”
“......”明落塵可憐兮兮地開口。
“這孩子,了也不說。”嚴老夫人抓住明落塵的手,“下午去不去學校,不想去的話,給你請假。”
“可以不去嗎?”明落塵期待地看著嚴如雪。
只要他說不用去,那就不去。
“去,學習最忌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你還是高三學生,你的績決定你以后讀什麼大學。”嚴如雪不留面,他也是為了小姑娘的將來著想。
嚴老夫人不敢說話了,真是忘了明落塵的高三標簽,可憐這孩子還有好長一段路要走呢,真辛苦。
明落塵期待無果,心里直嘆氣,怎麼就落到這個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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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落塵替君星銘解毒的事只有寥寥數人知道,柳清揚全程圍觀后,他對明落塵的敬佩之如同滔滔江水涌流不息。
“我告訴你們,以后明姐就是我親姐,你們誰敢不把當回事欺負看不起,那就等著我收拾他。”柳清揚下午早早來到教室,等人差不多齊了,就拍桌子宣布,“你笑什麼,我說的話很搞笑?”
班上有個跟著柳清揚混的男生當場沒忍住笑了,柳清揚指著他,他嚇得趕把笑容憋回去,“揚哥,沒有,我笑我蠢而已。”
“你也知道你蠢啊,要笑出去笑,別在這里礙著我說事。”柳清揚咳了兩聲嗓子,“知道明姐為什麼是我親姐嗎,反正說了你們也不懂。你們記住一件事,算天算地算兇吉找明姐,現付轉賬都可以概不賒賬。誰要是敢賴賬,我明姐絕對是你親媽。”
“滾!”明落塵手里拿著杯茶進門,這是夜十三請喝的,味道真不錯,可惜進門聽到柳清揚那毀形象的話,順手拿了本某同學的書對著柳清揚砸了過去。
柳清揚被砸中了腦袋一點憤怒都沒有,他笑著跑到明落塵面前,“明姐,你來了。”
“我再不來,我都要做了,你打算給我找多個孫子?”明落塵咬著吸管,笑得一臉無害。
“絕對沒有的事,我只是警告他們而已。明姐,你下午的課要不要逃課,我知道有個好地方,下午睡覺特別舒服。”
明落塵正睡眠不足,柳清揚的話讓神一抖,“哪里?”
“你跟我去了你就知道了,絕對包你滿意。”
明落塵心,夜十三從旁邊往明落塵面前一站,阻止了柳清揚的洗腦,“柳清揚,落塵小姐不會逃課的,你敢再慫恿落塵小姐,我先揍你一頓。”
吃人短拿人手短,明落塵晃了晃手里的茶,從夜十三后探了個頭,眼神示意柳清揚下回,里卻說:“我不會逃課,你可以滾了。”
柳清揚豎起兩手指在額頭輕點揮開,姿勢帥帥的,“收到,明姐。”
下午第一節課是周永安的理課,他進門正好聽到外甥的一聲明姐,他不聲地走到講臺,在上課鈴響起前決定教育一下這熊孩子。
“柳清揚,我知道你有一個親姐姐,而且明落塵比你年紀小,明姐這個法,是不是不太對?”
“報告周老師,明姐是我對明落塵的敬稱,這麼厲害,我覺得一句明姐不過分。”
明落塵懶洋洋地拿出理課本,上了一星期的課,多清了周永安的各種講究。
等下他看不到的理課本,又該以此為借口讓做題了。
倒要看看,這回打開課本,課上又不打瞌睡,他還有什麼借口讓做題。
至于周永安和柳清揚兩人的對話,一點興趣都沒有。
“明落塵的理確實很厲害,等下我們繼續期待的解題思路。今天這節課我們要講的容是課本的第53頁,同學們請打開課本。”
上課鈴響,明落塵瞇著眼聽完周永安的安排。
不生氣,有什麼好生氣的。
不行,還是氣,這老師怎麼回事,節節課讓做題,全班就一個人會做題是嗎,他不嫌煩,都嫌煩。可以上課,不想做題,就不能讓無所事事地度過課堂時間嗎?
不管了,既然睡也要做題,不睡也做題,先睡一覺再說。
“十三,我睡一下,有事醒我。”
明落塵豎起課本,然后在周永安低頭的時候跟著低頭。
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現在就是天塌了,也要睡覺。
周永安低頭看了眼課本,再抬頭就注意到明落塵睡覺了。他覺得嗓子有點發啞,他猶豫了幾秒鐘,決定先讓睡,等下做題,要是做不出來他再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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