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筱筱順了皇帝的意,寫了信送回京,親自替皇貴妃開,說皇貴妃只是心系皇上,所以才關心則,本人并不在意,也請皇上不要因此事而責怪皇貴妃。
皇帝本以為喬筱筱會提點要求,結果信里什麼也沒提,這倒是讓皇帝心里有些過意不去了。
他不愿意置皇貴妃的原因,一是因為對皇貴妃確實有多年的。
二是因為這后宮需要一個合適的人來管理,皇貴妃就是最合適的那個,資歷老,辦事也有妥當,最重要的是沒有強盛的母族。
第三個原因,也是最重要的一個。皇室不能再傳出這種丑聞了。
前有陶皇后對喬筱筱出手,后再來一個皇貴妃勾結炎國皇子想將喬筱筱騙走,傳出去大周皇室定會被天下人恥笑。
所以,這件事只能這樣理。
皇帝心里很是過意不去,雖然這事對喬筱筱沒造什麼傷害,但這樣的莫名其妙的惡意,擱誰上能好?一個姑娘家,盡心盡力為大周朝效忠,結果總是被莫名其妙的針對,他都有些擔心再這樣下去,會寒了的心。
這麼一想,皇帝心里就更不好了。
“傳朕的旨意,皇貴妃行為失當,降為貴妃,罰俸一年。”
“賞佑寧郡主黃金百兩,羊脂玉如意……另,其母岑氏教有方,特封一品誥命夫人,賜字蘭君。”
原本岑巧蘭的誥命圣旨早就已經擬好了,當時定的是正三品誥命。只是這中間各種變故,所以傳旨的事就一直擱置了。
喬筱筱被封郡主之后,是可以再給岑巧蘭升一升誥命品級的,但按先例,一般都是升到正二品。
但這次鬧出皇貴妃這事來,皇帝覺得自己得補償一下喬筱筱,于是便破例把岑巧蘭的品級提到了正一品。
這個品級,和丞相夫人、太傅夫人平起平坐了。
圣旨傳到岑巧蘭手里的時候,把岑巧蘭給嚇得險些失了態。
因為之前喬筱筱跟說過品級的事,誰知道這才多長時間,竟然搖一變了一品誥命夫人,而且還有皇上賜的字。
“蘭君夫人,請接旨。”
傳旨的宮人笑得滿面和氣,溫地提醒。
岑巧蘭回過神來,忙三呼萬歲,謝主隆恩,將圣旨接了過來。
從今天起,便是“蘭君夫人”了。
岑巧蘭整個人都像在做夢一般,怎麼都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突然得了如此殊榮。
安夫人帶著安欣過來道賀的時候,岑巧蘭突然回過神來,張地拉住了安夫人的手:“祝姐姐,皇上突然恩賞我,是不是筱筱出了什麼事?”
是回京之后,才知道喬筱筱被皇新帝派到了外地的事。
這一走兩三個月,期間一封信也沒回來,岑巧蘭心里難免會多想。
安夫人笑道:“你胡思想些什麼呢,筱筱好得很。雖然我也不知道到底干什麼去了,但前幾天阿焰回來神正常,還說再過些時日筱筱就會回京親,所以,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安心給筱筱準備嫁妝吧。”
岑巧蘭聽了的勸,這才安了心。
因著皇帝的這道旨意,讓京之后一直很低調的岑巧蘭一下就被人關注了。
之前岑巧蘭不太擅長際,加上的份低微,很多人家都看不上,一般也不會邀請參加什麼聚會宴會。喬筱筱也不愿意讓岑巧蘭去那些場合,被那些眼高于頂的夫人們奚落笑話的,所以在京中沒什麼知名度。
結果這一道圣旨下來,把京中貴婦圈都給震驚了。
一品誥命夫人可沒幾個,而有封號的,更是前所未有。如此殊榮,讓那些貴婦們嫉妒得眼睛都紅了。
們的誥命,都是仰仗丈夫而來的。而岑巧蘭的誥命,是來自于人家那個能干的閨!
別看品級都一樣,可這含義卻大不同。
還有一事們想不明白,喬筱筱是二品,可為什麼岑巧蘭卻了一品誥命呢?
按理來說,岑巧蘭頂天也就是二品誥命的啊。
皇上這是幾個意思?難不喬筱筱在們不知道的時候,又升了?
一品大員?!
同樣都是生兒,為什麼人家的兒能當上一品大員,們的兒卻只能在家彈琴作畫?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越想越氣,這些夫人們便想親眼看一看,這岑巧蘭到底有什麼特別之!
于是雪花般的帖子紛紛遞到了縣主府。
不,是郡主府。
上個月,喬筱筱的宅子翻新完工的時候,朝廷特意送了郡主府的牌匾過來。如今喬筱筱的宅子,可是名符其實的郡主府了。
岑巧蘭收到那些帖子后,著實有些頭大。
并不擅長際,對京城里那些錯綜復雜的關系更是理不清楚,害怕自己說錯話得罪人,給兒招禍。
安夫人卻道:“你且放心大膽的去便是,如今的你的份擺在那兒,除了那些超品的王妃公爵夫人之外,沒有人敢難為于你。便是丞相夫人和太傅夫人見了你,都得禮讓三分。”
畢竟,有封號的一品誥命,和沒有封號的一品誥命,可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的。
岑巧蘭還是不太想去,安夫人勸道:“以后這種場合你避不開的,反正早晚都要參加,倒不如早一點接。”
“放心大膽的去,我會陪著你,給你撐場子。”
有這句話,岑巧蘭就有了底氣了。
岑巧蘭在安夫人的鼓勵下,開始正式進了京城的社圈。
喬筱筱則在江州城的水田里忙著秧,累得腰都快要斷了。
第一批秧苗,喬筱筱很是看重,秧的時候,是挽起了跳進水田里,跟著那些啞人們一起學秧。
別看秧的作簡單又機械,等真的上手里,才知道事沒那麼簡單。
秧苗太深了,容易被淹過頭而造死苗。得太淺,秧苗無法扎,會被風吹得飄起來。
喬筱筱跟著學了好半天,才掌握住了要領。
在田里了一天的秧苗,喬筱筱累得直不起腰,回到莊子上便趴在搖椅上,要死不活地念起了《憫農》。
香菱幾個見這個樣子,個個都忍不住直笑。
“姑娘,讓你不要去,你非不聽,這下可知道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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