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杭州已經是傍晚了,經過這樣的長途跋涉,衆人又不像張湖畔一樣可以不食人間煙火,早已經得前後背。看著滿臉風塵,卻毫無怨言的陳家瑛師徒倆,張湖畔雖貴爲祖師爺還是心存激。於是首次溫和的對陳家瑛師徒說道:“晚飯一起吃了再回去吧。”
天哪,我的耳朵有沒有聽錯,祖師爺竟然留我吃飯!真是祖上積德啊!師徒倆幾乎幸福的要死去,頭點的跟小啄米似的,那速度那頻率實在讓人瞠目結舌,似乎點頭的速度慢了,這種天大的恩賜就會馬上爲泡影似的。
張湖畔看到師徒倆寵若驚,一臉驚喜地樣子,不到有點啼笑皆非。不就吃頓飯嘛,有必要這麼激嗎?張湖畔當然無法明白師徒倆那種激的心。
一位武當普通弟子,能夠得到當代掌門青木道長接見就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更別說賞賜一起吃飯,這種看來非常恩寵的大事了。而如今邀請自己吃飯的是誰啊?那是比掌門師祖份高貴百倍的祖師爺啊!這如何能陳家瑛不激呢!儘管到最後買單的是自己,不過這也是一種極大的榮幸啊!甚至陳家瑛此時心裡已經想好了一定要把點菜單,發票收藏起來,以做紀念!唉!又是一個張湖畔的瘋狂崇拜者!
有好吃的當然不能忘了兄弟,所以陳友米給寢室打了電話,上其他人後,一行八人浩浩的朝醉香樓走去。
由於回杭州的路上張湖畔已經待過陳友米不要暴自己的真實份,其實就算暴也還只是一個假份。所以陳友米也只是稍微提了一下家裡的事,並把功勞全部歸到陳家瑛和王明的上。酒桌上衆人紛紛向陳家瑛師徒敬酒,這兩人本是豪邁之人,但因爲有張湖畔這樣高貴的祖師爺在場,所以始終一副中規中矩,客客氣氣的樣子。如此一來,倒是深得寢室其餘幾人的心,他們心裡暗自真把這兩人當作青天大老爺了,而且份顯貴卻一點都沒有架子。
雖然張湖畔早已不食人間煙火,不過看著自己好友和徒子徒孫相融洽,談笑風生,一幸福、滿足的微笑不由自主地浮上了臉頰。
酒飽飯足後,已經是夜晚八點。聽到後私下暗暗在爭奪酒店菜單和發票的師徒,張湖畔不心裡涌上一暖意和自豪。
到宿舍門口後,張湖畔把那幫室友先打發回去,然後隨手賞了陳家瑛師徒兩人幾顆仙丹,兩人激涕零的回去了。
一進寢室,張湖畔就發現那些友曖mei的看著自己,裡發出銀的笑聲!
畢竟陳友米知道點張湖畔不凡的份,不敢過分開玩笑,不過說話的語氣還是充滿了曖mei:“熙珍姐剛纔來電話了,對於你回來後沒有及時通知,很生氣哦!”。
一陣幸福,一溫暖!張湖畔急忙給柳熙珍撥了一個電話,電話剛響,就傳來了柳熙珍聽悅耳的聲音,在如此嘈雜的酒吧,能如此快速的聽到手機鈴聲,可以想象的到柳熙珍一直在等他的電話。幸福!被記掛任誰都會很幸福,哪怕他是位修真高手!
用手努力推開在邊聽電話的五位室友!可惜本無濟於事,他們就像討厭的蒼蠅,趕也趕不走,直到張湖畔的手指由一變到五,表示請客五頓,纔將這幫人打發走,不過臨走前胡志明提了一個小小的要求“醉香樓”,讓張湖畔再次到一陣心痛。一個電話,五頓校園名酒店的請客,這還有天理嗎?自己的電話又不是他們的電話,難道還有法律規定接個電話還需要納餐飲費嘛!
忍住心中的痛,張湖畔一改剛纔和室友討價還價的市儈臉,滿臉的微笑,雖然電話那頭的此時看不到此時自己的笑臉,張湖畔還是沒法控制臉部堆滿笑容,溫的對電話那頭彙報著自己的行蹤、工作,當然有些能省的都省掉了!
不知道爲什麼,一聽到張湖畔那充滿磁的聲音,柳熙珍的心跳就會不控制的加快,聲音也不再冷冰冰,而是的,的,甚至有時還會發出一點撒的嗔怪,柳熙珍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決定了把張湖畔當作弟弟來看待,可是就是有種想要像個孩子一樣,不有點想要撒,有點想要淘氣!
哄人不是張湖畔的強項,他的強項是飛天地,所以可想而知和張湖畔聊天,還能期聽到什麼特別幽默的話語。可是一通電話下來,柳熙珍就從沒停止過笑聲,咯咯的人笑聲,聽得那幫室友心的,又不不平的搖搖頭,實在想不明白以老大那麼拙劣的詞藻竟然可以逗笑這樣,是因爲現在的已經墮落到飢不擇食,還是老天實在不公平!最後所有人得出了一個共同的結論,集仰天作了一個我鄙視你的作!
其實不是老天不公,也不是人飢不擇食,而是陷河的人,已經迷失了自,也迷失了的審觀,人生觀。
人有時候就喜歡自欺欺人,掩耳盜鈴!明明是自己喜歡見到張湖畔,喜歡吃張湖畔燒得飯菜,可是電話裡柳熙珍是隻字不提自己,而是鼓吹兒柳霏霏如何想念張湖畔和他的廚藝。如果是喚作另外一位男人早就聽出了言外之意,可憐的張湖畔竟然沒有聽出這句話背後的意思!不過還好想起柳霏霏,張湖畔同樣也是非常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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