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從窗欞間泄下來,撒了一室。
大紅的喜帳中,一對鴛鴦項而眠。
陸清焰睜開了眼,看著喬筱筱恬淡的睡,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真的太了,得讓他有些克制不住。
低頭吻住了的,細細地描繪著的型。
喬筱筱被擾了清夢,忍不住手將他的臉給推開:“你別鬧,我太困了,讓我再睡一會兒嗎?”
他的力太好了,以至于昨晚都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
陸清焰看滿臉的倦意,到底是舍不得鬧,于是下了沖,輕摟著,在的背上輕了幾下:“睡吧。”
喬筱筱哼唧了兩聲,把頭埋在他前,又睡了過去。
陸清焰氣方剛,哪得了這樣的玉溫香在懷,只覺得渾似火燒一般難。
可看看睡得香甜的小妻子,他只能咬牙強忍。
喬筱筱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了,此時陸清焰已經起離開房間了。
喬筱筱松了一口氣,還真有些不太好意思當著他的面起呢。
開口喚了香菱和香茉,兩個丫鬟很快就推門進來,“郡主醒了,奴婢們伺候郡主沐浴更。”
喬筱筱忙道:“不用,你們把東西準備好了就退下吧。”
實在沒臉讓丫鬟們看到那一的痕跡。
若是別的丫鬟倒也罷了,可香菱和香茉在心里就跟自家姐妹一般,真的做不到。
香菱二人深知的脾,于是配合地應下,只是出去的時候,兩人故意說道:“郡主,侯爺代過,讓郡主沐浴過后記得抹上那藥膏,有奇效。”
說完,兩人便笑著退出了房間。
喬筱筱一手捂臉,一手捶床:“太丟人了!”
屋子里沒有其他人,喬筱筱自己起下床,結果剛一,各傳來的酸痛讓臉都擰了一下。
一個單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力真的旺盛得可怕。
這上,真就沒幾不疼的。
咬牙爬進浴桶里坐下,熱水過上的每一寸,喬筱筱舒服地喟嘆了一聲。
水中加了些舒筋活絡的藥材,喬筱筱泡完起來的時候,覺輕松了大半。
拿起藥膏,喬筱筱紅著臉啐了一口,擰開蓋子準備給自己涂抹,結果房門卻被推開了。
喬筱筱站在屏風后忙道:“不是不讓你們進來伺候嗎?出去吧,我自己可以。”
房門立刻被關上,喬筱筱松了口氣。
結果下一秒,一只溫暖的大手在了的肩上。
喬筱筱嚇了一跳,轉頭一看,只見陸清焰笑著問道:“夫人怎麼不讓人伺候你?可是在等為夫來替你涂藥?”
喬筱筱急忙扯了服想遮住自己,“你……你……你給我出去!”
陸清焰笑著道:“這是我和夫人共同的房間,夫人待得,為夫怎麼就待不得了?”
說著,他故意湊到的脖頸間深深地嗅了嗅:“夫人好香。”
喬筱筱的臉紅得跟煮的蝦子一般:“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竟然這麼不要臉!”
陸清焰對著的耳朵輕輕地吹了口氣,看到渾戰栗的樣子,他笑得像個得到了心的玩的孩一般。
“以前,夫人還是兒家,為夫自是要恪己守禮,方能現為夫對夫人的尊重。如今夫人已經嫁我為妻,為夫自是要想盡辦法讓夫人到,為夫對夫人的喜。怎麼?夫人不喜歡為夫這般?”
喬筱筱咬了咬,不知如何作答。
心中自是喜歡的,哪個子不喜歡看到心的男子被自己迷得神魂顛倒。可讓說出口,卻是萬分難為的。
陸清焰也不,笑著拿過藥膏,細細地替涂抹起來:“夫人別怕,為夫不是那般沒有分寸的人。”
喬筱筱瞪了他一眼:“你也敢說自己有分寸?”
那上這些印記又是從何而來。
陸清焰面不改心不跳地道:“這就是為夫的分寸之一。”
喬筱筱:……
好不容易把藥抹好,喬筱筱紅著臉把他給趕了出去,自己穿好了服,才讓香菱們進來。
香菱和香茉進來之后,那“你懂得”的眼神,讓喬筱筱有些惱,“你們兩個!當心日后你們婚了,我也這樣打趣你們!”
兩個丫鬟嘻嘻哈哈地道:“郡主可真是冤枉奴婢們了,奴婢們可什麼也沒說,何來的打趣?”
喬筱筱磨了磨牙:“,今天這事兒我記下了,你們且給我等著!”
兩個丫鬟忙繃住了,一副‘我很正經’的模樣。
收拾妥當出了房門,已經到了午飯時分。
喬筱筱領著丫鬟朝膳房走去,一路上看著府中的景致,只覺得心里甜得如一般。
侯府沒有長輩,便自己當家做主,日子過得比在郡主府還自在點。
畢竟在郡主府的時候,娘可不會讓睡到這個時候才起來的。
到了膳房,陸清焰已經等在了那里,“快些過來吃飯,吃過飯后,我們去給師娘請安。”
喬筱筱有點不好意思:“哪有下午去請安的。”
那豈不是一下就暴了睡到晌午的事了?
陸清焰笑道:“師娘特意代的,快些過來吃飯吧。”
喬筱筱總覺得那話里有別的意思,多有些不太自在。
午飯過后,夫妻二人便相攜出門。
鎮國公府就在郡主府的斜對面,離著侯府也只有一兩百米的距離,所以兩人便慢慢晃著去。
城的大街上人來人往,二人如同尋常的小夫妻一般,牽著手在街上慢慢走著。
不認識他們的人,朝他們笑著打招呼,道喜。
喬筱筱低頭看著兩人十指扣的手,聽著那些祝福,心里的滋味不比昨天差。
到了鎮國公府,門房一見二人,便趕把他們往里迎。
安夫人早就等在了那里。
見兩人到來,便笑著道:“想著你們應該還有一會兒才會過來,沒想到來得這麼早。”
說著,招了招手,讓人端了茶水過來,特意對喬筱筱說道:“昨日你不是向我討要改口銀子?今兒個我準備好了,你這聲師娘要是得不合我心意,這銀子我可是不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