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南瞻天城,呆了數日,便到了赴蟠桃盛宴之日。那蟠桃盛宴對於普通仙人而言乃天大榮耀之事,但對於九天玄而言卻算不得什麼。由於九天玄不喜蟠桃盛宴那等人多口雜之宴,況柳熙珍等人都未去,覺得就自己陪張湖畔而去有些不妥,便決定留守南瞻部洲,不去參加蟠桃盛宴。
張湖畔見九天玄不想去,便託繼續持掌南瞻部洲,自己則僅帶了張海天和長眉真人兩人駕祥雲去赴蟠桃盛宴了。
一路直奔崑崙,那天界浩浩渺渺。一路仙雲仙島,仙鶴聲鳴振九皋。偶爾也可見到瑞靄搖曳,五祥雲簇擁,有仙仙頂著華蓋,打幡旗,舉寶幢往崑崙山而去。
“師父,別人都是車鑾結隊,仙人開路。您貴爲帝君,這樣子是不是太寒磣了些?”張海天一路所見幾乎個個鮮無比。唯自己三人卻溜溜駕著祥雲趕路。
張湖畔微微一笑,道:“你這孩子,跟了爲師這麼長時間還不瞭解爲師嗎?”
張海天笑了笑,道:“徒兒自然知道師傅,只是這蟠桃盛宴羣雄匯聚,您這樣子,徒兒生怕別人小瞧了您。”
長眉真人雙目寒一閃,道:“量他們也不敢!”
正說間,只見遠有一道金擁著瓔珞華蓋往崑崙山方向而去,香風襲襲。霞放。
往常,那些人遠遠看到張湖畔三人一副平常樣子,都是徑直往崑崙山而去。但那金卻在不遠停了下來。
金停下來,便現出其中影,卻是一貌子。坐在華蓋香車上。兩邊各有對對男站定,舉著寶幢、幡旗。下方是一座祥雲結的七彩蓮花。不是慈航道人又是誰?
如今的慈航道人更顯清逸端莊。只是那向張湖畔的兩清澈見底眸子深有兩團火焰在跳。
張湖畔看到慈航心裡微微一。
張海天與長眉真人只知道慈航道人已經被張湖畔收服。至於怎麼收服自然是不知道。
“師父前面那人似乎是慈航道人,是否要上去打聲招呼?”張海天問道。
張湖畔搖搖頭道:“不用了。”
說完三人仍然往崑崙山而去,慈航道人卻仍然站立遠,見張湖畔消失在視線之了。方纔重新起。
崑崙山有一片園地。那園地夭夭灼灼花盈樹,顆顆株株果枝。滿園芬芳。人在其中深吸上一口氣息,便頓神百倍。此便是馳名仙界的蟠桃園。這蟠桃雖比不得人蔘果。也比不得五行靈果,但卻也是極品仙果。
蟠桃園共有三千六百株蟠桃樹。分三等。前園一千二百株,花微果小。三千年一。凡人吃了健輕,延年益壽。中園一千二百株,層花甘實,六千年一,仙人吃了可就天仙之位。後園同樣一千二百株,紫紋湘核,九千年一,這果便有些厲害了,就連大羅金仙吃了也可略微增長功力。
蟠桃園果樹衆多,之日各不相同,有先的,酡醉臉;還生的,帶青皮。一眼去,凝煙帶綠,映日顯丹姿,風景卻是說不出的麗。
這蟠桃園有專門的員仙吏,各類力士,如鋤樹力士、修桃力士等看管,除了玉帝王母家的人,閒人未領王母旨意是不可擅蟠桃園的。
因最近王母要大擺蟠桃盛宴,仙吏等人這些日子,日夜盯蟠桃,生怕丟了一個。
這日,一清秀子,戴魚尾冠,穿大紅絳綃,領著七位貌無比的仙挎著花籃往蟠桃園而來。那七位仙,分別穿著紅、青、素、皁、紫、黃、綠。
那管園吏,見到那爲首子,急忙領著衆仙吏,跪地迎接,口呼:“大公主!”
原來這公主乃是玉帝與王母之長,居凰山的龍吉公主。乃王母與玉帝衆子中最有才華與本事之人。此次辦蟠桃盛宴。王母娘娘便喚了過來幫忙打理。那七仙都是門下出衆之人,便帶了們過來採摘仙桃。
“本宮奉母后懿旨,來此採摘桃設宴。”龍吉公主道。
衆仙吏急忙領旨,開了蟠桃園。
龍吉公主見狀對那七位仙道:“你們且好生在此採摘仙桃,不可有毫差錯。”
“是。”仙們聲音猶如黃鸝般清脆聽。
仙們領過命後,紛紛提著花籃去園中採摘仙桃。有往前園去的,往中園去的,也有往後園去的。
龍吉公主稍微視察桃園一番,便乘著凰往別去。繼續準備盛宴之事。
且說那七位仙中,有一位素仙,長得特別清秀,最讓人心的是有一雙無比靈的雙眸,就像靈夢幻淨瞳,卻正是張湖畔在杭州西湖邊英語角邂逅的詩蕓,英文名Christina。與詩蕓一起的是一位紫仙,張湖畔也有過數面之緣,無非從未打過招呼而已,乃是當年地球碧海宗宗主逍遙子的兒彩萱仙子。
龍吉公主當年思凡,三教時曾助過闡教。卻嫁給了截教三代弟子洪錦,如今的龍德星君。五行屬水,曾在地球留下一脈,便是東海碧海宗。
杭州瀕臨東海,一次偶然機會,詩蕓被逍遙子看中收爲徒弟,便了碧海宗。詩蕓竟是修真奇才,當年張湖畔赴崑崙大會時,彩萱仙子不過才三四百來歲,得父母之助,便到了養神期,詩蕓竟毫不輸彩萱仙子。後與彩萱仙子前後腳飛昇仙界,兩人同得龍吉公主喜。龍吉公主便讓們跟在自己邊,平時也可得聽的教誨。
詩蕓與彩萱仙子雖是修煉之材,但畢竟與長眉真人等一代開宗立派之人比起來有些差距,況境遇遠遠比不得柳熙珍等人,故還只是頂級金仙,差大羅金仙還一步之遙。
詩蕓與彩萱仙子挎著花籃,一路往後園而去。
那前園的桃子晶瑩小巧,到了後園,便大大不同了,個個蟠桃都有碗一般大小。毫萬放,馨香飄逸,惹人饞。真是果枝頭垂錦彈,花盈樹上簇胭脂!
兩人見到滿眼桃紅葉綠,頓時雙目一亮,便提著花籃,小心採摘,輕手擱放。
“姐姐,聽公主言,此桃子非同小可,只有貴賓席的人方能用。也不知道何等人方能被王母娘娘視爲貴賓?”詩蕓邊採摘,邊輕聲問道。
彩萱仙子聞言,輕聲笑道:“凡能得娘娘邀請之人,哪個不是威震仙界之人。那坐上席之的人,自然更不是常人。我偶聞公主提起,有六位帝君,有四方神君,有五位教主得意門人,有上八仙等等,就連駙馬爺也只能在上席末座敬酒陪坐。”
詩蕓聞言,眸一亮,吐了下小舌頭,驚訝道:“駙馬爺怎麼都是一位星君,卻沒想到也只能陪坐。”
彩萱仙子聞言,咯咯笑了起來,道:“星君在你我看來乃了不起的人,但與帝君、神君等比起來卻是差遠了,能坐上上席之位,卻主要是因爲駙馬之名。”
詩蕓聞言,輕聲笑道:“等會宴會上我一定要好好看看那些帝君什麼的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
彩萱仙子斜了詩蕓一眼,道:“妹妹舞跳得好,人又長得漂亮,估計呀,獻舞之時會被哪位帝君看上,娶去當娘娘了。”
說完彩萱仙子便咯咯笑了起來。
詩蕓聞言,臉微微一紅,瞟了彩萱仙子一眼,嗔怪道:“姐姐盡會取笑妹妹,妹妹我纔不稀罕!你取笑妹妹,小心將太子給引來了。”
彩萱仙子聞言,臉微微一變,氣惱道:“妹子你這烏,什麼不好提,卻提那人。”
原來那玉帝老兒膝下有七位公主,一位太子。這帝皇家的子說來也怪,子個個思凡,像小公主嫁了個牛郎。讓玉帝臉面大掃,無奈封了那牛郎一個牛郎星君,將小公主貶爲織星君,一年只能見一次面。龍吉公主也是如此,不過比那小公主稍好,總算是嫁了個截教三代弟子。而太子卻更是離譜,喜歡尋花問柳,宮中佳麗三千,偏生就喜歡到外面獵豔。
彩萱仙子與詩蕓是龍吉公主門下,自然稍微知道帝王家之事,況龍吉門下仙也有發生被太子糟蹋過之事,故每次太子去凰山,們便遠遠躲開,不敢面,生怕引得太子垂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