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門外稀拉的幾聲拍掌,引得衆人紛紛轉看向門外。一位油頭面,頭腦,綠豆眼,一副子模樣的男子正拍著胖的手掌,一臉鄙視,譏諷的看著衆人,後跟著五個流裡流氣,五大三,個個著啤酒肚的男子。
看著門口的六人,陳父的眼裡流出恐懼和憤恨織的複雜眼神,而陳友米則兩眼著兇,拳頭握,狠狠的盯著領頭的胖子!圍觀的衆人,雖然也非常氣憤眼前幾人的霸道,但是個個都不敢吭聲的低著頭,有些膽小點的,不忍的看了陳父一眼,的從後門退了出去。
很顯然胖子就是馬齊,他似乎很滿意衆人的反應,綠豆眼環視了一下週圍,小眼突然一瞇,似乎發現了新大陸似的,驚道:“哎喲,陳老漢,真想不到你都可以下牀了,看來昨天打得還不夠重嘛!”,刺耳的尖酸聲音,讓張湖畔不眉微皺,實在無法想象一位這麼胖的人竟然可以發出太監一樣的聲音。不過張湖畔和陳家瑛並沒有出聲,他們很默契的選擇了看看這位敗類,殘渣到底會玩什麼花樣,會玩到怎樣的程度,反正有自己兩人在這裡,胖子還能反上天不,所以兩人只是冷眼的看著眼前耀武揚威的六人。
眼一轉,馬齊又“嘖嘖”的發出一串刺耳的聲音,“唉呀,這不是陳家大爺,我們鄉里的才子喲,怎麼?趕回來準備給你父親報仇啊!”
當馬齊看到陳友米邊冷眼旁觀的陳家瑛和張湖畔明顯的一愣,不過他馬上就回過神來,陳家有幾蔥,幾個蒜,他早已經調查過了。現在這年頭做搶人妻,霸人地也是需要一點專業知識的,在準備霸佔陳家的果園時,馬齊早已經做過一番調查。再說在這裡,他就土皇帝,就是天,就是法。
但凡能爲鄉里一霸,也是多多有點本事的,馬齊還是有點認人面相的本事的,陳家瑛一看似乎就像有點來頭的人,至於張湖畔,他自歸類於陳友米同學,一點都不在乎。誰說惡霸是頭腦簡單的人,眼前的馬齊雖然腦袋大,看似簡單,可是他一點也不笨,還知道小心使得萬年船,於是臉一變,聲的對陳家瑛說道:“不知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敝人姓陳!”陳家瑛面無表的說道。
馬齊心裡一驚,不會陳家真的還有什麼親戚吧,還是小心點爲好。於是馬齊打著哈哈試探道:“原來您是陳家的親戚啊!剛從省城裡回來嗎?不知在省城哪裡公幹?”
馬齊那些小九九還能瞞得過這位特別部門裡的英,就算你是特工,他都能從你眼裡看出一端倪。更別說馬齊這個癟三了!不過陳家瑛倒是真的想看看這幫傢伙如何的無法無天。於是回答道:“我不是陳家的親戚,在省城裡混日子唄!”
既然不是陳家的人,馬齊膽子當然也就大起來了,更何況聽陳家瑛的口氣也只是在省城裡混日子而已,不過人家畢竟還是省城裡來的,馬齊還是不敢太輕慢,小心使得萬年船嘛。所以馬齊還是很客氣的對陳家瑛打了聲招呼:“既然來我們鄉里了,中午我請客,等小弟我先理完這裡的事,到醉鄉樓喝一杯!”
陳家瑛心裡還是不佩服馬齊的心計,如果自己僅僅只是抱著好奇,同的心來打抱不平的普通省城人,很有可能會已經靠向馬齊一邊了,人家對你客客氣氣,又拉關係又喝酒,更何況這個社會有錢有地位,所有的人就像蜂見了一樣往上面粘。
見陳家瑛不置可否的站在那裡,馬齊以爲搞定了這位陌生人,至於張湖畔,以馬齊的眼還是看不出來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於是洋洋得意的對陳父喝道:“老頭,你還是乖乖的把果園的承包權過繼給我吧,否則,嘿嘿!”馬齊森的冷笑,配上他獨特的太監聲,聽起來還真的有點恐怖。
其實昨天陳父就想通了要放棄這份承包權,俗話說民不與鬥,如果不是因爲這些果園實在是花費了自己太多的心,而且又恰好到了收的年份,自己一家老小,兒子的讀書錢都看在這些果園上,陳父早就已經妥協了。現在見兒子帶來的兩個人也不吭聲,生怕兒子衝吃虧,正準備答應時。陳友米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如果不是旁邊的張湖畔按住自己的肩膀,早就用自己瘦小的軀去頂馬齊那高高凸起的肚子了。
“姓馬的,不要以爲你爸是鄉長就可以橫行霸道!這個社會還是要講法律的,我爸的承包權是30年,就算期滿我家都有優先承包權!”陳友米義憤填膺的怒喝道。
“哈哈!法律?這小子以爲自己讀了幾年書就來跟老子講法律!”子們紛紛仰頭狂笑,似乎聽到了這世間最爲可笑的事,笑聲中充滿了諷刺和不屑。
“我告訴你,我爸爸就是鄉長怎麼地,我舅舅還是縣公安局局長呢,我就是霸道,你能怎麼樣?”語氣裡充滿了囂張,充滿了炫耀,說得時候眼角還不忘斜視一下陳家瑛,意思是說知道我的家底了吧,最好還是不要惹這趟渾水。
張湖畔終於聽不下去了,他沒有想到這個世界還有這麼邪惡,霸道,不公平的一面。阻止了陳父明顯想要爲兒子剛纔說的話討饒的舉,對旁邊停車回來,早就躍躍試的王明冷聲道:“王明,廢了他們,特別是這個馬齊只要留條命就行了!”
瘋了,這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一定是瘋了,聽了剛纔自己的信息,他還不快點夾起尾做人,竟然大言不慚地說廢掉自己,雖然那位仁兄看起來很強壯,可是自己這邊怎麼說都有六個,雖然不敢說人強馬壯,但是也是從小打架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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